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道:“不行,你得讓我見見那姑娘才放心。”葉超風怒道:“你別以為是張天鳳的徒弟便膽敢如此囂張!告訴你,老夫殺了你,諒張天鳳也找不到我。”白鈺被他當頭一喝,才想起自己若然真的動手還不是他的對手,心中有些害怕,但卻又不肯就此離去。
正躊躇間,葉超風見白鈺遲疑不走,不禁大怒,目中兇光一現,已起殺機。白鈺感到不對,葉超風已衝了上來,橫掌便是殺招。白鈺長劍一刺,葉超風害怕他的巧奪天工,不敢相欺太近,總是四方遊鬥,但憑他的掌力,時候一久,白鈺也是支撐不住。
白鈺使出白雲劍法,卻也應付不了葉超風渾厚的掌力,心中一急,忽生計謀,當下冒險進犯,長劍逼進。葉超風見不是巧奪天工,自也放下心來,橫掌拍出,將白鈺長劍輕鬆震掉,白鈺立即一招回天奪魂,拍中葉超風胸口。葉超風心知白鈺功力平平,自也不怕,正待一掌斃了白鈺,卻覺胸口氣息一塞,竟然動彈不得。
白鈺趁機猛然拍出一招佛印掌,重重印在葉超風胸口上面。葉超風悶哼一聲,雙袖一抖,將白鈺震開。喘了幾口氣,白鈺急忙衝進屋內,將少女倒在地上,想必是被點了穴。那少女見是白鈺,不禁道:“是你?”白鈺來不及解穴,急忙俯身抱起少女。轉身出了屋子。
葉超風暗中運了口氣,眼中劃過一絲震驚,心道:“這是佛印掌,還要這小子功力不深,不然平白的被打上這一掌恐怕便消受不了了。”要知這佛印掌一旦大成,除非有人相助及時化掉,不然便連張天鳳,自己中了這掌力,也是無可挽救。白鈺雖然練成了這門武功,但他功力不深,無法將這門武功發揮極致,因此葉超風僅靠自己也是能夠將掌力化解。
他原本想化解掌力,但見白鈺抱著那少女逃走,心想自己一面壓制掌力,料來一時半會是不會發作,這少女對他尤為重要,急忙追了上去。白鈺見葉超風追來,心中一驚,他輕功原本不及葉超風,此時帶了個人,更是難以逃脫,見前面是個湖,想也不想便跳了下去。
葉超風想不到他竟然便跳下湖去,他見湖zhōng yāng有塊山石,只道白鈺要逃到那裡去,當下也是縱身一跳,追了上去。卻不料白鈺早埋伏在水下,他見少女託在水面,裝作游泳之勢,自己卻潛伏在水下面,待葉超風落入水中,當即一招佛印掌拍在葉超風胸前。葉超風胸前連中了兩招佛印掌,饒是白鈺功力不深,也把他打得氣息翻滾,一口血便在湖中吐了出來。
葉超風大怒,喝道:“小子!老夫殺了你!”伸掌一拿,白鈺急忙一躲,若是在地面,兩人如此之近,他定然是躲不開,但在水中卻如同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葉超風這一掌捉不到,手臂反倒是被白鈺長劍劃了道口子。這血在水中暈化了開來。湖面登時一片殷紅。
葉超風只覺胸口氣息滾動,手臂傷口被這冰冷的湖水刺得一陣疼痛,便想遊會岸上,但白鈺卻哪裡肯放過這次機會,在水中一頓亂刺,他自小水xìng不錯,常在寒水裡呆,在這冰冷的湖水之中,待上一時半刻倒是不是難事。葉超風浮出水面,透了一口氣,腳又被白鈺刺中。心中驚怒無比。
那少女忽地叫道:“有魚!”白鈺心中奇怪,這湖這麼大,有魚也不是奇事,他四處一望,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在水底瞧得明白,那魚碩大無比,足足有個一百多斤,嘴邊裸露著十來顆尖銳的牙齒,大搖大擺的朝這邊游來,想來是被腥味所吸引。
白鈺震驚之餘不免奇怪,他昨rì來時卻不見這魚,怎地這湖中還窩藏著這麼巨大的魚。他卻不知,這魚寒冬之際,本已躲入洞穴冬眠,卻被白鈺幾人攪醒,聞到腥味,便不自禁的游來。
白鈺瞧了瞧葉超風,抱著少女急忙遊開,那魚果然遊向葉超風。少女低聲道:“你要小心,還有一條魚。”白鈺不禁道:“還有一條這麼大的魚兒?”少女道:“是的,這魚一雌一雄,在這湖裡不知活了多久。”白鈺問道:“你怎麼知道?”少女臉sè一紅,但還是道:“我,我常來這裡洗澡,自然明白。”
白鈺聞言也是臉sè一紅,道:“昨天你,你便是想來這裡洗澡?”少女紅著臉,想點頭,卻點不了。白鈺道:“對不起了,那rì我以為是我的對頭,瞧不清楚是個姑娘,便,你莫怪。”少女道:“是了,你瞧。”白鈺回頭瞧去,只見葉超風雙掌呼呼拍出,擊打在水面之上,那條大魚卻圍著他伺機而動。
葉超風連連怒道:“畜牲!你也膽敢欺負老夫!”他畢竟這幾十年的功力不是白練的,雖然他水功不行,但掌力渾厚也不是這魚能夠承受的。只見他迅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