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為了明琮,她其實早就跟陳俊傑離婚了。
很多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計較。畢竟她也沒有盡到妻子的義務,至於他在外面睡誰,她一點兒也不傷心。
唯一能讓她傷心的,就是兒子天真的話兒,總是反問她,為什麼爸爸總是不抱他,不親他……
她知道,陳俊傑是在等她低頭。然而,他不明白,她是明家嫡女,就算她身子弱,不能習武,可她有身為明家女的驕傲。
陳俊傑說不好聽的,就是他的精。子夠強,一次就讓她中招!且因為她的身體弱,如果這一胎打掉,也許終生就沒有當母親的機會……
聽到這樣的話,她哪裡還捨得打掉胎兒?就算這胎兒的爸爸是個渣,可到底是她腹中的一塊肉,她愛惜都來不及了,哪可能為了自己好,卻舍了它。
甚至為了給明琮一個健全的婚生環境,她苦求父親,放過他,原諒她的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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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木頭哥哥2
…………
“掌株,我不怕!三十年我都等了,再等三十年,我也不會放棄的!”徐林森雙手握著明株的小手,只是不捨的揉了揉,最終鬆開,看著她避之不及似的倒退幾步,眸中就透出難過。
“……”明珠不自然的將垂下來的髮絲別在耳際,不安地看了眼徐林森的臉色,最終弱弱地說了句:“你別這樣……”
想到昨天姑姑的話,她頓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才是對的,逃避的別過頭,“我、我先走了,告退。”
徐林森站定,自嘲地撫了額頭,他知道掌株介意什麼。可是那已是即定事實,就算他是徐家大少,也是無論讓時間倒流的。
剛開始他也恨過,甚至私下裡將那個賤男打得半生不死!要不是掌珠的決定,這世上哪裡還有陳俊傑?!
明明他當年就懇求過,他不介意她懷裡的胎兒,只要她能解開心結,他們立馬就結婚。
然而,明株太理智,也太早慧了。她知道她的名聲壞了,知道他身為徐家大少爺,如果真的娶了殘花敗柳的她,他的家主之位也會被取消。
殘花敗柳?呵,便是殘花敗柳,他也娶不到!
沒有她,他要家主來幹什麼?他當年那麼努力上進,不就是為了讓明朝對他刮目相看,讓他放心,讓他知道,他能保護掌珠?!
當一切都虛無了,他要家主之位來幹什麼?!
徐林森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明株嬌。小的身影越走越遠,直到在他的眼眶裡消失……如果愛意能消,或者能轉移,他就不會痛苦了半生。
愛情如酒,越久越濃郁。
當年那個嬌。小病弱的小妹妹,再也不會撒嬌般地喚著他“木頭哥哥”,再也不會如個小尾巴似的,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森哥……”徐林森的好友,左威華看到兩人再度不歡而散,他心裡心疼好友受的罪,心裡對明株的不滿又多了一絲。
他內心知道,明株這樣的行為才是對的。畢竟在他的心裡,出事後的明株確實是配不上自家兄弟的身份!
可是千金難買他兄弟對她的喜愛呀!都二三十年了,他的兒女都成群了,森哥還獨自一人,當年他們的勸阻,如今看來,確實是錯了。
“走,陪我喝一杯。”徐林森索然返身走回宴會廳,看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直接帶著左威華進了包間,自顧自得叫來一堆酒,也不用人敬陪,一杯接著一杯往肚子灌。
左威華看了,只得陪著他一杯又一懷。眼見森哥想要喝死自己的節奏,左威華第一次打了電話給明株,求她過來勸一勸。
喝到半夜,徐林森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可是他就是醉不了。
“森哥,別喝了……喝多了傷身。”後面那句,純粹是屁話。
身為古武者,喝再多也不會傷身。
“威華,你說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心愛的女人都沒有保護好,如今連想醉死一場都辦不到……”徐林森難受地倒在沙發枕頭上,一手臂枕捂在眼睛上,自我厭棄的反問。
“森哥……”左威華不知道如何勸,因為已經勸得太多了,勸了幾十年,他也詞窮了,微抬頭,正好看到明株走了進來。
“你別說話,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可是我就是忘不了,我怎麼能忘了她啊!我真的不在乎,那不是她的錯,她只是太單純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