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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兒你也說的是,好,我且試你們一試,接著!”雙掌疾發,分擊兩個兒女。
方蓉姊弟要表現自己功力,取信爹爹,當然不會留力,雙方還沒有接實,方火生已覺勁力如濤湧來,急忙點足疾退丈外,還是被震退一步,心頭為之駭然,臉色也變了,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半夜一日時光,就進境這麼大?不可能!”
“爹,你看怎樣?我們打不打得過張三刀?”方蓉問。
“教你們的是什麼人?多大年紀?叫什麼?為什麼要教你們?快對爹說。”方火生急於要查明底細。
方火生急於要知道指導兒女武功的是什麼人,但方蓉方明兩姐弟卻不知道凌起石的姓名,更不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此外一無所知。
“這就奇了,他是什麼人呢?”方火生沉吟自語,怎也猜不出是什麼人。
方明再問:“爹,你看我與姐姐的功力如何?可打得過張三刀?”
方火生茫然地說:“不知道,以當年來說,他不及你爹,你們能勝過爹,應該可以勝地,但隔了這麼久,他矢志報仇,必然苦練武功,進境必大,非爹可及,否則,他不會再來,因此,你們能不能打得過他,爹也難知道。”稍頓,又問:“那個人除了教你們練功之外,還教你們什麼?比如刀啦,劍啦!”
“沒有,他只教我們走路。”方明說。
“什麼?他只是教你們走路?”
“爹,他是教我與弟弟走圈子,說是我們走慣了,走熟了之後,與弟弟聯手應敵,就大有用處,他說已見過我們的招式,不用再教了,也來不及,就用我們自己的招式,配合他所教的步法,張三刀便難應付得了。”方蓉說。
“他教你們怎樣走法?你走給我看看。”
方明道:“他教我們走的甚為古怪,忽而走前,忽又退後,走向左。又走向右,我也說不來,姐姐,你記得嗎?”
“記得!怎會不記得,這是關係爹的生死榮辱,也關係我們生死存亡的大事,怎能記不得,爹,你看看,就是這樣,前、後、進、退、左、右。”方蓉在廳中小步地走給方火生看,但方火生也看不出奧妙在什麼地方,問,“阿明,你又學了些什麼?”
“我跟姐姐一樣學,也是這些。”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沒有了,只叫我們以後要好好的練將來自有用處。”方明說。
“爹,我們橫豎閒著,何不到後園去練,爹,你陪我們練,看著我們能不能破你的攻勢,或者,爹在我們的聯手中可以看出一些奧妙來。”方蓉徵詢地說。
方火生想了一下,點頭道:“好!這樣也好。事到如今,你們要走也太遲了,來不及了,你們先去後園等我,我馬上就來。”
“爹,我替你把劍帶去。”方明說。
“好,我馬上就來。”
方蓉與弟先到後園去,趁爹末到,先練一次,覺得步法純熟,甚為高興。方蓉提醒弟弟,等一會動手不能留力,但出手又要注意爹的反應,不能傷了爹爹,因為這是第一次試招,威力如何還不知道,若果不慎傷了爹爹,就後悔來不及了。
方明有點不信地說:“姐姐,你以為我們會傷得了爹?真這麼厲害?”方蓉立即正容道:“弟弟,你怎能這樣說!你不聽爹說,這些日子張三刀必定苦磨勤練,武功大進,爹沒有把握勝他,那位大哥說我們可以勝過張三刀的,也就可能勝過爹了!”
方明道:“姐姐,你真這麼相信那位大哥的話?一點也不懷疑?”方蓉毫不考慮地回答:“學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覺得沒有可能在短短天半時光就能功力大進,但剛才我們合力接了爹一掌,爹竟受不了,我對那位大哥的話就不再懷疑了,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功力和過去有所不同?”
方明點點頭說:“姐姐,你說得對!我也相信了!我等一會一定小心……咦,爹來了!”
方蓉抬頭望,果然是爹來了,已換了一身緊身衣靠,似乎要認真的與兒女較量一番。他叫兒女先走一趟給他過目,然後再交手。方蓉與弟弟便再走一次,方火生看來覺得甚為平常,根本無精妙奇奧可言,心中不免嘀咕,認為人家言過其實,不禁有點失望,但既然出來了,便只好試一下了!雙方站好了,方火生道:“你們動手吧!”
方明道:“爹,我來啦!”一躍而出,挺劍便刺,方蓉也相應發招,配合弟弟的攻勢,方火生因為感到失望,便產生輕敵之心,沉劍要撥開兒子的來劍,怎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