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罷野餐,隊伍起程。
較之上午而言,下午的趕路速度快了將近一倍,隨從護衛們以為侯爺是要把上午耽誤的腳程追回來,畢竟若照著上午的行路速度,晚上他們可能無法趕到曹縣城。
野外紮營倒不需要,縣城之前的小驛站還是有的,但,簡陋的小驛站哪有城裡的大客棧舒服?天字客房,熱水隨時供應,被褥整潔,酒菜豐盛……
錦言贊同這種觀點,任昆絕對是打算越早趕到曹縣城越好,而且,他絕對也是衝著那天字號客房去的,只是,他想要的可不止這些,估計更惦記著人家的大床什麼的……
自打上了馬車起程,任昆就勸她睡覺:“……這路上的風景與上午的大同小異,你都看過了,好好睡一覺,醒了就到了。”
“我不困。”
她現在真不想睡覺。
“都說春困秋乏,過來,閉目養養神也好。”
說著,將人按到自己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竟是哄人睡覺的架勢。“我有點困了,你陪我眯一會兒。”
說著,自己倚著錦墊歪了身子,半躺半靠,將錦言的頭挪到自己的胸前臂彎裡,隨手扯了薄毯蓋在倆人身上,要午睡了。
奇怪……錦言躺在他懷裡,暗自稱奇,任昆從來不睡午覺。
不會是河水太涼,受寒感冒了?
錦言伸手去試他的額頭……體溫正常啊……
“沒事。”
任昆閉著眼,抬手握住額頭上的那隻小手,順移向下,撫摸著自己的臉。然後放在嘴上親了親,“睡會兒,養養精神。”
養精神?他鮮少有無精打采的時候。搞什麼嘛……
錦言用手指撮了他的嘴唇玩耍,任昆的唇形很漂亮,唇色潤澤。摸起來手感很好。
“別鬧。”
用唇含住了作怪的手指,啃咬著,臉上的笑意就滿溢開來,這個壞丫頭,不好好聽話養精蓄銳,把精神頭留到晚上再使。難道要他在馬車上就地正法?
嗯,在車上……滋味肯定美妙得很……只是,她鐵定不會答應,搞不好就翻臉了……
“要麼好好睡覺,要麼。就做點別的?”
懶洋洋的低啞的嗓音,其實他是一點也不困,還不是全為了小丫頭著想?她若不休息好,夜裡哪有精力?
而且趕路辛苦,他也捨不得她受累。為這個,他連夜裡的各項福利都自覺地免了,親不敢親,摸不敢摸。唯恐自己一折騰,她晚上休息不好,連番趕路撐不住……居然不領情!他容易嗎?每晚摟著自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動不敢摸,更別說拆吃入腹了,這叫個煎熬!
可恨她還什麼都不知道!他難受得睡不著,她倒是裹著被子睡得香……
……
懷裡的人一僵,在嘴上作怪的小手立刻停止了動作。雖然他沒睜眼。錦言可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會緊箍了自己,隨心所欲開展進攻。
打盹的豹子也有侵略性。尤其還是頭血氣方剛飢渴了很多日子的發情期豹子。她可不敢隨便招惹。
其實她睡覺也沒那麼死沉啦,任昆夜裡的那些輾轉反側。剋制壓抑,她也瞭解幾分,只好裝做不知,將自己裹成繭睡覺。
眼下和風習習,外面鳥語花香,馬車微顛,空氣裡都透著**的發酵氣息,她可不敢隨便去撩撥這個人……他想睡覺就睡吧,純陪睡而已。
“我睡還不行嗎……”
小聲嘀咕著,把手拿下來,在他懷裡拱了拱,找了個更舒服的地方,睡覺!這下總應該安全了吧?
其實,溫香軟玉在懷,某人還真想佔點小甜頭,不過,想到晚上的大事……小不忍則亂大謀,忍了!
讓她睡飽養足,等到晚上再吃幹抹淨的。
等錦言明白他下午為何要不遺餘力地誘哄自己睡覺,養足體力什麼的,純粹後知後覺,黃花菜都涼了。
在客棧天字號客房的大床上,衣服如同剝筍般,被飢渴已久的男人三下兩下褪了個乾脆,傾刻間就只剩下肚兜與底褲。
黑絲綢的小衣,與白嫩肌膚對比強烈,某人被美景閃花了眼,撲上去就啃,象極噬食的餓狼。
“你……你!”
不是說了只親親的?忽然又從冷靜自制變身為色中餓狼,不要這麼轉變自然好不好?
身上的人沒空理會她的抗議,手和嘴巴都不得空呢,她有不同意見?把那張紅潤的小嘴吞吃了就好。
永安侯素來勤快,尤其是在床上,不做則罷,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