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絕對不可能犯下這個錯誤的。”柯立芝看著得意洋洋的魯特曼。直搖頭。
柯立芝說得很對,像富蘭克林。羅斯福這樣得一個睿智的人,如果不是以為心急。是絕對不可能犯下如此的錯誤的。
不過這一次,也算是註定他倒黴,誰讓被殺死的老兵當中,有一個獲得自由勳章地老喬治呢。羅斯福這一次是撞到了槍口上了。
“咱們不要說羅斯福怎麼栽跟頭了,我想聽聽聯邦政府和軍事法庭對於老兵慘案的看法和即將殘軀的措施。”我笑道。
這一次,連聯邦政府和軍事法庭都牽扯出來了,事情的嚴重性顯而易見。
魯特曼攤手道:“在這件事情上。不管是聯邦政府還是軍事法庭壓力都大得很。”
“也是。現在整個國家都沸騰了,民眾和軍方紛紛要求制裁肇事者。與此同時還大罵你們這幫傢伙,你們怎麼可能壓力不大。”我有些諷刺地說道。
魯特曼擺了擺手:“我說的壓力,倒不是指這方面地。當然了,公眾和軍方的聲討聲讓我們十分的頭疼,不過最難以決定地,是來自內部的。”
“來自內部的?什麼意思?”我有點聽不明白。
柯立芝解釋道:“就是如何處罰相關的肇事人。”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殺人者償命!絞死!”站在我身後的卡瓦吼道。
那天的情境,他也親眼看到了,對於那幫開槍地人,他也是極為痛恨地。
“絞死!?有些人可以絞死,但是有些人就不同了!”魯特曼看了卡瓦一眼,皺了一下眉頭。
“那些開槍計程車兵中,有些人可以被絞死,比如那些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就開槍地。那些按照命令執行計程車兵,可以被軍事法庭判處牢獄,但是有一個人,軍事法庭不太可能去判決他。”
“你說的是道格拉斯。麥克阿瑟?”我立刻猜到了這個人是誰。
“不錯。”魯特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