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只想告訴你,這外面的世道太危險了,不太適合你這單純的孩子,你們還是回家做一個乖寶寶吧。”
段懷簡眼淚也是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韓藝搖頭一嘆,目光又是一掃,所有學員都將低頭,心裡默唸著,沒看見我,沒看見我。
“高崇禮,出列。”
這高崇禮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高侃菊花一緊,痛苦不堪,為什麼是我兒子?
“高崇禮?”
“喏!”
高崇禮走了出來。
韓藝道:“你們五班又是怎麼回事?”
高崇禮立刻道:“這都是怪那些車伕吃的太多,我才行至半道,就將口糧給吃光了,故此我們只能到處去找糧食,耽誤了行程。”
韓藝聽得呵呵笑了起來,道:“一個押糧官,將自己給餓死,想不到你這麼幽默。好吧,好吧,看在你們幽默的份上,我就不說你什麼了,畢竟千金難換開心一笑,回去吧。”
高崇禮幾乎是以一種赴刑場的心態出列的,沒有想到這麼輕鬆,雖然他也聽出韓藝諷刺他的意思,但是比前面兩位好多了,趕緊回去。
韓藝兀自笑個不停,過得好一會兒,他才收住笑意,道:“既然你讓我這麼開心,那我也得送一份禮物給你們班,作為答謝之理,我相信這一份禮物會對你們有著莫大的幫助。”說著,他一揮手。
只見三個教官捧著一沓試卷給他們五班的學員每人發一份。
韓藝道:“這是今年昭儀學院二年級的數學試卷,你們休息的時候,好好看看,下回就應該能夠算清楚,這口糧的總量除以天數等於多少,而這個得數就是你們每天能夠吃多少糧食,只要懂得算這個數學題,我相信你們下回一定不會犯這種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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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一無是處
昭儀學院二年級數學試卷?
這是什麼鬼?
可以說這一張試卷勝過千言萬語。
五班學員拿著試卷,低著頭,眼淚是啪嗒啪嗒的往下落。他們倒是想反駁,可他們拿什麼反駁,口糧是計算好的,你身為老大,你應該要監督好這一點,車伕能吃多少,你就給他吃多少,那你不是缺心眼麼,打仗的時候,口糧都得計算的清楚。當然,這些車伕是受到了韓藝指示,才會這麼做的。
高侃也知道,但真心沒法怪韓藝,不禁也是搖頭一嘆,別說押糧官,哪怕是出遠門,也得先計算好口糧,更何況你還是一個押糧官,只能說他們這些公子哥們太缺乏經驗,他們這些公子哥很少出遠門,最多去洛陽,可即便去洛陽,也從不計算這些的,都是有專門的下人幫助他們,連這點基本常識都沒有,要他們現在去當押糧官,那絕對是自取滅亡。
韓藝一直以來都在吹噓自己公平、公正、公開,而這一點在今日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沒有班級可以逃脫他的毒舌的點評,包括李敬業他們身處的一班,韓藝又當著全部學員的面,好好“褒獎”了他們一番,畢竟人家也只是用了一半的時間犯錯,而其餘人卻用了整整一個月,這就是差距所在。
如果這些學員的淚腺再發達一點,他們的眼淚足以將韓藝給活活淹死。因為他們原本有著很強的自尊心,這麼打擊他們,不哭就有鬼了。
而臺上的將軍們從頭到尾一直沉默,最多就是在韓藝點評自己的兒孫時,將臉給騙過去,或者悄悄的躲在別人身後。
他們原本來這裡,就是打算幫自己的兒子站隊,已經做好反駁的韓藝的準備,可惜,韓藝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非但如此,他們甚至現在已經不再記恨韓藝,也不再憤怒,有得只是尷尬,羞於見人。
這要是韓藝故意設計玩弄這些學員,那他們自然會站出來說話的,你韓藝何許人也,年紀雖輕,但也算得上大鱷級別的,一直以來的對手,可都是朝中的大佬,他們又豈是你的對手,雖然年紀相當,那也可以說是以大欺小。
可是,正如韓藝自己所言,他只是將押送糧草的過程中所會遇到的困難,分攤給這些學員。
而且,還縮小了n倍,真正的後勤,困難絕不止這麼一點,就好比說李敬業他們,如果是真正的戰爭,地方州縣剋扣糧食,也不會蠢到剋扣到一半這麼嚴重,這傻子也看得出呀,可是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簡直就是無法理解的。
段懷簡他們也是如此,行軍打仗,哪能輕信一個商人,但凡有點常識的人,也會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