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天見陳佩之救出謝天英,心中鬆了口氣。陳佩之嗤嗤幾劍冷不防的shè到幾個明教弟子,司徒玉幾人趁機闖出陣法,與陳佩之一併匯合。朱宇文叫道:“龍公子,不宜久戰,我們快撤退。”龍行客道:“知道了,我斷後。”週五怒道:“你休想走!”
龍行客冷笑道:“我並沒打算就這麼走,不殺你們幾個,焉能如此就走,豈不是便宜你們了?”只見他跨出一步,突然身形暴長,來到週五面前,唰唰拍出八掌,重重打在週五身上。
週五噗的吐了口血,身子還未穩定,龍行客又饒到他身後,一掌天靈碎蓋重重拍在他的頭上。週五身子緩緩倒下,眼眶洞黑,沒了目珠。西門傲本想殺過去,但見了這等手段,卻不禁遲疑退下,顧震深深一吸口氣,道:“縮地成寸步?看來你已得到了龍護法的真傳。”龍行客看了圍了過來的明教弟子,便不再作留,畢竟他武功雖高,但面對這種陣法也討不到好處,冷笑道:“不錯,只是你不配稱我爹為護法,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為明教弟子。”冷笑聲中已然退走。
顧震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擺手道:“追!他們是死路一條!”陳佩之幾人出了後屋,只見面前是一片漆黑的林子。陳佩之道:“大家小心!怕是有埋伏。”朱宇天道:“謝前輩怎麼了?”陳佩之伸手搭在謝天英後背大椎穴,道:“他只是被煙燻昏過去而已。”說著輸了道真氣過去。
謝天英眼皮微微一動,醒了過來。朱宇天對朱宇文道:“你去揹著謝前輩,我沒事。”朱宇文一遲疑,便從陳佩之手裡背過謝天英,朱宇天肩上那一刀傷得不輕,深及入骨,若非他躲避得及時,這一刀便可要了他的xìng命。
謝天英道:“他們可是來了?”朱宇天點了點頭,道:“前輩放心!他們還沒追來。”陳佩之見龍行客已來,便道:“我們快走。”眾人進了樹林,走了不多會兒,便見一陣濃濃的白霧飄散了過來,似乎是專程來迎接他們似的。
陳佩之心道:“這等天氣,哪裡會有霧?這分明是敵人用來迷惑我們的。”心念未止,聽得嗖嗖數響,暗叫糟糕,沒想到敵人如此yīn毒,出等著招數。急忙叫道:“大家靠在一起,小心這毒箭!”當起一劍,shè落來箭。只聽得司徒玉啊的一叫,卻是差點被箭shè中。
眾人將朱宇天和謝天英兩位傷者圍在中間,各自取出武器應敵。只是這箭似乎從四面八方shè來,難以捉摸,委實不好對付。龍行客雙掌飛舞,那白霧似從旁靠了過來,不住湧向他,而shè來的箭也多半被吸引過來。只見他雙掌越使越快,舞做一團,毒箭紛紛跌落。
朱宇天兄弟謝天英三人暗暗吃驚,心中均想道:“這龍行客的扭轉乾坤神功竟然練到這等地步,恐怕即便是教主也不過如此。”陳佩之耳目聰慧,先聲奪招,也shè落了不少箭。
過了一會兒,那霧氣終於漸漸散去,毒箭也未再shè來,眾人暗鬆了口氣,只見林子便圍著一群花花綠綠的人,大概三十多人,司徒玉和陳佩之臉sè都是一變,瞧著這些人的服sè也知道是百毒神教的人。
司徒玉道:“這些人穿著紅衣和綠衣,看來是紅素和青菲,這兩人我都見過,可惜沒有丐幫的朋友,不然這兩人是使蛇毒和蜈蚣毒的,丐幫的人最擅長解這種毒。”她心念一轉,四下一掃,果然見到藍百和。
但她身旁卻還有一位女子,這位女子相貌甚為美麗,一身素裝,細細一瞧,似乎和藍百合長得頗為相似。藍百合眼中笑意一轉,嬌滴滴的道:“司徒姑娘,你也在這兒,那可是好極了,雲公子可不知多想你,你這下正好去瞧他。”
司徒玉急忙道:“雲郎在哪?你們把他怎樣?”藍百合呵呵一笑,道:“他好得很,有靈兒在哪兒照顧著他,豈會不好?”司徒玉頓腳罵道:“卑鄙!”藍百合嬌笑道:“待得明天你便可見他了,何必如此焦急?你放心,雲公子和靈兒成親之rì一定會請你來看的。”她到現在還念念不忘此事。
司徒玉怒道:“雲郎他才不會答應呢!”藍百合笑道:“正因如此,才要請司徒姑娘去勸說雲公子呀。”司徒玉心頭一凜,陳佩之冷冷道:“你若敢動我大哥一根毫毛,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藍百合笑道:“你放心,雲公子我可捨不得傷他,告訴你們,若不是因為我的關係,雲公子此時恐怕早已被冰火雙雄那兩個老不死殺掉了。”雖然她說得頗為玩味,但司徒玉等人卻知道此事不假。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作答。
正在此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帶著些怒意道:“邪魔歪道!果然都是一群賤人!”說此話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