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都是趙石的妻妾,沒事弄的妻妾酩酊大醉,別說趙石,便是隨便找個男人,都不會這麼沒譜兒。
所以說,真正被趙石灌醉的女人,屈指可數。
在吐蕃,到是把新娘子給灌多了,讓李匪很是惱火了些日子,任誰被攪和了新婚之夜,都是這個德性。
再有嘛,就是陸歸琴和陸飛翼兩個了。
到底是一個姓兒,這麼短的時間內都碰上了趙石,想想就挺奇妙。
趙石出了涼亭,還不忘回頭吩咐,“等你們府主醒了,別忘了給我傳個話,十天,十天之後,應該就差不多了,若再有什麼礙難之處,不妨派人過來商量。”
吩咐完了,也不再耽擱,招手喚陸敖等人過來,翻身上馬,帶著三人,便徑自走了。
只留下幾個香侯府的護衛,在四周靜靜把守,而涼亭之內,兩個婦人扶著自家主人,咬牙切齒。
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而這邊兒,陸敖隨在趙石身邊,頻頻回頭,她離的有些遠,只知道,趙石離開的時候,香侯並未起身相送,不由有點擔心。
香侯心高氣傲,而晉國公……更是峻冷有加,別是兩個人談崩了吧?
不過好像又不太對,她可是聽見,香侯笑的很是歡暢呢……
長安高大的城牆,漸漸出現在視線之內。
趙石有點高興,卻又有些煩惱。
高興的是,時隔幾個月,終又能跟家人團聚了,煩惱的是,還是閒不下來,而且,等著他的事情,好像沒幾樣是順心的。
這時陸敖又來給他添堵。
“國公,過幾天,鄭家那邊是終禮,您要不要去?”
所謂終禮,其實就是後來的五七,也就是過了這一天,除了自家人需要守喪之外,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家的喪事就算結束了。
當然,對於鄭家這樣的大閥來說,最終應該還有送喪之禮,而那就要看鄭傢什麼時候出殯了。
不過,那跟趙石就沒多大關係了,送喪的人,除了主家的親朋友好之外,誰也不會沒事湊上去,晉國公府這邊,最多最多,也就是趙君玉出面了。
不過終禮,趙石又在長安,多數就躲不開。
趙石在馬上瞥了一眼陸敖,心情大壞,“你說呢?”
陸敖立馬就知道,這廝興致不高,心裡的擔心更甚了幾分,不過嘴上還是道:“是陸敖多嘴了,國公自然不會落人話柄……”
趙石哼了一聲,卻道:“讓君玉走一趟就是了,就說我旅途勞乏,病了……”
陸敖愣了愣,隨即心道,呀,去河洛走了一圈,回來又難伺候了幾分……
再說,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情,對於三品大員的是喪事,朝廷自有規制,輕忽不得,尤其是趙石這樣地位的人,用萬眾矚目都不為過,一旦失禮,事情可不在小。
雖然心中腹誹不已,但她還是以為,也許是之前的談話確實不太痛快,或者,是因為自己攔路將其帶到了那裡,所以受到了遷怒,才有了這麼一說。
所以,不由小心勸道:“國公,鄭老大人德高望重,逝後也極盡哀榮,還望國公三思而行。”
趙石聽了,哈哈大笑,擺手讓身後的兩個護衛離的遠些。
這才笑道:“姓鄭的在吏部一呆就是幾十年,七老八十了,還佔著位置不肯離去,什麼德高望重,老而不死而已,就算他活著,老子也沒將他放在眼中,見了面,他還得先給咱施禮問好,怎麼,如今死了,就改我低頭了?”
有些突兀,卻讓陸敖無言以對,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位是發的哪門子瘋。
不過,聽著確實讓人有些振奮……嗯,也有那麼點的道理,不過人死為大,這麼說話,雖然痛快,卻真的有點不妥,顯得心胸未免小了些。
趙石這裡又接了一句,才讓陸敖恍然大悟。
“這些天,除了香侯府來人之外,一概不見,呵呵,李承乾到是好命,直接回了鄉,不用給姓鄭的上香了。”
這麼一說,陸敖一下就明白了。
李承乾辭官歸鄉,樞密使之位可一直空著呢……
想到這裡,陸敖不由一陣慚愧,這一點,她還真的有點疏忽了。
一旦在鄭家碰上那兩位大人,確實不太妥當,當然,這是沒有想好的緣故,如果定下來,也就不用顧忌什麼了。
至於會不會碰上,根本不用想,應該一定會碰上才對……
這樣轉著圈的說話,確實能讓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