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瑗道:“那可如何是好,陛下萬一一氣之下,真將右僕射給殺了,那可就糟糕了。”
長孫無忌點點頭道:“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如今陛下肯定非常憤怒,已經失去了理智,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不過既然當時陛下只是讓將登善收押,可見陛下還是有一些顧忌,我最擔心的就是武昭儀在後面慫恿陛下,明日我必須親自入宮找陛下求情。”
來濟小心翼翼道:“可若是陛下不答應呢?”
長孫無忌不禁眉頭緊鎖。
如果不答應的話,那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用實力說話了,逼迫李治放了褚遂良,但這就徹底與李治撕破臉了,這恰恰是長孫無忌最為顧忌的。
韓瑗道:“太尉,還是由我去吧。”
長孫無忌搖頭道:“不可!今日登善的確說了非常令陛下惱怒的話,如果武昭儀在邊上煽風點火,那登善就非常危險了,我必須要親自出面,絕不能讓登善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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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八百零九章 大內密探靈靈壹
這褚遂良絕對可以說是長孫無忌的左膀右臂,甚至可以說是長孫無忌的半條命,不管是誰要攻擊長孫無忌,那必須先過褚遂良這一關,而且他們的友誼也超越了政治的本身。一旦褚遂良出事了,那麼等於長孫無忌就裸露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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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不惜在如此緊張的局勢下,秘密約見了韓藝。
他必須要知道李治究竟真的打算處罰褚遂良,還是在意氣用事,亦或者是另有打算。
還是在那一艘非常普通的小船內。
“太尉,我真是看不懂右僕射,當時已經是必贏的場面了,為何右僕射還要咄咄逼人,不然的話,我們已經贏了。”
韓藝一見到長孫無忌,顯得異常的激動,甚至還帶有一絲憤怒。
他的憤怒,不但沒有引起長孫無忌的反感,反而讓長孫無忌有些共鳴,他前面氣得飯都吃不下去,嘆道:“事已至此,再抱怨也無濟於事。”說著,他突然道:“你怎麼知道的恁地清楚?”
韓藝道:“我當時就與武昭儀站在屏風後面?”
“你也在?”長孫無忌驚訝道。
韓藝點點頭道:“陛下一個人面對你們三個人,還是非常害怕的,而我曾今在右僕射手中佔得一些便宜,但是因為我官職比較低,無法參與這種會議,因而陛下安排我站在屏風後面,並且允許我在關鍵時候出聲。至於武昭儀的話,我也去了才知道她也在那裡。”
這全都是實話,沒有半句虛言。
長孫無忌點點頭,道:“不過老夫還真是小覷了武昭儀那丫頭,她那一句話真是令老夫都不得不佩服她!”
其實關鍵還不在於這句話帶來的傷害,長孫無忌最佩服的是武媚娘敢在這時候出聲,後宮是不能幹政,這是明文規定,你坐在後面聽,就已經是違反規矩了,你還敢在這個時候出聲,哪怕是長孫皇后也決計不敢在這種時候出聲,而且還說出這麼一句嚇人的話,這簡直都已經勝過了垂簾聽政。
這老狐狸不會是在試探我吧?韓藝暗自嘀咕一句,嘴上卻道:“這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認為多半是無意之舉,因為右僕射提到太宗聖上時,武昭儀就已經非常憤怒了,沒有憤怒的左右,我相信一個冷靜的武昭儀是不敢說出這句話的。”
長孫無忌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道:“你說得也有道理,當時那情況,她似乎已經到了絕境。”
說著,他突然嘆了口氣,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心中卻是非常鬱悶,絕勝的牌,都給右僕射玩輸了,只能說時也命也。但是長孫無忌畢竟是長孫無忌,經歷過太多的爭鬥了,這點點挫折還不至於把他給嚇到,問道:“陛下打算如何處置右僕射。”
韓藝道:“武昭儀和李義府等人都建議陛下嚴懲右僕射,但是陛下聽從了我的建議,決定先放了右僕射。”
前面李治又召集李義府他們來開會,他們恨褚遂良要命,紛紛進言讓李治嚴懲褚遂良,但李治出於自身的考慮,也不願與長孫無忌發生正面衝突,於是還是選擇了韓藝的建議。
長孫無忌哦了一聲,驚訝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韓藝訕訕道:“關於這一點,我可能有些對不住太尉,還請太尉包涵。”
“只要右僕射沒事,任何結果老夫都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