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產生的影響是巨大的。
“狗屎運,天曉得這小子為啥走到哪裡都能趕上好事。到海濱市也是這樣,被刻意的壓了半級也就算了,居然趕上國家給了五個計劃單列市的指標。海濱市雖然底子薄,但是架不住他是沿海城市,又是南海的軍事後勤大本營。從軍事和經濟的角度考慮,中央本來就有這個心思。”張大炮也調侃了一句,這些鮮為人知的事情,在他們的嘴裡就不算啥新鮮事了。
三人說起這兩件事情時,表面上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實際上這兩件事一個透著極大的風險及機緣巧合。前者江蘇省是全國經濟名列前茅的省份,到這麼一個省去挖牆腳的風險之大可想而知,偏偏當時田仲在那,又是吳地一系的大將,有田仲居中調和,楊帆有驚無險的過來了。雖然說日後陳家為此付出了不少代價,但是就結果來說,付出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楊帆南下天涯一事,這純粹是機緣巧合。事先老傢伙們也不知道有計劃單列市的風聲,後來才知道,中央領導人為改變近年國家經濟增長出現緩慢的趨勢,早一年就在謀劃增加計劃單列市以此掀起一股基礎建設的新一輪拉動內需的風潮。楊帆到了天涯省後,這個事情正好拿出來討論,祝東風知道後順而借勢。因為中央南海戰略的考慮和祝東風的借勢,這個事情才能變得如此順利,不然即便是三老極力推動,面臨的阻力也將是巨大的。要不怎麼說楊帆走的狗屎運呢?
“從政者,不單單需要能力,更多的還是需要背景和運氣。”周明道也感慨了一句。他這輩子雖然沒有怎麼正面捲入政壇漩渦,但始終堅定不移的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去幫助陳老爺子。
……
午飯之後,一干人等驅車到了郊區的山腳下一處大型的射擊休閒會所,停車場裡之前已經停了十幾輛車了。四人下車後進了會所大廳,裡頭十幾張桌子上坐著的二十幾號人,中間一排桌子是空著的,兩邊的人互不說話,涇渭分明的形成了兩撥對立的陣營。
靠外面的這撥人看見陳家兄弟來到,立刻一起站起來,齊聲喊:“二位陳哥好。”
不等陳家兄弟介紹楊帆,裡頭那撥人裡頭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大陳、小陳,我還當你們輸怕了不來了呢。”
楊帆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剃光頭的瘦子站了起來,懶洋洋的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正在說話。這小子目光裡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楊帆不用猜都知道來者不善。
“吳天,別人怕你,我們兄弟幾時含糊過?今天打算怎麼玩?”陳昌平往前一站說話,別看他平時在自家人面前顯得挺低調的,這會子站那裡氣勢倒是十足。
“楊哥,吳天這小子也是紅三代,跟大哥二哥一貫的不對付。”龍超群及時的在楊帆耳邊低語,解釋清楚了雙方的立場。
“既然不含糊,今天就玩大一點,一邊十個人,總數一百萬,多活一個人加五十萬。”光頭吳天說話的語氣陰森森的,一雙三角眼看過來是透著一股陰翳。
“OK,就這麼說定了,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現在大家對錶。”陳昌平一口答應下來,兩邊的人各自去準備。
走進裝備室內,二陳這才介紹了一句:“這是我兄弟楊帆,大家喊四哥。”
這幫小夥子看起來都是跟二陳混的,見他們這麼介紹楊帆,臉上紛紛露出恭敬的表情。遊戲規則說穿了很簡單,雙方裝備同樣,每人一件防彈衣一個鋼盔,一把模擬五六式衝鋒槍。兩撥人在同樣的距離內同時朝中間的一座山峰挺進,奪得山頂上的紅旗帶回出發點為勝者。被彩彈擊中頭部和胸部一槍即算斃命退出,擊中其他非要害的部位則必須停留在原地,可以繼續戰鬥。
換裝備的時候,龍超群湊近楊帆低聲說:“楊哥,你勸勸兩位哥哥,吳天那邊有一半的人是現役軍人,我們這邊都是草臺班子,這仗沒有贏的可能啊。”
楊帆聽了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看著室內的沙盤,靜靜的思索著,對龍超群的意見不置可否。龍超群見楊帆沒說話,繼續低聲說:“我已經叫了幾個現役的軍人過來。”
楊帆這才啊的一聲,點點頭說:“我去勸勸他們。”
說著找到二陳,楊帆笑著說:“想贏的話,還是要請幾個外援的。”
陳昌科冷笑兩聲說:“龍超群讓你來的吧?他找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貨色,吳天那邊幾個外援都是特種兵,就算請外援我們也贏不了。”
楊帆不由一陣奇怪說:“這是怎麼說的?知道贏不了還賭這麼大?”
陳昌平在邊上湊近了笑著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