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待不了。”
“讓我說這院子有什麼好?陰森森又恐怖。”李若融一個笑:“你得記著,想要和別人鬥,自己先不能亂方寸,你亂了,別人就會從你亂中找到差錯,既然是步步為營的活,先得求個穩。”
“我說你小丫頭片子不簡單。可這穩得怎麼做?難不成由著她去?”
“原來如何做現在照舊。吃喝玩樂公私事務按照原來的樣子行事,路過就和她知會一聲,有甜頭給她點,反正表面上別讓人看出你的心思。一張臉把所有都寫全了,那可就先落了一步了,再想追得脫鞋子了。”
“哈哈哈,你這小人精。”大小姐一個勁笑:“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幕僚,不是我的軍師,在我這裡也只是暫時住著,否則,你和那回來的野丫頭可有得鬥。”
李若融一個笑:“我可是為了你好,我過三天就要離開了,你的性子太急,千萬不可以輕舉妄動。有事多和手下商量著,別一個人意氣用事。而且那姑娘我也沒看出有什麼狼子野心,你千萬不要聽了你二妹妹一家的挑撥,先一個輕易動手,反倒讓她們得逞。”
“知道了,我聽著記著。”
“行了,天色也很晚了,我回房睡了。”李若融笑著道別,回到客房休息。黑夜裡,宅子更覺陰森可怖,外頭下著雨,嘩嘩不停,叫人無法安然入睡。這座古老的宅子,遍佈玄機,到處是紛繁複雜的衝突和算計,走錯一步都會輸光所有。李若融有點懷念自個家,可惜,自己現如今還回不去,我也有煩惱,不過沒有蔓延而已。
窗前忽然人影晃動,李若融心裡一驚,說不怕那是假話,這半夜三更,誰又會在外頭?“小梅?”李若融輕喚一聲大小姐的名字,沒回音。她又想會不會是僕人?外頭一片安靜,沒有聲響。
半夜三更,自己分明看得清楚,李若融藏針於手心,心裡一陣接一陣毛。人她不怕,她怕鬼。李若融臉貼著窗戶悄悄往外頭敲,走廊裡掛著一排排燈籠,卻未間有人,空寂的走廊,反倒讓人心理更不塌實。
看了半天也不見有和異樣,李若融皺眉,可能只是路過的僕人而已,自己多慮了。她重重吐一口氣,跟自己說一聲沒事的。才說完,涼風從耳際掃過,她低頭躲過,三枚飛刀釘於門上,她認得刀上的主人。“博克明!”
李若融順著飛刀的方向,看見桌子邊坐著不是博克明又是何人。他手裡藏匿的飛刀,隨時有可能射向自己。“白天發不出去的刀,晚上來補呢?”
“白天能保護你的人晚上怎麼都沒了蹤影?”博克明冷冷問。
李若融眼裡藏著笑:“博先生,我給你的可是真落單。”
“你的落單是哪裡來的?”博克明冷冷問。
“你管我哪裡來的,反正你們收到酬勞就好。”
“那麼黑色本子又是怎麼回事?”博克明從位置裡站起來,他眼睛裡有殺機。
“黑色本子?”
“你得罪的組織是黑色本子,不是嗎?”博克明冷冷看著她:“你找我保護你,是希望我和黑色本子結樑子,更希望黑色本子能替你把我解決。”
“你的反應未必也太遲鈍了吧?”李若融直視他的眼睛:“如果不是你的首領,願意承擔契約的偽約部分,說不頂解決你還更加快一點呢!”
“既然和我有仇,為什麼還要牽涉到我們的組織?”
李若融聳肩膀:“看上去會更加逼真一點,而且馮先生應該自己可以解決。”
“解決什麼?”博克明一把刀直接抵到李若融的脖子上:“你把我們陷於危險之中,還說得一副輕鬆合理的樣子,我看直接把你解決才最合適。”
“博克明不可以!”陳文兒突然從房頂飛身而下大聲阻止。
李若融看一眼房頂,朱錦德竟然也來了,房頂上什麼時候有那麼多人光顧的?“你……怎麼來了?”
“我查了很久,你把我們急死了。”朱錦德一臉焦急:“博克明,有話好商量,不要做衝動的事情,否則,馮藤卓那裡你也不好交代。”
“你還真遲鈍,讓人跟蹤也不知道。”李若融不冷不熱刺激博克明。
博克明看一眼李若融,收起飛刀:“你也不見得聰明,還不是用逃避解決問題。”博克明雖然不知其中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李若融之所以不讓大家找到自己,一定有她不能解決或者面對的問題,這個笑話他是看定了。
“我告訴,你們和黑色本子的樑子結大了,就是我挑撥的。”
“小姐,你少說幾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