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幻伈師叔祖,那個人~~~”看到圓枯遵從圓寂期老僧的安排,帶著穆浩離去,巨大佛像坐下一眾擁有大法力的僧人滿是不解。
在眾僧看來,穆浩差點殺死渡業,毀了衍武之地,這是絕對不可原諒之事,眾僧不明白圓寂期的老僧,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放穆浩離去。
此時的老僧人再也不復剛剛那沒有生命的樣子,眼中精光閃動之間,身上的氣勢竟然把所處空間都盪出微微的波紋。
老僧人看向目光呆滯的渡業一眼:“渡業,貪嗔痴是毒,從今以後,你終身不得下武陀峰。”
聽到幻伈老僧人的話,渡業身形微微一震,一臉的頹廢:“我知道了,師叔祖。”
察覺到武陀峰上所有僧人震驚不解的目光,幻伈僧人緩緩開口:“今天發生這一切,我也有很大的過錯,稍後我自會向師叔請罪。那位施主的事,以後切莫在與提起。修佛注重的是修心。從今以後,召回所有的內宗僧人,梵陀宗閉宗二十載。人外有人,大陸上擁有大神通的修者無數,梵陀宗能夠一直傳承至今,又豈是單單憑藉武力就能辦到的!這些年來,你們已經忘記了修佛者最根本的事情,好好的反省吧。”說完這些話,老僧人身形金光閃動,最終化為一個光點,消失在武陀峰上。
看著穆浩盤坐在玉筒石架下方的蒲團上,圓枯直到現在,眼中的驚意還沒有散去。
“施主,你沒事吧?”不同於一般修者身上的血腥氣息,儘管穆浩此時充滿裂紋的身體在一直滲血,不過圓枯卻驚訝的感覺到了一種清香之氣。
感受到圓枯並沒有離去的意思,穆浩裂紋密佈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這次切磋加重的傷勢,要修養很長時間了!”
聽到穆浩的話,就連圓枯都忍不住多看了看穆浩僧袍上的血跡,每當想起穆浩那碎裂的重傷之體,圓枯都不免要心驚一陣子,與此同時,圓枯又不得不為穆浩強橫的生命力所折服。
在如此重傷的情況下,穆浩卻絲毫沒有彌留的樣子,單單是這一點,就不是常人能夠做到。
回想起剛剛發生在武陀峰上的那一幕,圓枯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施主。你擁有如此的神通,為什麼還會傷成這個樣子?我看得出,就連師叔祖好像都是對你特別介懷的樣子。”
“你說那個沒有生命波動的老和尚嗎?”穆浩笑著咧了咧嘴,不過在圓枯看來,卻是猙獰異常。
“師叔祖的法號叫幻伈,他老人家是我們梵陀宗最強大的修者了,直到現在,小僧還不知道他老人家的通天階位。”提起老僧人,中年僧人圓枯顯得特別恭敬。
穆浩臉上微微一笑:“他還算可以了!不過照你們的祖師可是差的遠了。”
聽到穆浩的說法,圓枯的臉上微微抽動了幾下,沒有繼續說話。
“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大師可以返回了。如果大師想要查閱典籍,就請便吧。”穆浩說道後來,臉上露出了一個只有圓枯才看得明白的笑容。
圓枯身形微微一震,自從穆浩住進藏經閣之後,圓枯就會隔三差五的來看望穆浩。
不過圓枯每次過來,只是稍加問候就會離去,並沒有對穆浩提出什麼要求。
穆浩本就是圓枯所救,所以對於圓枯看望穆浩的事情,梵陀宗的眾多僧人。卻也沒有多做它想。
感受到圓枯望向自己腰間吉瑞符的目光,穆浩笑了笑:“看來梵陀宗的宗門典籍,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參閱的啊!我在藏經閣這麼長時間,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那個長老能上到藏經閣的第二層,不知道圓枯大師你在宗門中的地位,想要上到第二層,需要做出什麼貢獻?”
圓枯雙手合十,對著穆浩鞠了一躬:“說來慚愧,貧僧來看施主這麼多次,確實是有求於施主!本門藏經閣,就是歷代長老,也要結出大善緣,才能得到參閱高層神通的賜予。梵陀宗弟子每每下山行善,只要積攢了足夠的善緣,就可以獲得宗門恩准進入藏經閣的二層。”
“進入二層?你們梵陀宗的藏經閣一共有九層,照你這麼說,要想進入那後七層,豈不是相當的不容易!”穆浩這時顯得有些驚訝,雖然他在藏經閣住了一段時間,可是並沒有太過在意梵陀宗的宗門制度。
直到現在,穆浩也只是在藏經閣的一層參閱佛經,並沒有往第二層去過,這一點穆浩倒是沒有騙圓枯和渡業。
如果放在從前的穆浩,定會剛到藏經閣時就往上走,不過這時的穆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極度渴求力量的小修者了,對於現在的穆浩來說,力量的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