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鐵男不會粗心得不把這些底片毀去吧?別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裡,那又是一場大麻煩。”彭佳邊對著手機裡的柳絮說著話,邊看著自已的手心。
手心裡,還有一道細細的白色的疤痕,那是上次去爬黃珏家的牆留下的挫傷。雖然養生功對於促進肉芽生長、傷口痊癒有奇效,但是對於傷後留下的傷疤似乎並不會發揮很大的功效,這樣的傷痕,如果要完全消失無影,那隻能留待歲月的流逝了。
“不會的,我聽到鐵男約吳瑞文晚上來他家,估計就是要把底片給他呢。”柳絮道。
“那就好,你把這事盯緊點。有什麼進展再和我說。”彭佳不放心地叮囑道,畢竟柳絮現在身處熱戀之中,一顆心都放在了謝鐵男身上,不知道會不會漏了這事。
“你放心吧。你掛心的事,我怎麼可能忘了呢?我就是忘了鐵男也不可能忘了這事。”柳絮信誓旦旦地說。
“你啥時候學會了這麼貧嘴?看來,都是鐵男教你的哈!”彭佳聽柳絮這麼一說,雖然知道這不無誇張的成份,但是心裡還是暖暖的。更加堅定了要宋平助力王志遠拿下老城區開放專案的決心。
柳絮,你一定會幸福的。
有經驗的過來人都會說:嫁人,並不僅僅是嫁給那個男人。而是嫁給了那個男人身後的一大家子。
如果那個男人身後的一大家子對這個女人滿意了,那麼這個女人的婚姻幸福也就有了保障。
就象柳絮現在,如果王志遠夫婦綁上了彭佳這架戰車。他們肯定會對柳絮體貼有加。誰還跟財神奶奶有仇啊,一旦上了彭佳的戰車,那麼柳絮就是他們眼中的財神奶奶了。
婚姻中的圓融,並不是靠愛情來滋潤的。反倒是馬克思老先生詛咒的金錢。在裡面盪漾出金黃誘人的芳香,如肥美的脂膏一樣,潤滑著一般人的幸福之**步向前走。
“佳佳。你的眼睛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能回來了嗎?這麼多天沒見你,可想你了。”柳絮道。
“得了,我在大華也沒見你天天和我在一起呀?你就少賣萌了。”彭佳不客氣地道。
“賣萌?什麼意思?”柳絮還是第一次聽到。
彭佳在電話這頭伸了下舌頭,糟糕,把未來的詞語都用到了現在。難怪柳絮聽不懂呢。不過,這個詞可是未來大家都知道的,並且不僅侷限於小姑娘。就連大叔大伯老奶奶都可以“賣萌”的。
“好啦,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吃飯了,你呀,這個月的電話費肯定要讓你哭了。”彭佳樂呵呵地回了一句,就掛上了電話。不理柳絮在那獨自鬱悶了。
這底片原本是彭佳交到柳絮手上的,但是要怎麼合理地拿回去給謝鐵男,二人可是費了一番心思,大費周章呢。
不過,彭佳在煤礦出事後,師帥隨陳強夫婦在大華這段時間,彭佳可沒讓他閒著。
她先是叫柳絮打聽了謝鐵男拜託查這件事的那幾個道上的人,然後再叫師帥和他們聯絡上,把柳絮手裡的底片用密封閘子交到那幾個人的手上。
師帥在李冰的健身房這段時間。認識了不少社會上的各種人,要讓他和這幾個小混混接觸,自然不是問題。
他把那個閘子交給那些小混混後,這些小混混完成任務,能到謝鐵男那換來獎賞,道上的規矩他們也懂。有錢就好,自然不會去問師帥這個東西的出處。
所以,彭佳聽柳絮說完成了這一項重要的大事,今天真可謂是雙喜臨門,老城區拆遷的事情也解決了,不由得“鳳心大悅。”
“爸,媽,我準備再休息兩天就回大華去。”飯桌上,彭佳對陳強夫婦道。
“不行,你眼睛剛好,得多休息一段時間,再說你的假領導也是準了你,還沒到期呢。”蔡樂怡不肯了。
“沒事的,眼睛肯定沒問題了。年底了,工作上的事情多,我還是回去幫忙搭把手吧。這麼整天閒在家裡,你看,我又長肉了。而且也真地很無聊呢。”彭佳道。
“這麼喜歡工作,要不,咱們調回來吧,到田港電視臺或者田港衛視都可以。”陳強道,對於女兒的工作他一向不加干涉,但已經體驗過幾次女兒風風火火的工作狀態,和一心撲在工作上的那種敬業精神,陳強也不由得增加了幾分擔心。
如果能把彭佳留在省裡,那也就多了一些看管的機會。
“嗯,過段時間再說吧。”彭佳倒也不是不想回來,只是在大華的工作才剛剛鋪開,對自已的歷煉才剛剛開始,她不想這麼快就退守陣地。
雖然回到田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