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唉,通知家屬來領屍體吧
齊,他已經沒有家屬了。
趙,那通知殯儀館吧。繼續下一個案子,小月。
齊,你有線索麼?
許,你先說。
齊,據我們調查這個小月的家庭條件很好,父母健在,老人也身體健康,有個老公情感也很穩定,在陳若鄉的心裡諮詢所工作簽了十年的合同。
牙籤看著小月的資料說
牙籤,我去,一個月一萬八這條件這麼好簡直是在巔峰的人生啊
趙隊和齊白齊刷刷的看著悶不知聲的許巖。
許,可就是這樣的人,也在毀滅者的死亡網站裡留了言。
泡麵,她幹嘛要自殺啊
許,她只在網站裡說了兩句話,毀滅者就介紹她去陳若鄉的心理諮詢所工作。
趙,看來咱們還得去會會那個傢伙。
許,能晚上去嗎?
齊,幹嘛?
趙,可以晚上七點,時間夠麼
趙隊捅了捅老齊叫他別問,許巖答了一句就走了,趙隊知道他要換人了。果然晚上再見面許巖已經不是白天那個許巖了,手錶沒有了,三人一路往診所開,這路上趙隊就鬱悶,許巖是沒有能力還是為什麼不敢見陳若鄉呢
七點陳若鄉的心裡諮詢所還開著門,裡面只有一個顧客在做催眠治療是一個姑娘,三個人躡手躡腳的貼著牆邊走進來坐著等著,
陳,在那個世界裡,你將滿足你所有的奢求,排空你所有苦惱,來吧訴說吧,毀滅吧。
陳若鄉的聲音柔軟又鏗鏘有力。只是過了一會那姑娘突然開始拼命的掙扎痛哭流涕。陳若鄉一把按住她的腦門把她按回床上,把趙隊和齊白嚇得面面相覷,畢竟這也不是自己的領域也不好幫忙。
陳,現在聽我的指令我數三個數立刻從夢境中醒來
三個數後那姑娘一下子坐起來抱著陳若鄉嚎啕大哭,又給倆人嚇了一跳,但是許巖始終無動於衷
趙,我覺得這姑娘就是動機不純。
送走了姑娘陳若鄉回來一眼看見許巖就僵在那裡,其實在來之前齊白就已經想到會有現在這個場面了
齊,兩位以前見過?
陳,可能吧
齊,那不對啊,上次我們來的時候您可證明了沒見過他啊。
許,或許以前在別的地方見過忘記了吧
趙,我們想打聽一下小月這個人逗你們這裡應聘的過程可以麼,
陳,當然可以我們還留有影片資料,但是由於保護隱私
許,我們就是看一下不取證,抓緊的。
陳,哦,好。
陳若鄉馬上乖乖的去開電腦。趙隊和齊白都看著這個漫不經事的小子,牛逼啊。
陳若鄉把電腦轉過來,這是一段應聘時候的影片資料。就是這張辦公桌。
陳,你為什麼要來我們公司應聘?
小月,我父親讓我來的。
陳,請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
小月,離開那個瘋狂的男人。
陳,哦?我很想了解你的故事。那個男人是誰?
小月,我的父親怎麼說呢,他這個人就是隻要他有想法你就必須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事情。如果你敢不按他的想法來他會馬上陷入癲狂甚至可以去自殺。你要是不按我想的去做我就去死。這樣吧很簡單給你舉個例子。就是我和我的母親都有一個習慣就是把勺子放在杯子裡。但是在他的概念裡勺子是必須放在盤子上的,有一次我的母親就是因為把勺子沒有放在盤子上放在了杯子裡被他打進了醫院。
陳,他傷害過你嗎?
小月,您說呢……
陳,在我這裡講述故事的時候講述者和傾聽者是相互平等的,我們可以不用尊稱。
小月,我的父親叫我對別人必須使用尊稱。
陳,……好吧你繼續。
小月,他十分的狂妄自大他看不上任何人。他覺得只有他是正確的。他不採納任何意見也不接受任何新事物。就算是一頭撞死在南牆上也絕對不回頭,他覺得我每說的一句話都是廢話。我做的每個動作都是虛偽的做作。他說如果沒有我他早就和我的母親離婚了瀟灑他去了。他說我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浪費糧食。
陳,你問過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麼
小月,其實他自己就說過。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陳,……
小月,後來我的母親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