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最後那一道符文的存在,使得我的**強度,比得上普通符血境符武者。現在符文用掉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高階巔峰武者了。”周瑾嘆息。
秦缺皺眉。
周瑾的話,在他看來,至少有一般是真實的。
現在,周瑾恐怕已經元氣大傷,楚默也受了重傷,火鳶是jīng神系符武者,三個人不但不再是助力,反而有可能成為拖累。
這裡就已經遇到了符血境的噬金鼠衛,那麼那位監獄長,恐怕也不可能是區區高階武者了,很有可能也是符血境的符武者!
面對那樣的強者,還有把握麼?
似乎看出了秦缺的心思,周瑾嘆息道:“此行艱難啊!我們師徒三人,恐怕不能夠同行了。小兄弟如果還要繼續前進的話,恐怕凶多吉少。”
木萱擔憂地看著秦缺,輕聲道:“要不,我們先離開吧,逃出哈頓鎮,前往鐵血鎮,那樣你就有救了!”
秦缺搖了搖頭。
他很明白,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整個哈頓鎮的鼠人,恐怕已經傾巢出動。也許別人還能夠憑藉速度,逃出生天,可是重傷的自己,是萬萬不能的!
“你們走吧,我一個人留下來,希望終究還是有的。”秦缺苦澀的道。
周瑾幾人默然不語。
他們和秦缺不熟,要讓他們為秦缺冒生命危險,怎麼可能?
“要不,我陪你去吧?”木萱咬了咬牙。
“不必了。”看了木萱一眼,秦缺擺了擺手:“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你們都走吧。”
說罷,他朝著土坡後面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果然沒有人跟來啊!罷了,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秦缺心如死灰。
“我跟你去!”魏山忽然手持長刀,跟了上去。
秦缺停住了腳步。
他沒有想到,魏山居然會留下來,選擇和自己去面對生死。
轉過身來,看向魏山,秦缺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為什麼?你可知道,前方將會有多少危險?九死一生,甚至十死無生!”
魏山笑了笑,忽然道:“拿人手短,誰讓我拿了你的陌刀和明光鎧呢?”
他揚起陌刀,拍了拍自己的前胸。
兩人相視大笑。
“等一下。”身後,火鳶忽然喊道。
“怎麼了?”秦缺皺眉。
火鳶上前幾步,盯著秦缺,眼中寒光四shè:“告訴我,那什麼噬金鼠王的皮,是不是你偷的?”
“火鳶!”周瑾低喝。
“師父!”火鳶的聲音帶著哭腔:“為了那什麼噬金鼠王的皮,您失去了最後一張保命符,楚默受了重傷,這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交代!”
周瑾緩緩搖了搖頭,沉聲道:“噬金鼠王的皮,不是秦缺小兄弟偷的。唉,我相信秦缺小兄弟。”
“師父!”火鳶怒道:“師父不要偏袒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是不是偷了那什麼噬金鼠王的皮!不是說他還製作開鎖的鑰匙,還有這些小巧的東西,一看就是慣偷!”
“住口!”周瑾朝著火鳶一瞪,又轉身對著秦缺行了一禮,嘆息道:“小兄弟,火鳶心繫我和楚默,才失去理智,還請不要見怪。”
秦缺不見怪,卻很不爽。
火鳶的心情他能夠理解,然而隨便誣賴自己,卻惹怒了自己。
“噬金鼠王的皮,不是我偷的。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偷的了。”他轉頭看向木萱:“木萱,還有魏山,其實那個人,你們也都知道的。”
“啊?”木萱一怔,然後驚呼道:“難道是他?”
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sè。
“是誰?你不要隨便找個人栽贓!”火鳶怒目相向。
“是韓兵。”秦缺嘆息:“恐怕真的是韓兵。他的那副地圖,是用皮做成的,上面還有符文之力。而且他那麼寶貝那副地圖,貼身藏著,顯然是了不得的東西。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噬金鼠王的皮。”
秦缺將先前的情況,簡單的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聽了秦缺的話,周瑾點頭道:“看來就是這樣了。火鳶,還不向秦缺小兄弟賠罪?”
火鳶怔了怔,看向秦缺,有些猶豫。顯然,讓她對剛剛還怒目相向、懷疑的物件認錯賠罪,她很難接受。
“不必了。”微微一笑,秦缺道:“不必賠罪了。如果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