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這陶商,而他自己則是忙著去解決其他事情去了。
有心算無心,再加上那曹豹手底下的實力本身就是那陶商的數倍之多,因此這天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他手底下的人馬就已經將那陶商手下僅有的一萬餘死忠兵力給消滅的一乾二淨,同時還派人把手了整個徐州的要點,此刻徐州正式易主,已經完全落在了他曹豹的手中了。
徐州,州牧府,大堂之內。那,曹豹和陳登兩人坐在首位,而左手邊,此刻整個徐州有些聲望的世家大族的族長已經全部到齊了,至於那右手邊,一個個的都是身著盔甲的將軍,這些人想也不用想,那自然就是他曹豹的心腹手下們了。
此刻整個大堂之外早已經成為了一片修羅地獄,而時不時的有著不少將士路過,整理那一具具的屍首。
那些個世家大族們的族長,在這個點被他曹豹和陳登兩人聯合邀請來,原本還有些不滿,但是看到剛剛那血腥的場面,再加上了對面還有著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當兵的,地上還跪著衙沒他們的主公。他們現在是一動也不敢動啊,生怕惹上什麼麻煩,到時候他們可就死定了。
而此刻那已經被五花大綁了的陶商正滿臉呆滯的看著一個人。這個人自然不是曹豹,自然也不是那些個世家人。而正是那陳登。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這奪權的一幕,居然還有他陳登在裡面。要知道在他陶商心中,這陳登那一直都是他們陶家最信任的人,因此當看到那陳登和那曹豹的對話之後,他陶商整個心都死了。
說實話,這陳登和陳圭老爺子兩人,那一直都是陶謙賴以信任的人,因此連帶的。他陶商對於這陳登那也是相信的不得了。
他之前那還想著,只要他能夠逃出州牧府,那麼第一時間就想辦法去那陳登的府上,只要能夠得到這陳登兩父子的幫助,那麼自己必定可以東山再起,想辦法消滅了攀上做亂的曹豹。
但是很可惜,事實永遠都是最殘酷的,當他陶商看到了陳登和這曹豹在一起的時候,他整顆心都死了,再也沒有了任何激情僥倖的心理了。
“咳咳!”坐在主位上的曹豹咳嗽了兩聲。講那些還在竊竊私語們的族長的心神拉了回來,開口說道“相比各位還不知道我今天把你們找來的原因呢吧。”
眾人連忙點了點頭,開玩笑。他們要是知道你曹豹想要做什麼那就好了,又是三更半夜的把他們叫來,外面又是那麼大的動靜,現在裡面還把主公陶商給綁了起來,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而那陶商也是被這曹豹一句話給驚醒了,惱羞成怒的對著那曹豹吼道“混賬曹豹,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點把我給放了。”
此刻他陶商的樣子那還真是狼狽不堪啊,尤其是現在還有那麼多人正好奇的看著他。就像會是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這對於喜歡面子的陶商來說。這種羞辱,那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曹豹毫不客氣的白了這陶商一眼。也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對著那些個組長們說道“各位,相信你們也知道了?,那曹操赫然兩人三天之後準備攻打我們徐州的事情,不知道你們可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來退敵。”
瞬間那些個組長們便紛紛竊竊私語起來,但是討論了半天,那都沒有什麼結果來。
最終一個信李的族長站了起來,對著曹豹恭敬的說道“曹大人身為我們徐州第一統帥,不知道曹大人可有什麼好辦法。”
曹豹冷笑了一聲,他自然知道這些個草包族長們討論不出來什麼東西的,當即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們徐州如今只有十萬左右的兵力,而那曹操卻有著二十萬,而且那曹操的恐怖你們也是應該清楚的,要是真的正面對上了,恐怕是必敗無疑啊。”
當曹豹提到那曹操的恐怖的時候,這些個族長們很明顯的就是一個哆嗦,幾年前那徐州屠城三日的場面那還歷歷在目呢,這曹操在他們徐州人眼中,那確實是與魔鬼沒有什麼區別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曹將軍,陳大人,這可都要靠你們了啊!”一旁的族長們一個個急著叫道,他們可不想要在發生那樣子的事情了。
陳登揮了揮手,平靜的安撫道“各位稍安勿躁!”
不得不說這陳登在這些世家人眼中地位還是蠻高的,沒一會這些人便全都安靜了下來了。
陳登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若是和那曹操硬拼,那麼恐怕只會落得一個慘敗的局面,到時候一旦徐州被破,首當其衝遭殃的必定是我們這些個世家。因此想要保全我們每個人以及家族,我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