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硬抗著,太醫對她這種不配合地病人氣得要命,一迭連聲的要回去稟告皇上。雲錦吐得全身都沒力了,也沒精力搭理他們,隨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倒是烏喇那拉氏派過來地那個照料過八公主的大夫,用針炙地方法,能讓雲錦孕吐的症狀多少能緩解一些。 四阿哥這些日子沒過來,雲錦心裡雖然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但也有那麼一些些慶幸,自己現在這麼蓬首垢面地,讓四阿哥見了很毀形象的,做為一個女人,當然希望自己在愛人的心中永遠是年輕漂亮的樣子了。後來等烏喇那拉氏過來說明情況後,知道了四阿哥不過來地真相之後,她心中的那一點點不舒服也消失掉了。 “福晉,雲錦這邊沒事的,”雲錦這時候胃裡沒有東西,又剛施過針,所以沒有象上次烏喇那拉氏來時吐得要死要活的樣子,她笑著表態道,“您看這兒有這麼多大夫在,還用為雲錦操心嗎?讓爺安心的在府裡待著吧,不是說要多去耿格格那兒嗎?如果能有好訊息傳來,雲錦就再高興也沒有了。” 雲錦這話說的雖有些過,但也算是出自內心,她是一個務實的人,既然現在的社會制度不可能讓自己獨佔四阿哥,那就索性大方一些,人家正牌的大老婆都沒怎麼樣,自己去撒潑喝醋的,就太 了,那樣只會招得眾人地反感。自己獨居在別院,府裡的女人們心裡不舒服了,再不懂事些,豈不是豎敵太過。 再說雲錦知道這一胎十之**就是乾隆那小子,且不說自己深得太后與皇上的歡心,就說自己的滿人身份,也會讓人對這個孩子另眼相看的,所以最好讓弘晝那小子也趕緊生出來,雖然耿氏也是漢人,但她畢竟是住在雍親王府裡的,多少也能緩解些自己的壓力。 “雲錦,你真是太懂事了。”烏喇那拉氏感動的不行,拉著雲錦的手說道,“難為你身子難過成這樣,還能為府裡著想。” “福晉,雲錦雖然不能常在福晉身邊侍候,但也是府中地一員啊,”雲錦看著烏喇那拉氏,誠懇的說道,“府中的榮辱也是雲錦的榮辱,福晉為府中之事操勞,也是為了讓爺心無旁騖,在外可以專心辦差,在內可以安心歇息,雲錦雖幫不上什麼忙,但至少可以做到不要再給府裡添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嘛。” “雲錦這話說的在理,如果府裡的人都象你這麼想,那我可就輕鬆的多了。”烏喇那拉氏嘆了一口氣,又對雲錦說道,“不過,你現在可是在為爺開枝散葉呢,需要什麼就說話,千萬別客氣,這可不是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有福晉的照顧,雲錦這兒什麼都不缺,”雲錦笑著說道。 “我又給你帶來些補品,一會兒讓他們燉給你吃。”烏喇那拉氏跟雲錦說道。 “還是算了吧,吃了也得吐出來,別白浪費東西。”雲錦搖頭說道。 “這總吃不下東西也不是個事兒啊,”烏喇那拉氏很擔心地說道,“聽太醫說你不肯吃藥,這是為什麼?難不成你擔心他們的藥有問題?”說到這兒,烏喇那拉氏的眼睛眯了起來,聲音也有些緊了。 “福晉,”雲錦趕緊跟烏喇那拉氏解釋著,“雲錦倒不是懷太醫,只是雲錦在群芳樓地時候,有一個姑娘懷了身孕,孩子生下來後就一直體弱,沒幾歲就夭折了。無名對雲錦說,可能是因為這個姑娘在懷身子的時候吃藥吃多了。” 雲錦說地這個姑娘的事兒是有地,只是這個吃藥對胎兒不好的事兒,當然不是無名說地,而是雲錦從現代影視和文學作品中知道的那麼一些零星半點兒的,應該是說孕婦不能隨便吃藥,會對胎兒不好的,至於說是所有的藥都不能吃,還是可以有選擇性的吃,雲錦在現代也沒有懷過孕,當然不會去查實了,至於說現在,她也並不知道群芳樓裡的那個姑娘到底是用了什麼藥,也不是很清楚那個孩子的夭折與用藥到底有沒有關係,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作為一個準媽媽,即使是對孩子有一絲潛在危險的東西,她都是絕對不會去碰的。 “怎麼?”烏喇那拉氏聽了雲錦的話,吃了一驚,“你是說,懷孕的時候吃藥對孩子不好?可是我那個時候也吃了不少藥,難道說弘暉的身子不好也是因為這個?” “福晉,”雲錦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因素,“無名說的對不對還不知道呢,雲錦只是怕孩子有個什麼,所以寧可信其有罷了。” “你這麼謹慎是對的,”烏喇那拉氏表情還是有些陰晴不定,“看來這個太醫還真是不能輕信了。” “太醫開的藥到底有沒有問題,雲錦可是不知道的,但想來他們絕對是認為這個藥沒問題,才敢開給咱們用的,”雲錦跟烏喇那拉氏說道,“只是雲錦聽過無名的話,心中總是有些擔心,這才不敢用藥的,倒不是存心跟太醫過不去,聽說太醫因為雲錦不肯吃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