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我是她的唯一天地,她擅自做的惡夢讓我很不喜歡。
「嗯……」
「唔……」
幾次的氣息交換讓月亮的小臉爬上一層紅暈,看起來更誘人了,我撫弄著她的身體緩緩動作,而那個幾乎被我剝成小白羊的傻女人才楞楞地壓住我的手掌;「席、席巴你怎麼在這!?」
「叫我親愛的。」我看了眼手的落點後便繼續下去,既然她把我壓在這,那我也不需要客氣了,揉捏著她手感良好的□,我似笑非笑的挑高眉:「這裡是我家,哪裡我去不得?」
「但、但……」可憐的女人連話都說不全了,我翻身壓下月亮,囓咬著她的耳朵。
「以後晚上你不會再做夢了。」我說,並順道彈壓下她最後的呻吟,「因為,你不會有那力氣……」
夜晚的雲翳遮蔽了天邊的星光,此夜未眠,而三十餘年來一向準時的我,第二天破天荒的賴床了。
????????????????????????????????????????????????????????????????????????????????
我和月亮的相處模式於是便按這樣的規律開始了。
早晨,自她的懷中抬首,拉響叫人鈴讓下人送飯來餵飽我們。
固定的共進早餐,我到書房處理日常事務、她繼續睡回籠覺。
中午同吃同睡,離開門前我會順手拿走餐盤,然後留下月亮喜歡的讀物以免她無聊……
繼續的處理公務,繼續的一起度過點心、晚餐、宵夜,我和月亮始終同吃同穿同床共枕……這樣的生活很缺乏變化,但卻不會讓人厭倦,而我也注意到令我得意的小細節:
那個女人越來越習慣我的存在了,在睡覺時會主動尋找熱源的蹭過來,如小動物般。
她越來越愛對我撒嬌,比如拉著我的手晃或是羞怯的用身體磨蹭。
她越來越容易發呆,每當我詢問時卻又滿臉暈紅。
她在我身邊時總是笑著,笑口常開,一副有我就是全世界的樣子。
我於是知道她愛上我了。
月亮愛上我了。
取代了我妻子靈魂的女人愛上我了。
我的妻子愛上我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想起這些話時嘴角上揚,只是覺得很得意、很得意。
得意,然後該做什麼呢。
於是我去找了月亮,又做了。
????????????????????????????????????????????????????????????????????????????????
在這樣頻繁的性事下,懷孕似乎是種必然。
不到半年月亮便有了孕吐──揍敵客家通常是代代單傳的,又何況當年的機巧在生伊耳迷時還差點難產了呢?
子嗣……
提到這個詞時的父母們對這兩個字似乎都能感覺到魔力,席巴也不例外,他將他的霸道發揮到極致,管制或說是關愛妻子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聽過鵝肝醬是怎麼出來的不?很好,現在月亮的生活方式基本上就是個人肉鵝肝醬的培養過程。
三餐全不用手,走路老公伺候,蓮穿衣洗刷都親力為之的席巴幾乎讓所有人側目,而這其中便包括了他的老爸──傑諾.揍敵客。
個子矮矮的傑諾爺爺某日喚來了席巴,坐在書桌上幾乎只露出半顆腦袋的他陰沉的看著席巴,然後問道:「兒子,你沈迷了嗎?」
沈迷?
席巴的腦中有些疑惑,但還是鎮定的維持了面上的古井無波:「爸爸你說的是什麼呢?」
「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的,難道你忘了?」
傑諾的嗓音依舊低沉,席巴看著父親繼續木著臉,腦袋在搜尋記憶後才恍然大悟:「哦……你說月亮的事?」
「你……已經墮落了,永遠不要把心給出去,不然痛苦的只會是你。」
「老爸是在說笑嗎,我怎麼可能會愛上那個女人,我只是想利用她而已。」席巴對父親的話不以為然,自信如他從不認為這世上能有什麼能讓他動容,就算有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女人。
「感情是操控人最好的道具,這不是父親您教我的麼?」
「哎……」傑諾以複雜的眼神看了席巴一眼,「兒子唉……我真心的希望你能把這句話貫徹下去,感情是把危險的雙面刃,傷人更傷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