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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一百零八公斤,曾在廣州打地下黑拳,後來犯了點事四處流竄,風聲過去後才來的上海,從此收斂了許多。兩年前那次,他一看卓木強巴就不爽,他最不能忍受給自己壓力的傢伙。在卓木強巴失意之時他出面挑釁,兩人一言不合就打得昏天黑地,最後以卓木強巴被抬去醫院收常那次羊滇聽說那個人沒被打死,心中自然鬆了口氣,只是沒想到,一晃兩年過去,那人居然還敢再來,他心道:“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

羊滇帶著一千手下來到吧檯後面,拍打卓木強巴的頭道:“嘿,哥們兒,還記得我嗎?”

卓木強巴半睜開眼,看了看羊滇,笑著舉起酒杯道:“來……乾杯……”說完,又將酒杯重重擱在吧檯上,大量酒水灑了出來,頭也沉了下去

羊滇聳肩一笑,揪著卓木強巴的頭髮將他頭拎起來,嘲諷道:“哼,不認識啦?我可是還記得你哦,嗯……”他朝著卓木強巴那蒙嚨的眼點點頭,狠狠地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卓木強巴頭正處於一種失重狀態,連自己都不認識呢,他迷茫地看著那張醜陋的臉,好像認識,是誰呢?

羊滇點頭道:“認出我了?怎麼,這次不敢還手了?看著我,躲什麼躲!瞧瞧你那個熊樣,真讓人覺得噁心。”說著,又有些憐憫道,“你為什麼還敢到這裡來,就不怕被我們打死嗎?還是說……你不把我羊老五放在眼裡!啐——”他將一口痰吐在卓木強巴的酒杯裡,拎過卓木強巴的頭道,“喝了它,喝了它我就放你走。”周圍的人都笑看著,平日裡他們便時常滋事生鬥,喜歡這種欺負傻子的樂子。

卓木強巴好像聽懂了羊滇的話,舉起了酒杯,敲一敲桌面,說道:“乾杯1接著一昂頭,好像要喝酒了。羊滇滿意地看著,他喜歡看別人屈服,特別是那些看起來比他更高大的人向他屈服。不料,卓木強巴突然手一揚,一杯帶痰的酒全潑在了羊滇臉上,自己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空酒杯不停敲著吧檯。

羊滇氣得臉色發青,用衣袖擦去臉上的酒漬,惡狠狠道:“你找死1一隻力量可以達到二百八十公斤重的鐵拳奔著卓木強巴鼻樑正中就去了。

或許是羊滇的姿勢擺得太正,或許是與卓木強巴間距太近,又或許是出手太慢,總之,卓木強巴幾乎是無意識地,出於一種本能,輕巧地避開了羊滇的直拳,跟著反身橫向一肘,將羊滇的頭重重地砸在吧檯上,又像一顆乒乓球般反彈了起來,唾沫直甩,不辨東西。

羊滇回過神來,退了一步,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醉漢。太快了,出手太快了,和兩年前完全是兩個人,他心中在遲疑:“這個傢伙,究竟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裝醉?是來報兩年前的仇嗎?”跟在羊滇身邊的一個小混混一看老大吃了虧,這還了得,順手操起一隻啤酒瓶,給卓木強巴當頭開花。這重重一擊,讓卓木強巴清醒了些,剛才是什麼感覺?是痛嗎?啊,難道已經天亮了?怎麼我還在酒吧裡?這次沒被人扔出去啊?嗯?手裡還端著杯子?看來是喝多了,怎麼連酒量也越來越不行了?“酒1卓木強巴又叫了起來,對身邊環繞的眾人不聞不問。羊滇又吃了一驚,這傢伙腦袋是鐵打的啊?這樣一瓶子砸下去還能沒事。卓木強巴還衝著羊滇拿杯子敲吧檯:“酒,酒啊1羊滇一看這情形,似乎不是裝的,剛才那一擊,肯定是巧合。***,老子真是背運,居然被他無意中打了一肘!他重新衝過去,把卓木強巴拎起來,惡狠狠道:“**的算老幾,敢在我的場子上撒酒瘋1

這次卓木強巴認出來了,他眼睛一亮,反手拎住了羊滇的衣領,似乎半帶歡喜道:“我……我認得你……你是上次打我那個……你的拳很重,來,打我,我讓你打,打死我好了。”羊滇反而愣了愣,這要求倒是挺合心意的,這傢伙到底是一味求死來了?接著又聽卓木強巴威脅道:“你不打死我,我就打死你1羊滇此時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對他是多大的威脅,心道:“這個瘋子。”同時口中加重語氣道:“這是你自找的——啊1又是全力一拳擊出,接著,他左手捏著右腕大叫起來。只見卓木強巴。不知什麼時候拎了一張銖凳子橫在胸前,羊滇那一拳,完全地打在鐵凳的鋼管上,差點沒把他手骨折斷。

卓木強巴醉眼迷離道:“別……別打身上,那樣沒…沒感覺……打,這兒……”他指著自己頭道,“要打這兒。”

羊滇兀自捏著手腕跺腳直跳,罵道:“你媽媽的奶羔子,給我打,往死裡打1二二十名青頭一擁而上,頓時將卓木強巴圍了起來。

羊滇的手痛終於稍稍好一點了,他想看看那個被圍著的人究竟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