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胳膊伸了過來,手裡拿著她要的水。桑榆眯縫著眼睛,用胳膊撐住身體,接過水來準備喝,卻感覺那隻胳膊有些異樣。
很結實,而且有一股這兩天她經常聞到的熟悉的味道。
啊!心中微微一驚,她有些驚慌的抬起頭。
猜猜是誰?
竟然是那個叫什麼‘沫’的傢伙。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跟蹤我?”桑榆望一眼手中的杯子,頓時緊張,她一把護住自己的胸部:“你,你是不是在杯子裡面給我下了藥?你要做什麼?”
“想太多了吧你。”歐沫沒奈何的搖搖頭,一臉的不屑:“不要對自己的長相過度自信,以為是男人都會想要‘那個’你。”
“啊!”桑榆抓狂。
她的長相,那是人盡皆知、男人愛女人恨的這麼樣的一個鐵般的事實。
熟料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的詆譭她——她花容月貌般的長相!
“我之所以會在這裡,是拜大小姐你所賜。”他深深彎下腰身,指指自己的額頭上面尚未復原的傷口:“我額頭的傷沒有好呢,我只是過來換藥的。
完了他還沒有忘記補上一句:“莫名其妙、自以為是的女人!”
“說完了?!”桑榆咬咬牙,猝不及防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誰知,一下竟被他死死的抄在手中。
桑榆惱羞成怒,使出吃奶的勁頭,狠勁的一抽。
歐沫猝不及防,一下來了個熊抱,把個神聖不可冒犯的大小姐,狠狠丫倒在身下。
桑榆會玩,可是還從來沒有玩過如此火拉拉的男女姿態,她的臉頰頓時通紅,感覺著來自異性軀體異樣的接觸,腦袋一時懵懵的。
就這樣,一秒、兩秒、三秒鐘……
保持著。
誰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沒有起身,而一個沒有反抗。
直到醫務室的門被推開,小張溫柔的聲音傳過來:“夏小姐,感覺好一些了嗎?”
因為這裡是個套間,所以她並不清楚裡面的突發狀況。
桑榆這才頓悟過來,不由惱羞成怒。
“滾開!”她紅著小臉壓低嗓門,粗暴的去推歐沫。
歐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喊什麼?你想被人知道我們兩個躺在同一張床上?我是無所謂,大小姐的青白卻很重要。”
“夏小姐?”小張的聲音再度傳過來,同時腳步聲也在漸近:“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啊?不!”桑榆迅速的從床上彈起,衝了出去,及時擋在小張面前:“其實沒什麼,張小姐。”
“嗯……”桑榆搜腸刮肚,想要個點子支開小張:“你去告訴蘇可,就說我不舒服,休息一會兒再去上班。”
“好的,夏小姐。”小張點點頭,出去了。
桑榆長長舒一口氣,她擦擦額角的冷汗,走進裡間。
某人似乎很愜意,他躺在床上,居然翹起了他的二郎腿,陷入了沉思。
幸好,自己是在他之前躺在那床上休息過。
要不然,有潔癖的她睡他躺過的床,她會狂吐的。
“起來,趕快滾!”她將枕頭丟到他臉上,叉著腰,一副要k人的態度。
歐沫沒有動,也沒有吱聲。一副‘思想者’的優雅模樣。
“出去!滾出去!”桑榆氣不過,過來拽他。
“哎你…千萬悠著點。”歐沫扭過頭來瞟著她,壞壞的一笑,慢條斯理的說:“如果再不小心摟到你,我可沒有辦法保證會和剛才一樣君子。”
桑榆倏地紅了臉,她再也不敢妄動,遠遠跳開去,狠狠罵道:“你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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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你們這對可憐蟲
雪曼有事來到公司,在電梯處,正好碰上了俊逸。79閱。
“俊逸哥,好巧。”雪曼喜不自勝,眼角眉梢滿是情愫。
俊逸警惕的將她拉到一旁僻靜的角落,方才問道:“是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有叫我去接你?”
“上午剛到,有公事需要過來一趟。”雪曼伸出手來,用她的纖纖食指,一圈又一圈的繞著俊逸絲質領帶的末梢:“這兩天有想我嗎?”
俊逸沒有直接回答,他湊近雪曼的耳邊,熱氣呼哧呼哧地吹打在雪曼臉頰上,聲音極富鬼惑的低聲說:“要不,下班、見、個、面、吧。”
歐沫從醫務室換好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