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家來說還是太奢侈了。”
神樂成功被忽悠過去,“所以說銀醬還是陪我去海帶店阿魯。”
兩個人因為海帶店和甜品店發生爭執,眼見路人的注意力都要被吸引過來,志村新八無可奈何道:“你們兩個石頭剪刀布解決吧。”
“這麼老套的說服方式。”
“我可是新潮城市女孩阿魯。”
下一秒,坂田銀子和神樂分別迅速出了一個石頭和剪刀,顯而易見,神樂輸掉一局。
“啊,銀醬,你耍賴阿魯,再來一次。”
坂田銀子勾起唇,戲謔道:“你還差得遠呢。”
志村新八放空腦袋,隨便好了,這兩個人開心就好。
折騰來折騰去,一行人在晚上才抵達信封上寫著的一串地址。
望著黑掉的天跡,志村新八扶額道:“都說了剛才在那家店不要排隊。”排隊也就算了,坂田銀子臨了又耐不住寂寞地去了附近的柏青哥店。
坂田銀子咬著排隊買來的大福,手腕搭著一盒禮袋,裡面有她給偵探社買的伴手禮,“誰能想到那家店生意這麼好。”
神樂同樣嘗起買來的大福,她的進食速度極快,兩口便解決光,“我媽咪說過能吃的時候就要多吃點阿魯。”
志村新八不禁也吃起他的那份大福,排了那麼久的隊伍,他總不能浪費,吃完一整個大福,面對陰森的環境,志村新八遲疑道:“我們真的要動手嗎?”他們這一路過來都沒看到什麼行人,聽說是發生了下毒事件,志村新八有種不祥的預感。
“說什麼呢,八醬,我們都到這裡了,現在講也遲了。”
神樂悄無聲息地離開原處,蹲到一處草坪上方觀察一個該打馬賽克的物體,“銀醬,這是什麼阿魯?”
坂田銀子邁開腿,有句話說得沒錯,現在的小孩子堪稱十萬個為什麼,靠近神樂後,坂田銀子的內心腹誹結束。
“等等,神樂醬,那是危險品,絕對不能碰。”坂田銀子著急講道。
可惜這句話還是說晚了一步,神樂抓起這個不可說的物體起身,“銀醬,要湊近點看嗎阿魯?”
坂田銀子臉上汗如雨下,她的心臟有一瞬間差點驟停,當即扯起一個僵硬的笑容,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我、我懂了,這一定是模型。”
神樂迷惘地回道:“感覺還有點暖和阿魯。”
坂田銀子強作鎮定:“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冒冒失失,竟然把大體老師重要的東西給忘掉了。”
“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呢,”志村新八甫一站到兩個人中間,他接下來的話就像漏氣的氣球一般縮了回去,此時他的心情跟坂田銀子相同,“啊嘞,我的鏡片有點模糊,我先去問那邊的路人借一下擦鏡紙。”
這裡哪來的路人,清楚志村新八是要逃走,坂田銀子十分有同事愛地按住他,“呦,八醬,銀醬我這裡有溼巾紙。”
“不了不了,銀桑,溼巾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