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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了一把。賀小雪一回頭,那個男的愣住了,說:“這不前臺的那個領班嗎?怎麼換行頭了?”

張小莉像一隻離群的羊羔一樣撲向了其中的一位中年男士的懷裡,哥長哥短叫著。今天生意這般清冷的情況下能夠有老主顧來上門送錢真是不容易。激動之餘,看著休息室裡抻脖子等客人的小姐們,張小莉不由多了幾分神氣。

何薇帶小姐進來之前,那個醉鬼則隔著那位男士,生拉硬扯地把張小莉弄到自己身邊,並一隻手去摸張小莉的雙峰。另一隻手則去撩張小莉的裙子,張小莉嚇得“媽呀”一聲,磕磕碰碰地逃回了原座。

那個醉男人身體向後一仰,吐出一口酒氣,罵了一句:“裝B呢。”隨即在那大口打著嗝哏,好像是要吐。一位年輕的先生則把一杯茶水放到了他面前,示意他喝下去。他端過茶水,咕咚咚飲下去,胸前溼了一片,然後把杯子“咚”的一聲放到茶几上。

李雪梅和另一位小姐被派了進來,那個醉男人指著那位小姐讓她坐過去,李雪梅則趕緊識趣地坐到了那位年輕的先生旁邊。

醉鬼的手在小姐的身上游弋,那位小姐左躲右閃,醉鬼並沒有停止,只聽小姐“媽呀”一聲尖叫,然後就捂住了胸口低頭跑了出去。那位醉男人則哈哈大笑。他竟然隔著小姐的衣服解開了小姐背後的乳罩扣帶。

“他喝多了,沒事兒沒事兒。”兩位先生似乎也對這位老兄無計可施,對驚恐萬分的張小莉和李雪梅安慰道。

醉鬼的手又開始隔著男士在左右騷擾,李雪梅的客人告訴李雪梅:“去,再給他找一個來,免得他騷擾你們。”

又一位小姐被派進來,結果沒到五分鐘,她的脖子上被醉鬼咬了兩個牙印,慘叫著逃命去了。

十分鐘以後,提婭進來了。那個醉男人斜眉吊眼地看了她半天,說:“怎麼這還冒出個雜種來?”

提婭說:“對。聽說你來了,我抄近道從俄羅斯一路小跑著來見你了,但是有一樣,我怕咬,你可千萬別咬我。”在座的人聽後都哈哈大笑。

那個男人在沙發上坐起來,說:“什麼他媽的近道,是尿道吧,來,讓我摸摸,俄羅斯人的奶子是不是跟牛奶似的。”然後就把手伸了過來。

提婭用手輕輕地一擋說:“哥,瞧您喝的,先喝杯茶解解酒。”隨即把一杯茶堵到了他的嘴邊,然後半灌半送地讓他喝了下去。“我們跳舞怎麼樣?”

“跳個屁!我不會。”他的手開始在提婭的長裙下試著向上遊走,提婭似乎被他纏得有些急,一下子抓到了他的腰帶。

“你、你敢解我褲腰帶?”那男人紅著眼睛問提婭。

“我要敢呢?”提婭的目光中帶著挑釁。

“你要敢當面解,我就敢當面強姦你。信不信?”

提婭“啪”的一下開啟他的腰帶扣,然後就要拉他的前門拉鍊,那個醉男人好像被提婭嚇了一跳,瞪大眼睛連忙按住自己的褲子,說:“這、這是私人藏、藏品,可千萬別……猛、猛女!”旁邊的兩位男士見狀哈哈大笑。

“跳一個舞吧,醒醒酒。”提婭知道如果僵坐在那裡,她根本抵擋不住醉鬼的那兩隻手。於是在別人的推波助瀾之下,那個醉男人被提婭連拉帶扯地從沙發裡帶了起來。

那個醉男人好像真的不會跳舞,所以他只能在那晃,當然他因為有些迷糊只能腳步零亂地摟著提婭的肩以支撐身體的平衡。他的頭重重地壓在了提婭的脖頸處,並且又狼一樣地張開了嘴,提婭“呀”的一聲,用雙臂奮力撐開那個傢伙的身體,隨之一記並不響亮但卻很清晰的耳光。所有的人尚在驚詫之中,那個男人就被提婭跌跌撞撞地推到了沙發上。提婭似乎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震驚,畢竟那是客人。

“瞧他咬的!”提婭故意將自己的脖子展現給其中的一位男士看,上面是一個清晰的紅印。兩位男士頗同情地跟提婭解釋說自己的朋友喝醉了。

“服務員!服務員!給我點首歌。”那個醉男人似醉非醉中也有點感覺沒面子,喊道。提婭揉著脖子要給他點,他不用,紅著眼睛在喊。那個男人把一首《把根留住》唱得如鬼哭狼嚎般的難聽,他好像不懂樂理,音樂都沒了,他的唱詞還剩一句。“這破音響,他媽的總比我唱的慢半拍。不唱了!”他把話筒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迴響的嗡嗡之聲。

提婭又被他重拉回到了座位上。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提婭試著用手去胳肢他,但是這個男人好像沒長癢癢肉,竟然絲毫不為所動。

提婭看著那個血紅著眼睛半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