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門前早就有人等候在那裡,見到長公主的身影連忙迎了上來,並不忘謹慎地朝著四周觀望了一陣,見周圍似乎並沒有別的什麼人,才稍稍將心放了下來,朝著長公主躬身行禮道:“奴才見過長公主,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
長公主傲慢地瞥了那似是王府管家之類的人物,冷哼著說道:“想要本公主手上的東西,當然是需要一點耐心的,如果連等一下都做不到,那還談什麼要與本公主合作呢?”
那管家低頭髮出諂笑的聲音,眼裡卻有著一些不屑和不悅,說道:“長公主說得極是,那就請長公主快快入內,與王爺商談吧!”
不悅地看著他,冷聲說道:“這些事情本公主自然知道,用不著你一個小小的王府管家來提醒本公主!”
“是是是,奴才知錯了,奴才也沒有別的意思,還請長公主原諒奴才的無心之失!”嘴上這麼說著,頭也一直低著就好像是真的知道自己犯了錯,在不停地懇求著她的饒恕,而那低著頭的眼中的神色卻是長公主所看不到的,那裡有著隱忍和不屑之色。
長公主這才滿意地冷哼了一聲,然後走進了六王府的後院之內,待長公主背對著他的時候,那管家抬起頭來轉身看著她的背影,眼裡滿是陰霾。如果不是因為王爺還有事要求與她,暫時要將她穩住的話,他才不會甘心忍受這個長公主的閒氣呢!
待那管家的身影也消失在後院門口的時候,曲雲麒正想動身潛入六王府內,卻發現有一個人卻比他更快一步地朝著那裡閃身而去,愣了一下,連忙動身追了上去。在接近門口的時候,那人被他攔截了下來,然當他看清那人的長相的時候,不由得有些不知說什麼才好。
司徒澈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曲雲麒,忍不住扯了下嘴角,說道:“曲雲麒,你可以讓開了,還是說你突然就要倒戈相向了?”
曲雲麒有些受打擊地看著他,忍不住失神問道:“你以為我曲雲麒是那樣的人嗎?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難道剛才跟蹤我的那個人根本就是你?”曲雲麒一臉深受打擊的神情,他希望那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不然可多不好玩啊!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繞過他朝著那已經關閉的後門走出,冷淡地說道:“我可沒有跟蹤你,我跟蹤的一直都是長公主,是你自己誤會了而已!”
看著馬上就要消失在門口的司徒澈,曲雲麒馬上追了過去,雖然很受打擊,但是還沒有到被打擊得連動都不能動的地步。伸手將正要縱身飛進王府內的司徒澈,扯著他的衣袖,說道:“你不是還有傷在身嗎?怎麼也跟蹤長公主到這裡來了?這裡面可是守衛森嚴,當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將他的手從衣袖上扯了下去,不屑地撇了下嘴,說道:“我只是受傷,不是殘廢,這些小事還是能應付的!”說著,縱身消失在了曲雲麒的面前。
委屈地撇了撇嘴,他只是關心他而已嘛,幹嘛說得這麼嚴重?雖然他關心他也只是因為不想少一個平時能陪他喝酒的人而已,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被他遇到的,能夠陪他喝酒的人少之又少,暫時只有三個,一個是家裡的老頭子,還有兩個就是這姓司徒的兩師兄弟。
進入了六王府之後,長公主在那管家的帶領之下朝著六王爺的書房走去,而六王爺就在那裡等著她的到來,或者是說等著她去跟他商議關於那件東西的事情。先皇密詔,若太子藍宇廷即位後治國無方,則由六子藍宇琛代之!
而這份密詔現在就在長公主的手上,或者是說這份密詔本就由長公主保管,而這份密詔確實是六王爺心心想念的寶物。對他來說,如果手上有這麼一份先皇遺詔,他只要隨便在民間散佈一些謠言就能將藍宇廷推到治國無方的懸崖邊上,到時候他想要登上皇位那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長公主手上的這份密詔卻並沒有打算要交給六王爺,這讓他非常的傷神,千方百計地想盡了一切辦法,現在終於等到她稍微有點鬆了口,而他自然是會為了那份密詔而儘量地滿足她的要求。那可是能助自己登上皇位的最有力的保證,而且還不用給自己戴上一個謀朝篡位的罪名,他有先皇遺詔,誰敢說他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當然,這些全部都是要在他得到她手上的先皇遺詔之後才能實現,否則的話,即使真的發動叛亂登上了皇位,即使那些人表面上不說,對他誠惶誠恐,但心地總是免不了會認為他是弒兄篡位,名不正而言不順!到時候,恐怕連說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底氣不足。
那管家將長公主帶進書房之後就退了下去,六王爺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