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的面色慘白,靈狐神月的臉上同樣沒有一絲的血色,那些虛天殿附庸公會的會長們已經被嚇傻了,這是五城區最頂尖的六家勢力的全部可戰大軍了,面對這樣的大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勝算,想著將會被輪殺回零級,他們的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
“夜老大,夜老大,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棄暗投明,念在大家都是五城區玩家的份上,放我們一馬,放我們一馬。”
“千軍哥,千軍哥,小弟跟您喝過酒,小弟讓豬油蒙了心,您給小弟說說情,放小弟一馬,放小弟一馬。”
“浪子哥,霸王我過去跟您作對實在罪該萬死,不過大家都是烈山城的玩家,我們烈虎沒了,烈山城的總體實力必然會下降,放我們烈虎一馬,我們再也不跟龍騰作對了,以後我們烈虎以龍騰馬首是瞻。”
幾個附庸公會的會長崩潰了,他們不能不崩潰,本來以為抱了虛天殿的大粗腿就可以橫行無忌,將五城區頂尖的勢力像踩螞蟻一樣踩死,沒想到結果卻落到了這般田地,不但沒有踩死對方,反而眼看著就要被對方踩死,最恐怖的是他們必然會遭到這些五城區頂尖勢力最慘烈的報復,他們的辛苦建立的公會將不復存在。
聽著附庸會長們的求饒聲,面色慘白的藍衫和靈狐神月都露出了冷冷的嗤笑,他們瞧不起那些人,那些人就是蠢貨,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吧。你們在剛剛佔據優勢的戰役中肆意的殺戮著四大公會的玩家,他們的主力團被你們打成了殘廢,他們的會長被你們輪殺個不停,現在,你們向他們求饒,真是好笑,真是可笑。
看著虛天殿附庸會長們拙劣的表演,無論是青羽和歃血的高層,還是四大公會的高層,都是滿臉的嘲諷。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很硬氣的跟虛天殿同生共死,大家說不定還會高看他們一眼,可是求饒,別開玩笑了,那可能嗎?為了一個近乎不可能的希望在這種時候拋棄隊友。只會讓人瞧不起。
“嘿嘿,嘿嘿。嘿嘿嘿。真是有趣,太有趣了,烈虎霸王,你竟然向我求饒,剛剛你多麼的威風啊,帶著幾十個人追著我龍騰浪子。我跑到哪裡你追到哪裡,甚至將我堵到復活點殺,想想你那囂張的大笑,在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真是讓我噁心。”龍騰浪子看著不停向他求饒的烈虎霸王,嘴角掛著譏誚的笑容,臉上充滿了鄙夷之色,心中則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烈虎霸王被龍騰浪子的話嗆的臉色漲紅,有心發怒,卻被他強行止住,心中對自己不停的大叫,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不讓烈虎就此葬送,被人嘲笑幾句又算得了什麼,於是,他又露出了諂媚之色,涎著臉繼續討好龍騰浪子,只為求那一點點不被滅掉的機會,家裡的老頭子此次對烈虎投下了大筆的資金,如果烈虎被滅,那麼老頭子必然雷霆大怒,他也會被老頭子視為能力嚴重不足,恐怕日後的集團就得由他那幾個兄弟繼承了。
烈虎霸王在討好龍騰浪子,其餘幾個附庸公會的會長也各自選好了公關的物件,恬不知恥的哀求著,只為了那小到不可能的希望,在他們看來,小到不可能的希望也比沒有希望的真正絕望來的好,正面跟這幾萬大軍碰撞,就是真正絕望。
四大會長開始的時候還在體會奚落和報復的快感,不過很快,他們也被那些附庸公會的會長噁心到了,於是他們不在理會那些附庸公會的會長,轉而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藍衫和靈狐神月,幾位會長對於這兩人沒有開口求饒,沒有痛哭流涕,表示很不滿意。
“想讓我像那些噁心的傢伙一樣求饒,那是做夢,我藍衫就站在這裡,我虛天殿的三千精英就站在這裡,如果你們有膽,就來戰。”藍衫雖然臉色蒼白,但語氣卻顯得格外剛強,好似他這種身份,好似虛天殿這種超級公會,可以輸,可以談判,但絕對不可以求饒,傲骨,那是一個超級公會生存的根本,如果他藍衫求饒了,那麼回去之後面對的結果絕對比戰死要恐怖的多,虛天殿可以有失敗者,但不可以有軟骨頭,超級大公會,都是有其生存之道的,底線,不能碰。
相對於藍衫的剛強,靈狐神月則笑聲悽慘,她指著烈虎霸王等人,狀若瘋狂的怒吼著:“你們以為我是這些蠢蟲嗎?事到如今,又怎麼可能有轉圜的餘地?既然如此,你們就別想看老孃的笑話,來吧,殺吧,但是,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把老孃殺回零級,我也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必定讓你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靈狐神月的臉色猙獰,她那可怖的樣子讓她身邊的不少玩家都下意識的側頭不敢看她,風無血和淺唱那悲傷等幾個人更是躲的遠遠的,只有劍無心滿臉哀痛的守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