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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秋色意更濃

軒窗半開半合,涼風習習,水晶燈罩內紅燭高燃。

兩道相偎依的身影,對著一室的菊影暗香,喁喁細語。

開了竅的永安侯學習能力一日千里,不放過每一個與錦言交心相處的機會,既然說到未來,少不得將自己在明面的暗地的力量向錦言一一交代。

自知以前因為與自己較勁,走了不少的彎路。心裡有想法有期待不說,又覺得錦言不夠善解他意,不回應他,人為製造了不少與錦言的不快。

明白心事的永安侯第一個認識就是:心裡有事絕不瞞著,想什麼就說出來,不要等她來猜。

還有:喜歡的女子要娶回家,他很慶幸這一點不需要從頭做起,早在他還不知道何為喜歡時,就誤打誤撞娶了回來。

最重要的是:只要心愛的女人高興,私下相處時自己的面子無需考慮。

以前沒人教過他這個,以夫為天,從來都是女人遷就男人,哪有內宅婦人當家作主的?

懼內?不要自己的臉面?

他是誰呀?堂堂侯爺,朝之重臣!

從來都是別人遷就他,什麼時候他要去遷就別人?

那一日他忽然明白,這些身份都沒用的,放在他與錦言之間,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子,喜歡自己的妻子,錯過很多如今想討她歡心。

滿腔愛意,又坦率到不考慮大男人臉面的侯爺,殺傷力可想而知。

錦言邊聽著他將那些隱密的事情講給自己聽,邊任由他的手和嘴藉機搞點小動作,就是把人圈在懷裡,玩個手指,親親手心手背,貼貼面頰,在嘴上輕啄一下……算不得太過份。就隨他發揮了。

錦言明白,若是與侯爺談談男女授受不親。任昆一準兒會與她探討夫妻大義——

算了,人形靠枕舒服又溫軟,還能自動調節姿勢。她不能一邊享受著一邊抱怨。

畢竟當初沒人逼她成親,她要去強調當初以為是彎男。只是名義上夫妻倒顯矯情,更不會天真到以為自己提了,任昆就會成為守禮的柳下惠。

反正他還掌握著分寸,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只是這樣親親熱熱的說著話,其實蠻溫馨的。

任昆倒還真沒起別的心思,只是覺得這樣將人摟抱在懷裡,說著悄悄話,看看花。心裡就滿當當的全是幸福。

夜已深,將錦言抱回去,服侍她洗漱淨面,又打了熱水要給她洗腳,錦言堅決不允。洗腳?不行不行,我自己來!

腳可不敢亂洗。

“言兒,我們是夫妻,我又不是沒給你洗過……”

任昆小聲嘟囔著,她病著暈睡那幾日,都是他親手給她洗的。夫妻一體,洗腳算什麼?

更親熱的都做過了……

錦言不理他。草草地洗洗,趕緊鑽被窩裡,那時候不是沒醒嗎?不知情不在清醒狀態下的不算。

“……誰在外頭,把水倒了……”

“我來……”

任昆彎腰將她的洗腳水端了出去,錦言翻了個身面朝裡,我什麼也沒看到。他是自願的,我可沒指使他。

這人出去了好一會兒,錦言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他才回來,原來是洗漱去了。只穿了雪白的中衣,抱著枕頭站在床前:“……言兒,我明天要去西山大營,得去三天呢……今晚住這裡好不好……”

唔……你說什麼?

睏意上湧,原本沒在意,以為他是來道晚安的,“你要睡這兒?”

“三天,三天見不到……我保證明早不吵醒你,”

今晚的氣氛太美好了,溫軟在懷之後,愈發顯得孤枕寂寞,任昆下定決心,要爭取到自己的福利:“夜裡寒,被子又薄,你看你的手腳都是涼的,我幫你暖暖……要不,我先躺會兒,等你睡著了再走,好不好?”

天,暈死!

他一個大男人,穿著中衣抱只枕頭,腆著俊臉在她床頭賣萌示好……好吧,她服了,招架不了!

“你說的,就躺一會兒,等我睡著就走的……”

知道他未必會那麼聽話,不過睡著了她也不知道了,什麼時候走隨便吧,總之,她的身體他清楚,也就是老實睡覺,不會有他想。

“言兒你真好!”

得償所願的永安侯喜出望外,美滋滋輕快地放好枕頭,一躍上床,動作超迅速超輕柔,留了盞夜燈,一揮手,將其它的燈盞熄滅。

翻身,連人帶被抱在懷裡,在額頭印了一記輕吻:“晚安言兒,快睡吧。”

“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