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笑道:“我說無衣,你能不能別說得好像要打仗似得,也許他們只是逛街的了。”
“逛街?你說得倒是輕鬆,依我的經驗,待會肯定會發生衝突的,你想好如何收場沒。”
“你在這方面很有經驗嗎?”
“。。。。。。沒有。”
韓藝瞧她那心虛的眼神,微微一笑,又道:“裴清風他們這些偽君子,我不太清楚,但是寒門子弟個個可都是君子,只會動口不動手的,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因此最多也就是推搡幾下,不會發生大沖突的。”
蕭無衣狐疑的瞧了他一眼,眸子晃動了幾下,突然道:“你那篇文章是元牡丹寫得吧。”
“你怎麼………!”
話一出口,韓藝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蕭無衣輕輕哼道:“我爹可也算是元牡丹的老師,我小時候經常與她一塊讀書練字,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但是,我文采可比她好多了,你為何不找我寫,而去找她寫。”
這女王吃醋的點,我老是把握不準啊!韓藝一陣苦惱,道:“你知道我當時很趕的,恰好我那****去元家堡跟牡丹的長輩解釋與你的事,就順便在那裡寫,你也知道我那文筆簡直不堪入目,於是我就順便請牡丹幫我修飾一下,她只是代筆而已,其實這找誰寫都一樣。還有,這個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將注意力放在街上。”
蕭無衣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滿,聽得樓下有動靜,趕緊偏頭望去。
此時士族子弟集團已經來到了鳳飛樓門前,但事實並非是劍拔弩張,彷彿大戰一觸即發,而是士族子弟集團氣焰明顯要壓過寒門子弟。
“我們是來韓藝的,不干你們的事,你們最好讓開,否則只會引火燒身。”
裴清風目光一掃,士族威嚴盡顯無疑,這傢伙可不蠢,他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首要目的就要對付韓藝,這些人,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去教訓,但是今日儘量要避免節外生枝,雖然還是趾高氣揚,但是由於對方是寒門子弟,故此這語氣算是非常客氣了。
寒門子弟你看我,我看你,已經露出膽怯現象。
眼看已經寒門這邊就要扛不住了,一人突然站了出來,朝著裴清風道:“這地又不是你的,我們站在這裡與你何干。”
“又是你這傢伙!”
只見一個華服公子跳了出來。
原來這位寒門人士正是在萬福樓那個率先站出來的儒生,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裴清風先是一手攔住那暴跳如雷的公子哥,朝著這儒生道:“韓藝與你們非親非故,你們何苦為了他與我們作對,你們可有想清楚後果。你們看,韓藝至今都未露面,你們不要被他利用了。”
這上兵伐謀!
那儒生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是站在這裡而已。”
裴清風微微皺眉道:“可我要從這裡過去。”
那儒生道:“你們可以繞道去啊!是我們先站在這裡的。”
裴清風心中一驚,這人面生的很,寒門子弟中什麼時候有這等不要命的人物了。
而其餘公子哥們紛紛露出震怒之色,寒門子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了,竟敢讓他們繞道走。
“豈有此理!”
這裴清風愣神間,邊上那名怒不可遏的公子哥已經忍不住了,衝上前,就是一腳踢去。
“哎喲!”
只聞一聲慘叫,那儒生直接飛了出去。
而那公子當即就傻了,自己的腳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猛了。
“你們怎麼能夠打人了。”
“你們欺人太甚。”
這時候又有幾名儒生走上前來。
公子哥們下意識的推開他們。
“哎呦!”
“哎喲!”
只見數個寒門子弟紛紛倒地,捂住胸口,滿地打滾,“士族打人了,士族打人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些士族子弟都愣住了,我只是推了他們一下。
裴清風眼看情況不對,趕緊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血!血!”
“士族殺人了!”
咋聽得一聲驚悚的叫喊!
大家立刻尋聲望去,只見方才被踢飛的那儒生躺在地上,劇烈的咳嗽,嘴裡的鮮血是往外面噴,場面異常血腥。
“殺人了!士族殺人了!”
陣陣驚吼聲,此起彼伏。
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