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
“你想救他們?”
約書亞抿了抿唇,堅持道:“我們需要他們!”
斐洛司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你的想法呢?更加私人的想法。”
約書亞心虛地移開了視線,過了一會兒,他才嘆氣說:“我承認我有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同情,百分之五十、好吧百分之六十。”
斐洛司點了點頭,拿過合同,拿著筆將上面的金幣劃掉,改成金幣和奴隸一比一。
然後把合同給約書亞:“具體挑人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負責吧,我應該不會聽到拒絕的,對吧?”
約書亞沒有立刻去接,而是問斐洛司:“我是不是太天真太軟弱了?”
天真,軟弱,這是他父親最喜歡斥責他的形容詞。
極具貶義色彩和pua洗腦魔力。
斐洛司盯著他的臉看了一下,今天他的碎髮沒有垂下,而是被幹練地梳到了腦後,用魔力固定出幹練中又帶著一點灑脫的精英發型,將那張能迷得大半個執政廳神魂顛倒的臉完全地露了出來,但同時又帶上了一分的凌亂,矛盾但很有吸引力。
“對你說這種話的人是個蠢貨。”斐洛司下了結論,“作為人最基本的同理心都沒有,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