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平哼了一聲說:“我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裳。”餘飛雨聽了笑著坐到身邊,聞言軟語的低聲說:“你確定要跟楊帆撕破臉麼?你確定他跟你頂著幹,你能扳動他?我看三成的勝算都沒有吧?既然侯笑天願意出來做這個中人,你又何必執拗於一個死局呢?”
姜清平愣了一下,隨口反問:“什麼死局?”
餘飛雨笑著挽著一隻胳膊,低聲說:“侯笑天還是給你留了餘地的。這個電話是楊帆的私人電話,只要你打過去,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私下裡丟點面子,總比侯笑天出面調停要好看一些吧?現在侯笑天是讓交通廳自己調整方案,難不成你還希望是省政府辦公廳出面協調?真要是那樣,你今後在省政府裡面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一番厲害關說,姜清平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表情一陣紅一陣白的。餘飛雨在邊上見他決心未定,心裡暗暗一陣發苦,只好接著說:“打個電話,約楊帆出來吃個飯,你們之間做不了朋友,但是也不要做敵人。井水不犯河水,才符合雙方的利益。我敢斷言,只要你姿態做出來了,楊帆也是很會做人的。不是看見這一點,侯笑天不會出來調停。”
“你怎麼知道楊帆會做人?”姜清平一臉的不解,愕然的看著餘飛雨。
餘飛雨愣住了,不很快又微笑著說:“你啊,假如你在楊帆的位置上,你會怎麼辦?很簡單的換位思考一下,答案就出來了。另外,楊帆過去的事情我也稍微的瞭解了一下。在江南省的時候,他可是搞出不小的動靜來的。修路方案的事情,楊帆一直沒有親自出馬,為什麼?不就是為了留點餘地麼?說實話,你真該學學他事事留餘地的做事風格。”
聽了這個話,姜清平臉色微微一變說:“沒想到啊,你還挺欣賞他。”說著一伸手從餘飛雨的衣領裡伸進去,抓住一團棉花似的軟奶子微微一使勁,餘飛雨不禁微微的哼了一聲,臉上泛起一絲嫣紅,眼波流轉看將過來,口中低聲說:“到裡面的小間裡去好吧?”
姜清平不為所動,口中冷笑說:“姓楊的長得很帥是吧?還年輕得很,是不是見了眼熱了?”口中說著,手下也沒停,雙手揪著領子往兩邊一扯,套裝的扣子崩開,雙手揪著裡面貼身的短衣往上一拽,一片白花花的肌膚露了出來。
餘飛雨似乎不忍看自己的身體,仰面低聲呢喃:“你吃的哪門子醋啊,我老了,肚子上贅肉都出來了。”
姜清平見了餘飛雨這副摸樣,眼珠子快速的紅了起來,站起褪下褲子,推倒餘飛雨便壓了上去,腰身一沉之際說:“老屄好,敗火!”
兩下相交之際,餘飛雨發出媚人的呻吟,嘴唇在男人的胸口一陣吸吮,姜清平快活得連連哼哼,腰間車輪似的翻動。
……
楊帆的電話是打給李燦的。上次礙於章宇寧在場,兩下里不好見面。這次既然來了,說不得私下裡要勾兌一下。說起來與李燦也好,容昌寧也罷,關係都不可能太密切。不過話又說回來,楊帆是鐵了心的中立者,與李燦之間私下裡接觸一下,今後只要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訊息來源上總是要便利一些的。再說了,楊帆表面上與李燦還是一個旗號下戰鬥的同志。
接到楊帆的電話,李燦倒是很愉快的。說起來圈子裡很少存在絕對的對立,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相互合作,花花轎子眾人抬這個古話是很有道理的。到了這個階層,任何人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基本上都是收好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輕易不會去招惹他人。更多的時候,一個層面上的人,總是希望能保持良好的關係,當然這個良好的關係是要保持一定距離的。
誠然,也不排除楊帆跟丁睿這種,大家都是不太強勢的,淵源又有那麼一點,距離緊密一點,結成一個堡壘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對待省裡這些大佬的關係定位上,楊帆倒是非常清晰的。趙越和侯笑天,楊帆骨子裡誰也不靠。丁睿之外的其他人,保持一種鬆散的合作狀態。這也就是姜清平做得相對過分的時候,楊帆還能留餘地的根源所在。
“楊老弟,在省城呢?”午飯後在家裡看電視的李燦笑著問了一句。這種時候對於李燦而言倒是很難得的。難怪電話一響,客廳里正在拖地的老婆劉梅臉色微微一沉。
李燦是從基層警察干起來的,平時說話總愛用稱兄道弟的方式來表示親近。當然了,李燦粗放的外表下面,自然是有所掩飾的,沒有度假村那檔子事情,李燦的稱呼還是“楊書記”。
“有點私事來處理一下,沒能第一時間登門拜訪,失禮之處李書記莫怪。”楊帆簡單的客氣一句。李燦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