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卻從來不珍惜在你身邊的我,為何?為何?是你先傷害了我,在我受傷的時候冷眼旁觀,卻又忽然回心轉意,叫我如何能夠相信你?親愛的……這如同那些已經到了甚至超過更年期卻還死不承認自己是中老年人硬說自己還是一個懷春少女的婦女的神情讓我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我不是真的想要這麼對你,而是你自己太過分了,你……你……如今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九鬼信死死咬著嘴唇,原本就沒有血色的嘴唇更是發白,蒼白的臉側過四十五度,望著那個人形破洞,明媚而憂傷,顯得柔弱而又堅強。
喂,這是奧斯卡小金人爭奪戰?還是威尼斯金棕櫚賽場?還是換湯不換藥的超女快女快男PK?NONONO,其實這是一出來自兩個抽風的傢伙的抽風友情演出,見者,請先插兩人雙目,再自插雙目,轉身,右轉,然後撞牆。
“喂,你們兩個夠了沒!”終於,在外出歸來的夜一見到這一幕後爆發了,給了浦原喜助一頓無敵貓爪拳之後,猥瑣歐吉桑歐巴桑pk結束,偉大的夜一貓王陛下拯救了這個即將被猥瑣所覆蓋的世界!
“對於這件事,你們有什麼話要對我這個被人見死不救最後烙下重度傷殘的受害人說嗎?”九鬼信坐了起來,只是還未適應一隻手生活的她就連坐都有些不穩,她盯著那兩人說道。
“我無話可說。”夜一轉過身,冷冷丟下一句,“一護他們我已經通知時間了,到時候你要不要去送他們你自己決定。”然後便優雅離開。
“那你呢?”九鬼信冷笑著看向浦原喜助,這個男人,可是從頭至尾都在看戲的人啊,如果他出手的話,佐佐木惠裡不會死,她也不會接觸那該死的迷霧重重的亦真亦假的所謂真相。
“吶,抱歉。”浦原喜助微微低了下頭。
“不需要了,如果你不道歉而是當時就出手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了,該死的你們這些混蛋。”九鬼信苦笑一聲,僅剩的手握上了已經空空如也的右肩,嘶,真他·媽的痛死人!
“我們?不,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夜一已經先回來準備了。”陰影下,九鬼信看不清他的神情。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怨恨他?為什麼他要一個人跟去?九鬼信垂首,望著肩膀上傷口裂開留下的血液,不要告訴她浦原大叔其實是為了她才去的,怎麼可能!九鬼信從來都不是個自戀的人,她強勢,但是也有自知之明,理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似乎知道了什麼,關於另外一個自己,景九桐的事情。
她了悟了,然後嘴角的笑容更深,果然吶,只有有特殊的潛力,才能引起這個男人的關注,以及為何到現在完全沒有防備沒有任何作用的她還能和他們一直相處下來,為何沒有被消去記憶,果然麼,薑還是老得辣,但是要她妥協,她辦不到,只是,現在她能走的路,似乎已經沒有別的了。
抬頭,九鬼信再一次對上了那兩道該死的讓她不覺要深究的視線,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落在了那人的下半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從未在他臉上消失過,該死的。
“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浦原喜助曖昧地說道。
“是對我們吧。”九鬼信緊緊抓著床單,全身的藥物藥性過去,迴轉過來的痛苦讓她全身都冒著冷汗。
“不要那麼直接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摺扇掩著臉,浦原喜助就像是煙花街上那些鶯鶯燕燕一般嬌滴滴地指著九鬼信說道。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本女王不客氣的享用了。”九鬼信發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紅暈,對不起,各位,她要晚些回家了,她在這裡似乎有了不小的麻煩。
就在在聽牆角的眾人以為又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撲通一聲,是重物落地發出的沉悶想聲。
“啊啦拉,都叫你不要做太多次,你看,都虛脫腎虧了吧。咯咯咯咯……”浦原喜助誇張地嬌笑讓眾人不由汗毛倒豎,不對,那笑聲怎麼從他們身後傳來?轉頭,浦原喜助的柺杖迎面而至——
“都怪小雨讓我來的!”
“我是跟著鐵齋來的!”
“我是來抓偷懶的甚太的!”
活著,比什麼都好,就算那是一種酷刑,也好,至少還有那麼一點兒希望。
當九鬼信再一次從黑暗中醒來,浦原喜助告訴她,一護他們已經去了屍魂界,她錯過了送行的時間。
她說,不需要,因為他們還會回來的。
他說,你這麼肯定?
淡淡笑了下,沒有任何其他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