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韓藝很早開始,就不太喜歡做這些瑣碎的事,他可沒有那麼多精力,雖然是剽竊,但是剽竊也是一件苦力活呀,而且有些東西還得改,還得自己想,畢竟是剽竊一千多年後的東西,總之,也是非常麻煩的。
不過這童話故事的收益實在是太大了,對於韓藝的整個計劃,都有著莫大的幫助,故此韓藝才會這麼積極。
之後的幾日,《白衣童話》還在持續發酵,毫不誇張的說,這《白衣童話》就是精神上的蒸汽機,它激發的人們的想象力。
不少人看了《白衣童話》後,心裡都會想,原來還可以這樣去想。
其作用真是不可估量的,更為關鍵的是,這直接會影響到下一代。
韓藝高興的都沒有睡好覺,這還真是神來之筆啊!
與此同時,大劇院那邊也正式啟動了,歌舞表演、話劇表演,演奏表演,那真是好戲連連,同時也有更多人見識到大劇院的神奇。而且又有訊息傳出來,鳳飛樓打算將《白衣童話》也搬上舞臺。
而那邊還有關於成年人運動會的訊息,長安的百姓簡直快要幸福的昏厥了過去。
韓藝得這一場娛樂風暴真是越刮越盛,即便是寒冬的到來,也未能阻止。
不過隨著寒冬的來臨,也正式宣告軍事學院的學生將會迎來一場突如其來的考驗,然而這些可憐的學生對此是全然不知,他們還在一個勁的發惱騷。
“楊叔叔,這後勤不就是將糧食運送到前線麼?這有什麼值得教的。”
“可不是麼,我爺爺打了那麼多場戰,也運送過糧食,可我爺爺也沒有學過。”
“就是,就是,我就不說我爺爺了,就是咱們的韓副院長,他不也當過押糧官麼,可是他在當押糧官之前,連戰場都沒有上過,可是他不但將糧食運送到了前線,而且還立下大功回來,而我們許多人都是出身將門世家,自小就耳濡目染,楊叔叔你說得這些,我們的長輩可都教過我們,我們都能夠倒背如流了。”
李敬業等紈絝子弟,實在是受不了這課程了,整天就是在教室裡面上課,而且學得不是天文,就是地理,這與他們夢想中的軍事學院差距甚大呀,於是開始集體的向講臺上的楊思訓抱怨起來。
這楊思訓可是李績專門請來,就是教這些學生一些後勤的知識,因為楊思訓在軍中就是掌管後勤的,不過他也是第一回上課,沒有太多的經驗。
故此面對大家的抱怨,他也不好說什麼,課程就是這麼安排的,他也不知道對與錯,而且下面坐著的學生很多都是將門世家出身,他總不能說自己比李績更一些,其實他也只是傳授學生們的一些經驗,而且都已經教得差不多了。
正當楊思訓也不知如何是好時,忽聞門外有人說道:“你們這麼厲害,你們的父母知道麼?”
李敬業等人立刻轉頭望去,只見韓藝從門外走了進來。
“副院長。”?
“副院長,你可算是來了。”
李敬業等人見到韓藝,就如同打了雞血似得,你老人家總算是出現了,其實他們也都知道,安排課程的不是李績這個院長,而是韓藝這個副院長,他們早就想找韓藝商量了,可惜韓藝這廝死活不露面。
就連楊思訓見到韓藝,心裡都是鬆了一口氣。
“楊叔叔!”
韓藝沒有的搭理他們,而是上前向楊思訓行得一禮。
楊思訓抱拳回禮,心裡也是五味雜陳,遙想當年,這韓藝不過是他們家的一個連門客都談不上的鄉下小子。
可這才幾年,韓藝已經是宰相,要不是他世襲揚恭仁的爵位,只怕他還得向韓藝行禮。
“這些天真是辛苦楊叔叔了。”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而已。”
楊思訓是一個非常守規矩的人,既然韓藝是宰相,那他就得以禮相待,是一個平等的關係,他不會倚老賣老,故此說話也是非常客氣。隨後又低聲道:“你來得正好。”眼睛瞟了瞟臺下的那些學生。
韓藝笑著點點頭,楊思訓就退到一邊去,將講臺給韓藝騰出來。
韓藝來到講臺前,面向李敬業他們,道:“我方才在門外聽了一會兒,你們似乎對於你們的學習情況挺自信的呀!”
阿史那僕羅道:“數學啥得,咱不敢說,可要說這後勤麼,咱麼還是有自信的。”
“是不是真的?”韓藝打量了他們一會兒,道:“我安排的後勤課程可還有足足半年啊!”
“什麼?還得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