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走之後,他們立刻就收拾了細軟逃之夭夭了。”
“搞什麼鬼啊,他還欠我八副畫!”少女氣得一腳踢翻一條長凳。
“小姐給了他兩萬帝國幣,他給了小姐兩幅畫,已經是兩不相欠了。”六姨微笑道。
“……那……那……他為什麼要逃?”少女氣苦。
“昨天我們嚇著他了,人家雖然有些狂放不羈,但也只是個讀書人,被我們那麼一折騰,還不下的屁滾尿流逃之夭夭。”六姨嘆息道。
“哼,我倒是要看他逃到哪裡去!”
少女冷哼一聲,恢復了其端莊高貴,在院子裡面看了一眼,便當先走了出去。
……
少女淨山鎮發怒不提。
話說趙原和曹神仙坐著一輛破舊的烏篷車馬不停蹄的趕路。
兩人此時已經是身無分文,好在的是,曹神仙嘴皮子功夫不錯,沿途給人算命卜卦,雖然清苦,死皮賴臉的混個飯飽還是沒有問題。兩人一路顛顛簸簸到了烏篷車的終點站:北都。
北都乃是前朝的都城,盛產菊花,又稱菊城。
菊城已經到了大秦帝國的北方。
北都菊城,一座繁花似錦的城市,五年一次的菊城花會成為了文人墨客的夢想之地。
正值五年一次的盛會,大街上異常的熱鬧,到處都是一些腰挎長劍,手持摺扇,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一些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都耐不住春心寂寞,邀上同伴走上大街,空氣中,瀰漫著女人的芳香。
當然,登徒子也是如同過江之鯽,在女人堆中鑽來鑽去,不時惹起驚聲尖叫,一些俠骨錚錚的少年聞聲而至,又免不了一場美麗的邂逅。
在一處街道寬闊之處,人山人海,人如潮湧,遠遠就可以聽到震耳欲聾排山倒海的歡呼聲。
趙原和曹神仙在擁擠的人群中隨著人流前進,一路打聽,這才知道他們恰逢上了五年一次的菊城盛會。
隨著人流前進,兩人到了那呼喊的地方,這才看到,原來是這寬闊之處搭建了同一個巨大的臺子。
來自各地的才子佳人齊聚菊城舞文弄墨,各展才華。
有文明的騷客,也有無數從全國各地湧來的年輕才俊,既有貧寒才高書生,也有衣著華貴的公子王孫。
街道邊的茶樓酒肆已經坐滿了達官貴人的千金小姐,一個個雍容華貴,沉魚落雁,很多都是平時大門不出的,此時,一個個臉上都是興奮之色,不停的朝那些滿腹經綸英俊瀟灑的才子們瞄過去。
每一次的菊城花會,都會有很多才子佳人一見鍾情的故事,被傳為一時佳話,這也是菊城花會越來越熱鬧的主要原因。
此時臺上,一些寒窗苦讀的學子難得有機會在如此眾多人面前顯露才華,一個個字字珠璣,針鋒相對,臺下不是爆起叫好聲,越發讓才子們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氣氛非常活躍。
趙原本是對這種盛會很感興趣,奈何他與曹神仙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看了一會,便是心不在焉,索然無味,兩人便商議,先賣一幅畫,弄點錢吃頓飽飯再來看熱鬧。
心動不如行動。
兩人商定之後,立刻擠出人群。
當兩人想尋個空地作畫的時候,卻是發現,街道兩邊,略微空點的地方都被人佔領,不是賣糖葫蘆就是買針線荷包之類的,賣字賣畫的更是數不勝數。
“是不是大秦帝國所有的才子都來了?”看著到處懸掛的字畫,曹神仙目瞪口呆。
“哪怕沒有全部來,一半應該也是差不多。”趙原苦笑。
來菊城花會的,絕大部分都是貧寒學子,有些遠道而來,何止千里,所用花費,大多都賣些字畫作為盤纏,到了北都菊城,還要準備回家的盤纏,偶爾和友人風花雪月,開銷更是巨大,現在這菊城人潮湧動,自然是不會放過賺錢的機會。
面對這種人山人海的盛會,一些販夫走卒自然也不會錯過,早在數天之前,就有一些小販在街道上佔位。
趙原和曹神仙沒法,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尋了塊空地,就地鋪上筆墨紙硯開張。
此時趙原也沒有想過畫出什麼,也就想著混個飽飯,即興畫了一副《爭奇鬥豔》,這畫乃是百花圖,雖然算不上是極品,卻也是應景的上品。
曹神仙對趙原的信心爆棚,本以為趙原畫畫的時候就會引起轟動,還擺開了架勢,卻是沒有半個人過來,連張望張望的都沒有,一直到趙原畫完,也沒有一個人走攏過來看看。
糟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