思暖,雖然某魚吃得很飽卻沒有男主給她淫一把,雖然只能拎著包袱向主人家告辭,說是他們必須要上路,大腳就託他們照顧了,老管家客氣地說她家小姐結婚的吉時在晚上酉時,還請曾缺魚他們留下等他們行禮。某魚堅持要走,心裡暗想,見證行禮?她倒對周公禮更有興趣,怎麼不讓她見證那個!?雖然她對晚上的正餐更感興趣,不過人要知足就是這個道理。
客人要走,主人家有是留不住的,曾缺魚再三表示,對李家很放心,外加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看看的,老管家這才送了別他們。
“哎!”曾缺魚站在李家後院的牆外說,“我這人就是說話算數,我說了很快就回來的!不出三個時辰我就回來啦!”
月黑風高殺人夜,月明星稀打劫時!
卻說此時大腳被關在一間小屋裡,不知道如何被換上一身喜慶的新郎服,正怒氣衝衝地坐在喜床上發著呆,他堅信會有人來救他的,不過……一連等了三個時辰,他已經要睡著了。這些人不會就這麼把他給嫁了吧?他已經從一開始的期望,到後來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來的絕望,三個時辰啊……他們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魚帥氣一勾手,一下子飛過李家的圍牆,落在牆裡,“帥……”她感嘆了一聲,拍拍身下的田葬淚說,“好啦!放我下來!”
田葬淚把她從自己的背上放了下來,她此時已經換上她得意的夜行衣,田葬淚把她放了下來,轉身又接過田晴,他們也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曾缺魚一抬腳要走,突然腳下一崴,“哦……”她才叫出聲就被田葬淚捂上了嘴巴蹩進一邊的牆上,這邊兩個丫鬟從院子裡穿了過去。
等人走了他們才探出身子,某魚趕緊看看她的腳,“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經感覺到腳下傳來的溼感了,雖然她穿的是男裝的夜行衣,可惜買不到同樣大小的女鞋,只好穿這自己的布鞋就出來了。
“等我過去再說好了。”田葬淚看院子裡沒什麼動靜,他們四下看著,也許是今天是辦喜事,整個院子裡全掛上的燈籠,別說是看人臉了,她連田葬淚有幾根睫毛都能數出來!真不是知道那些電視劇上劫新娘的人是怎麼找到辦喜事不點燈的人家的!
不過三人轉了一圈,沒了方向,田晴問道,“往哪裡走啊?”
“我也不知道!”曾缺魚轉了一圈說,她那溼鞋子還真不舒服。
突然前面來了聲音,田葬淚拉這他們就縮排一間屋子裡,人似乎往這邊走來,三人彎下腰就縮在門後面,曾缺魚往後看了一眼,捅了一下田葬淚,他轉頭比畫了一個手勢問她有什麼事。
曾缺魚指這後面熟悉的陳設,用嘴比畫了一下,“奶奶”的口型。
田晴也回頭一看,原來這間屋子就是他們來過的那個像曾缺魚的奶奶的房間,這頭正好人也走了過去,三人鬆口氣站了起來,曾缺魚小聲說,“我們想想從這裡是怎麼走到那個打擂的院子裡的?”說著脫下了鞋子“都溼了……真討厭。”她說著一個腳跳到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田葬淚對她說,“看看有沒有什麼紙墊一下好了。”
“恩……”曾缺魚應道,開啟一個抽屜,裡面有一沓宣紙,她拿了幾張一折墊到了鞋子裡面,起來走了一步,想想又拿了一疊墊到另一隻鞋子裡。
“怎麼那個也溼了嗎?”田葬淚問道。
“不是……”曾缺魚說,“不墊的話就不一樣高了。”
說著望風的田晴說,“沒人……我們走吧!”
三人從這個小院溜到了一個扎紅貼喜的地方,“估計就是這裡了。”田葬淚說道。
田晴伸手指這一個二樓的窗戶說,“那個影子好象大腳啊!”
曾缺魚一看,果然是大腳靠在窗戶前面發呆呢。不過樓下好幾個丫鬟和家丁守在那裡。
“估計上面也有人看著吧。”田葬淚看了一下情況說,其實他如果想救人其實很容易,不過曾缺魚在場的話他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起碼絕對不是一個小捕快,所以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拉過田晴小聲地說,“要不要……你把她帶走,我再……”他話正說著田晴就明白了過來,點點頭,表示贊同。
說著田晴對曾缺魚說,“我要上茅房……”
曾缺魚正在想著辦法,聽了之後回道,“自己去!”
“可是我不認識……又怕黑。”田晴眨巴著眼睛說。
“走啦!”曾缺魚簡直對他沒話說了,反正目前也想不出辦法,便拉著他向一邊走,好象她是在哪看見有個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