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朱瑾醫生,我們是執法人員,我們比誰都明白我們所說的每一句每一字多重要。葉半夏先生所敘述的事情經過中沒有挾持這一環節,只有你們突然動手導致崗梅根受傷的經過。”老警察也願意事情如朱瑾所說,可惜他們必須按照程式按照規矩來。
朱瑾其實清楚知道老警察會回答的話,更明白她不可能出現幻聽。
她閉了閉眼,腦海裡一片混亂,又似一片空白,過了片刻才重新睜眼,“葉半夏還在警局嗎?我想見一見他。”
當面見了問清楚,無論如何,她想見他一面。
“葉半夏先生已經離開了。”可惜老警察給了她這樣的回答。
“我是不是又得作為嫌疑人調查?調查清楚前也不能見石上柏?”朱瑾深吸一口氣問道。
“是。”老警察如實回答,心中不得不感慨朱瑾的倒黴。
“我就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想讓我進監獄。”朱瑾低喃。
朱瑾看著老警察拜託,“拜託您幫我給石上柏傳一句話,讓他不要急,在外面等我一會,我會盡快出去。”
看他點頭答應關門出去。朱瑾看著門呆了片刻,慢慢後退坐回椅子上。
過了幾分鐘,老警察回來了。同行的還有另外一個警察,案件發生在自己管轄區域,這一區域的警察就得負責到底,因為朱瑾牽涉其中,警局異常重視警惕,第一時間封鎖了訊息,並由全域性最好的警官負責這起案件。
兩個警察坐下後。老警察就對朱瑾說道,“你讓我轉達的話我已經和石上柏先生說了,他說他知道了。讓您也不要急,他會一直在外面等你。”
“多謝。”朱瑾欠身致謝。
謝罷朱瑾也不再多言,直接問道,“我聽那個人…就是崗梅根說。那一片山是沒有監控的區域。所以沒有影片證據是不是?”
“對,沒有影片證據,崗梅根是墓地工作人員,他的行為經過調查沒有任何異常。”老警察點頭。
“那物證呢?”朱瑾接著問道,沒有影片證據,經歷事情的三個當事人,一個植物人了,另外一個當事人的證詞對她不利。那就只能依靠物證了。
“現場發現的所有物證包括從醫院帶回的匕首都已收集鑑定完畢,沒有利於朱瑾醫生的物證。”老警察回答得毫不猶豫。
“那把匕首。崗梅根挾持我時曾用這把匕首抵在我脖頸處。”朱瑾想了想,“他當時雖然帶了手套,不過匕首上應該也有其他痕跡線索吧?”
“匕首上只有崗梅根的血跡和朱瑾醫生的指紋。”老警察頓了頓,開啟第二次進來時拿在手裡的檔案袋,抽出一張紙放到朱瑾面前。
朱瑾閉了閉眼,“雖然說了也許無用,不過我還是的再次申明,那是我後來為自衛從他手裡搶過來的,傷他是因為他來搶刀時兩人沒站穩滾下上坡時意外所傷。”
朱瑾深吸一口氣,“物證裡還有兩支針筒吧?他逼葉半夏給自己注射丟了一支,另外一支他用嘴咬開了包裝要給我注射,後來因為我反抗沒能注射成功。”
“有兩支針管,不過都是墓地為以防萬一給巡山工作人員配發的獸用麻醉藥,葉半夏先生說他撿到後因為好奇開啟看過。”老警察再次給了答案。
“所以只能採用人證了嗎?”朱瑾靜了好一會,才出聲問道。
在監控區域廣闊,水藍星大部分地方都有監控裝置的情況下,這是很少遇到的情況,可惜,朱瑾卻碰到了這少遇。物證人證不利於朱瑾,沒有監控影片證據,挾持人的綁匪因為重傷成植物人搖身一變成了受害者。
原本簡簡單單的一個事故,因為葉半夏複雜起來。如果只有朱瑾和崗梅根兩個當事人,朱瑾也許需要艱難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她有機會為自己證明。可有了第三人葉半夏,這唯一能證明朱瑾青白的人證,因為詭異隱瞞了最關鍵的真相,他的證詞反而讓朱瑾失去證明真正事實的權利。
沒有挾持綁架的前提,朱瑾自衛的前提不成立,朱瑾和崗梅根兩人不管什麼原因起了爭執,崗梅根重傷,朱瑾都要負責。
“是,這個案件太特殊了,失憶人證起了關鍵作用。”老警察對朱瑾的問題,肯定點點頭,“朱瑾醫生想來也清楚,當事人的言辭證據是需要其他物證形成證據鏈條的,您這邊最好提供新的證據。”
朱瑾毫不意外點頭,“我知道了。”
老警察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和一旁的警察對視了一眼還是提醒道,“朱瑾醫生,這個案件對您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