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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另一個摸天神煞尚永明,當年曾敗在旗絕裘天慶的手裡,眼見闢毒追魂寶旗,哪知真假。

因此也就守多攻少,採取穩健的打法。

眼見又是十招下去,仍然雌雄不分。

驀然,摸天神煞尚永明突的一騰身,像一枝花爆似地,怪叫一聲,上射三丈,手中的銀藤吊索一震,凌空喝道:“好小子,老夫幾乎被你給冤了。”

原來,久鬥之下,一統教主始終沒能使出施風八式的後兩招出來,被這個刁鑽古怪的老煞星給看穿了。

因此,他喝叱聲中,手中的銀藤吊索一緊,猛如瘋虎,疾撲而下,一招緊似一招,一式兇過一式,全是進手招數,哪像先前的手法。

這樣一來,場子中的情勢大變。

一統教主料定自己的伎倆已被尚永明看穿,心中未免羞憤交加,更有顏面的顧忌,注意力分散,勉強揮旗應招,已成強弩之末。

嘶——一聲裂金斷玉的聲響,他手中的膺品寶旗,旗面已裂開一條五寸長的痕跡。

摸天神煞尚永明得理更不饒人,口中發出不斷的怪叫,梟鳴也似地叫道:“武林三絕的傳人,也不過如此,老夫要報當年一招之仇,不要怪我心黑手辣了。”

一統教主此時十分狼狽,百忙中一收勢子,側身一躍,堪堪躲過一索,也是羞怒至極地吼道:“尚永明,住手!”

摸天神煞尚永明手中的吊索一揮,口中陰兮兮地冷哼道:“嘿,嘿!想不到裘老二的這筆債落在你的身上,休要怪我,到陰曹地府去找你那死去的師父算帳。”

一統教主雙眼泛紅,有氣無力地道:“尚永明,我自認功力不及,你為何開口傷及武林三絕。”

摸天神煞尚永明陰沉沉地道:“數十年來,朝夕不忘的,就是裘天慶當年一招之恨,不料他短命……”

一統教主又道:“你怎麼還……”

“你叫那裘老二起死回生,讓老夫打他三索,今天我就饒你不死,不然的話,哼,哼!”

摸天神煞尚永明的那股狠勁,咬牙切齒,聲如鬼哭神嚎,勢同夜叉攫人。

他口口聲聲辱及武林三絕,場子中的一統教主固然羞憤之至,而另一個歐陽昭更加怒火如焚。

此時,他無心去研究一統教主與武林三絕的淵源,也不管寶旗玉笛的真假事件,自忖,自己既是武林三絕的嫡傳弟子,就不能容許任何人辱及先師,至於一統教主的來龍去脈,那可以另說另講。

歐陽昭乃是個爽朗漢子,想著想著,不由更加生氣。

此刻,又聽那摸天神煞尚永明喉嚨裡骨碌一陣,絮絮叨叨地道:“老夫當年敗在裘老二手裡,曾經立下宏誓大願,誓必把江湖上武林三絕的後代鏟根除淨,斬盡殺絕,今天找上巢湖,也就是為了完成這椿心事,不料天遂人願,皇天不負苦心人,哈哈!”

他口中說著,兩支竹竿似的長腿,也一步一步地緩緩向前探著,直向一統教主立身之處欺近。

歐陽昭聽他之言,不由五臟欲裂,再也忍耐不住,一彈腿,閃身而出,攔住摸天神煞尚永明身前丈餘之處,朗聲喝道:“住口!”

突然而發,聲如春雷,不但洋洋自得的摸天神煞尚永明忽地一愣,連所有在場之人,莫不大出意料之外,噫了一聲,感到事出偶然。

摸天神煞尚永明俯首凝視,一見歐陽昭奇醜異常,貌不驚人,毫不起眼,不由仰頸一笑道:“呵,一統教中沒有第二人嗎?這正所謂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哈哈!”仰天狂笑,那份輕視之態,叫人難以忍受。

歐陽昭哪裡受過這等冷眼,越發怒不可遏,厲聲吼道:“一統教如何我不管,你口口聲聲蔑視武林三絕,是何道理?”

摸天神煞尚永明哪裡把他放在心上,又是冷然一笑道:“怪事,一統教的猴兒廝子,不管一統教,卻替死鬼的武林三絕抱不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歐陽昭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不可以理喻,一攘雙臂,功貫兩掌,微挫之間,發出了七成以上的功力,平推而出,直取尚永明的小腹丹田之處,口中喝道:“老不死的怪物,看招!”

摸天神煞尚永明毫不預防,反將小腹一挺,揚揚得意地道:“教主如此,其餘的也就不問可知了!”言還未了,“啊——”一聲淒厲欲絕的慘叫,他的人霍地一驚,一彈跳出丈外,雙手按著小腹,蒼白的臉色大變,哼聲不已,怪吼道:“好,哎呀,好小子,你……哎……”

場子上的人,誰都知道摸天神煞的哈蟆聚氣功是武林之中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