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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桑榆面上立刻一紅。她腦海中很快浮現出那天在醫務室裡面肌膚相親的尷尬一幕。

“你這個臭無賴!我叫你再亂說話!”桑榆揚起手掌對準另半邊臉再抽過去。

“啪!”這下歐沫兩邊的臉終於對稱,並同時很快紅潤起來。

歐沫有些惱火,他一把抓過她的手,幾分慍怒道:“隨便得打人耳光好像成為了你的習慣,你準備這樣不講禮貌多久?一輩子嗎?”

“與你有什麼關係?怎麼,”桑榆得意的挑一挑眉間:“不服氣嗎?那……不然有種你打回來。”

桑榆吃準了歐沫不敢,於是洋洋得意的湊過臉去,很挑釁的晃了晃下巴。

歐沫靜止幾秒鐘未動,好像在思考一個問題。然後,他突然準而且狠的對準那個嬌嫩的粉唇,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的,親了下去。

唇上突然被這份霸道突然的襲擊,桑榆腦子‘嗡’的一下炸開,她像觸到毒蛇猛獸一般很快的跳開了去。

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一種感覺,說不清楚,卻很奇妙。

她徹底傻掉了。很無辜,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歐沫,完全不相信剛剛那一刻真實發生過。

片刻,臉蛋殷紅的她拉開門,猶如騎上掃把的女巫,飛一般的遁去。

。。。

 。。。  

52 惡女的初吻

歐沫呆呆地望著桑榆離去後的那團空氣,回想著剛剛接觸到她的那種青澀和惶恐。79免費閱

難道,這個報復性的一吻,竟然是惡女的初吻?

心頭不由微微悸動。

腦海再次浮現出那張燦若桃花的臉頰,和粉嫩天然的唇。

他有些困惑,自己是出於一種捉弄的心理,還是原本就經受不了那份深深的誘/惑呢?

盥洗室裡面。

桑榆掏出紙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用水沖洗。

反覆。

一直到,她感覺自己應該是乾淨了,方才罷了休。。

嘴唇幾乎被搓去一層皮,火火/辣辣的有些疼。

她,第一次被人給吻了。這是她的初吻哎!

就連和她已經開始談婚論嫁的俊逸,都沒有和她如此的親近過。

卻竟然,被這麼一個低階窮酸的落拓小子,給奪了去。

人在江湖是非多。

傳了出去,豈不被人給笑話死?她真的有拿了刀捅死他的衝動。

這個可惡至極的人,在一天她便感覺危險一天。只有等到他遠遠的脫離開自己的世界,她才會清淨,才會解脫。

所以,唯有伺候好了他的傷痛,才可以在不久的一天,親自將他給‘請’了出去——徹底清理出自己的世界。

她深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這樣一想,她立刻精神抖擻起來。

挺挺胸翹翹臀,她氣宇宣揚地走向病房。

死小子,算你修來了八輩子的福氣。乖乖的等著,姑奶奶這就來伺候你!

歐沫只是一些外傷和骨折。所以,十多天後,他便出院了。

安瀾趁著早上上班之前,過來接歐沫出院。

辦好了出院的相關手續,安瀾來到病房替歐沫收拾好東西。洗漱和換洗的衣物,加起來也有滿滿兩包。

安瀾自己提起明顯比較重的一大包,將小包遞給桑榆,說:“你們先到大門口去等著,我去地下室取車。”

桑榆毫不客氣得將手中的包丟給歐沫,自己卻挽了安瀾的胳膊,說:“走,我陪你去吧。”

“桑榆,包你得拿著。”安瀾用胳膊碰一下桑榆,輕聲說:“人家歐沫身上還有傷呢。”

“我可是千金大小姐,怎麼能提那麼重的包?”桑榆拿眼角斜一眼歐沫,很不屑地說:“都十多天了,那點傷痛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算他是一團泡沫,可至少也是雄性的,哪裡就那麼金貴了!”

大小姐的概念就是與眾不同,原來泡沫也是可以有性別之區分。

安瀾和歐沫相視一望,幾分無語。

“桑榆,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他叫歐沫,不是什麼泡沫。”安瀾搖搖頭,再搖搖頭,說。

“管他什麼沫,反正他命賤著呢。”桑榆重新挽起安瀾的胳膊向外拽:“我很確定,就那麼一包衣物而已,是不會要了他的命的。”

雅齡吃過早餐,準備去上班,歐澈叫住她:“雅齡,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