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乾脆臨時改動了劇本,結果拍出來的鏡頭比之前的效果還要好。
“這雨下的。真是大。”卡瓦站在我的旁邊,看著外面的大雨,笑道。
“是呀,比老兵慘案發生地那天晚上的雨還要大。”我沉吟了一下,想起了那個夜晚,心情就沉重了起來。
老兵慘案發生之後,全美民眾都掀起了激烈地反抗浪潮。各地的抗議、遊行等等如火如荼,譴責的物件自然是羅斯福、麥克阿瑟和國會,而且連軍方都摻和了進來,更要命的是因為我的這部《愛國者》,美國民眾更是對國會開展了暴風驟雨一般的轟擊,給聯邦政府帶來了巨大地壓力。
面對著這樣的形式,魯特曼是感到害怕了。在他的倡議之下,國會不得不重新透過了一些條款,首先,是在魯特曼的建議之下。國家信託公司進行了調整,由原來的摩根公司、花旗銀行為主力。變成了聯邦政府主辦,由原來的扶持大經濟組織、大企業變成直接向民眾服務。
除了信託公司,魯特曼和國會做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想辦法如何平息老兵們引發的暴動和輿論危機。
開始的時候魯特曼提議將老兵們手裡面的那些和白條沒有什麼區別地救濟金憑證全部兌換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平息老兵們的憤怒。
但是國會卻並沒有同意魯特曼地這個提議,不是國會不想同意,而是國會不能同意。
因為如果國會同意批准兌換老兵們的全部救濟金憑證。那麼這個口子一開。全國的民眾都必然要求兌換自己手裡面的,到時候。國會過如果不兌換的話,肯定會引起更大的暴亂,但是如果兌換的話,國會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地錢。
遇到這樣地難題,怎麼解決?
魯特曼最後想到的一個辦法是被他稱之為打對摺地辦法。那就是承諾兌換老兵手裡面一半的救濟金憑證,等國家有能力了在兌換另外一半。
這個注意,雖然有點折中,但是的確平息了老兵們的怒氣,不但給國會給聯邦政府挽回了一點面子,而且也給自己增加了不少威信。
這個打對摺計劃實行之後,華盛頓的老兵們開始在政府的安排之下慢慢分流了,不少人都拿著錢離開了華盛頓,能夠兌換一半對於很多老兵來說已經不錯了,至於剩下的另外一半,既然政府已經答應了,肯定會兌現的。
很多老兵之所以離開,除了這個理由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在老兵們的心中,始終都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國家為重。這次老兵暴動,雖然老兵們是沒有任何錯誤的,但是以羅斯福為代表的一幫人始終認為老兵們這是在危害國家的安全,而接受這個觀點的民眾也是有的。
老兵本來就十分地看重尊嚴和榮譽,所以只要能夠有活路了,他們寧願拿著一半的救濟金離開華盛頓這個十分之地。
不過也有相當一部分老兵沒有離開,這些人是鐵桿派,他們沒有離開華盛頓,不是因為他們要求聯邦政府必須要兌換他們的全部救濟金憑證,而是因為政府施政都沒有給老兵慘案發生的那天死去的那些老兵們一個公道的說法。
很多人,包括羅斯福等政府高階官員,在採訪的時候,依然稱老兵們是亂民,這個是老兵們接受不了的。
不過這些留下來的老兵們的數量,比起剛開始的少多了。政府在全國範圍內實行救濟金憑據的打對摺兌換計劃之後,民眾的激憤和輿論的批評也算是下去了,所以聯邦政府似乎不太理會那些留下來的老兵,雙方也就由此進入了僵持狀態。
不過對於魯特曼來說,最急迫的事情還不是老兵地事情。而是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我和卡瓦站在走廊裡面看雨,就看一輛小車晃晃悠悠地開進了莊園裡面。”老闆。看來是來找你地。咱們這個莊園,平時沒有外人來,這輛車肯定有來頭。”卡瓦呵呵笑了起來。
那輛車子晃晃悠悠地駛到了走道的跟前,然後車門大開,從裡面走出兩個人來。
左面的一個,是柯立芝,而另外的一個。就有點讓我覺得暈了。
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的美國總統布賴恩。魯特曼。“老闆,怎麼總統也來了?上一次他不是和卡爾文搞得十分的不爽,雙方還對罵的嘛,這一次怎麼變得如此親密。”卡瓦好奇地問我道。
“狗娘養地,你問我,我問誰去呀!?”我白了卡瓦一眼。
柯立芝和魯特曼從車裡面走出來。抱著腦袋竄進了走道里。
“安德烈,你這裡還真的不好找,一路過來問了不少人。”柯立芝一邊拍打著身上雨水一邊咧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