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賤玩意兒罷了。
但是漸漸的,事情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變化最大的,是在豐收節之後。
整個拉克達利亞城,似乎都變得空曠了起來。
他以為是獸潮的影響,每年死幾千上萬的人,不足為奇。
但今年拉克達利亞城受到的獸潮傷害並不大,拉克達利亞城是距離蘭斯維利最近的一所城市,外城門和蘭斯維利的界碑甚至只隔了五公里!
而且日不落山脈正好是在蘭斯維利的南方,可以這麼說,蘭斯維利為拉克達利亞城削減了99%的獸潮危機。
但城內人數卻比前幾年少得還要多!
要知道,斯塔那子爵的年紀雖然大了,但是享樂的心還是年輕的。
日日笙歌的他能發現城市變得空曠,足以證明人口流失的誇張程度。
流浪漢全部消失,自由民少了大半,就連奴隸也少了許多。
流浪漢有沒有,斯塔那子爵不在乎,但是自由民和奴隸都是他的“生產工具”啊!
貴族啊,就是這麼矛盾。
一方面他瞧不起低賤的平民,另一方面又享受自己凌駕於眾人之上的高高在上。
畢竟,沒有了這些低賤的螻蟻,那麼誰能襯托他們的高貴呢?!
斯塔那子爵立刻派人進行了調查,結果自然是令他暴跳如雷的。
這些不知好歹的賤東西,全部跑去了蘭斯維利的領地!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斯塔那子爵立刻就給斐洛司寫了措辭嚴厲的外交辭令。
接著,斐洛司砸毀光明神神像、手撕十二翼的可怕事蹟就傳到了斯塔那子爵的耳朵裡。
斯塔那子爵:“!!!!!!”
斯塔那子爵自然是立刻寫了外交辭令進行瘋狂的道歉和拍馬屁,還送上了很多金幣和昂貴珍惜的禮物。
當然,不管是第一封還是第二封,又或是和第二封外交辭令一起送來的禮物,都在外交部被處理了。
這點小事情根本沒有讓斐洛司犧牲自己時間的必要!
但斯塔那子爵不知道啊!他再一次惶惶不可終日地帶著家人逃走了。
只是逃走之前,他狠狠地懲罰了這些牆頭草領民和不知感恩的奴隸們!
風懸浮列車雖然是當地城市和蘭斯維利的共同合作專案,但是它不掙錢。
每人1銅幣的車票錢,就是賠本賺吆喝,貨運收益雖然不少,但填補了客運的虧損和維護成本後,就不剩什麼了。
因此斯塔那子爵破壞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的負擔。
他不敢明目張膽地破壞,於是就讓加大迫害力度,讓自由民們傾家蕩產還不夠,最終目的是為了讓他們背上債務。
這樣在車站攔下他們,盡情地毆打也是符合斯塔那子爵制定的法律的!
至於領民有多慘,被打得多重,他是不管的,又不是他疼,為什麼他要在意這些。
卡爾一家在拉克達利亞城算是過得不錯的一家人,不過這個評價,目前要加上一個“曾經”的定語。
因為卡爾一家現在因為負債過得很慘。
卡爾的祖父經營著一家布料店鋪,賣得雖然是一些粗布,但一年也能掙個幾金幣,夠交稅金,夠生活,還能再存上一點錢。
他們這樣的人家,不是那種會輕易離開拉克達利亞城的存款一族。
卡爾一家不會輕易離開,但斯塔那子爵是不這麼認為的。
尤其是蘭斯維利小學義務教育的訊息一出,疑神疑鬼斯塔那子爵總覺得所有人都要離開他的領地往蘭斯維利跑。
他的領地被治理得怎麼樣,還能有人比他更清楚嗎?
正是因為他很清楚地知道拉克達利亞城和蘭斯維利的差距,雖然他才覺得每個人都要離開。
但事實上,卡爾一家人還沒打算離開。
卡爾的祖父年紀大了,像他這樣的人家,因為收入不錯,是能吃得起白麵包的,這個世界的魔力又比較濃郁,因此他身體要比普通平民硬朗許多,即便不是超凡者,五十歲的頭上也沒有多少白髮。
他沒什麼拼勁,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能安安穩穩地在拉克達利亞城走到生命盡頭已經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
予息正裡!
卡爾的父親倒是有衝勁,風懸浮列車開通後,他經常會去蘭斯維利進貨,蘭斯維利的物價和外面是完全兩個世界,不過批發給外面的貨物價格是正常的“市場價”。
卡爾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