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能性都是有的。但是我們管不了這麼多了。目前最主要的是讓達倫的廠衛軍去把情況摸清楚。”我躺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夢工廠自身的事情就已經夠多地了,我實在是沒有多餘地力量去管杜邦財團的事情了。
在我地指示之下,達倫奧利弗的廠衛軍對這件事情展開了調查。
而我,最主要的工作是拍攝《教父2》了。已經到了十月份,耽誤了不少時間。
隨後的一兩個星期,基本上還算十分的平靜。拍攝進展順利,同時我也在關注達倫。奧利弗的調查進展,他們那幫傢伙工作效率雖然很高,但是調查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很容易的。
在這段時間裡面,讓。杜邦貝爾蒙多也沒有閒著,這個老頭動用了一切的力量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雖然在鮑勃死後,華爾街各大財團包括民主黨都派人來慰問,但是在兒子的葬禮上,讓。杜邦。貝爾蒙多出奇的平靜。葬禮的最後,讓兒子的棺木下葬的時候,讓。杜邦。貝爾蒙多在兒子的棺木面前突然起誓:“我,讓。杜邦。貝爾蒙多,在兒子的棺木之前向上帝啟示,一旦找出幕後兇手,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我會把痛苦放大百倍還給他們!否則我死不瞑目永墜地域煉火之中!”
對著棺木發誓,是最毒的誓言。讓。杜邦。貝爾蒙多發誓的時候,那些各大財團的財閥、代表就在旁邊,老杜邦的這個誓言,多少讓那些傢伙感到了一絲恐懼。
人們瞭解老杜邦,瞭解這個傢伙的行事風格。人們都說非洲最危險的動物不是獅子而是水牛,如果你惹到了它,它會一直跟著你,不是你死就是它亡。
老杜邦的脾氣,就是水牛脾氣,本來他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真要是惹惱了他,那就意味著你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葬禮之後,老杜邦返回洛杉磯,然後躲進了自己的別墅。他這個做法,讓很多人都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對於他來說,呆的最多的地方是杜邦財團的總部紐約,洛杉磯平時只是他的一個落腳點,但是現在,老頭子似乎把辦公地點改到了洛杉磯。
對於這種做法,有些人認為因為紐約是喪子之地,所以老杜邦想暫時離開,放鬆一下心情。
有些人則說,老杜邦很有可能在策劃著什麼事情。
對於這些說法,我都贊成,但是我見到的老杜邦,除了把自己關在別墅裡面之外,做的最多的,是到我的莊園裡面帶瓦波里玩。
之前他們祖孫倆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現在卻幾乎整天粘在一起。而自打鮑勃死後,老杜邦只有和瓦波里玩耍額度時候才會露出笑容。
這個老頭子的所作所為。還是讓我覺得有些悲傷,甚至是有些可憐,或許這個時候,瓦波里算是能夠讓他內心傷口癒合的付良藥吧。
也因為這個原因。我讓娜塔莉婭多陪陪老杜邦,親情在這個時候,往往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天。我從公司下班回到家裡,家裡正在吃晚飯。
除了家裡人之外。老杜邦和馬爾斯科洛夫兩個人也在。
這兩個老頭原來彼此印象都不太好,馬爾斯科洛夫覺得老杜邦陰險,老杜邦嫌馬爾斯科洛夫沒有什麼內涵,但是現在,他們卻很是談得來。之所以發生這麼大地轉變,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現在都帶外孫玩,瞭解多了,也就彼此寬容了。
晚飯很豐盛,大家吃得都很高興,馬爾斯科洛夫和我大談電影,談好萊塢的大好形勢,我們儘量不談可能會讓老杜邦傷心的事情。
氣氛還算不錯,老杜邦自己也很輕鬆。
然後,電話就響了。娜塔莉婭走過去接電話,結果是老杜邦地。
老杜邦接過了電話。聽了一會。臉色就變得陰沉了起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我和馬爾斯科洛夫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杜邦掛掉了電話,走到桌子旁邊,一屁股坐下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爸爸,怎麼了?”娜塔莉婭拉著老杜邦的胳膊說道。“外公,外公。”瓦波里在旁邊叫了起來。
這段時間,瓦波里對老杜邦已經產生了依賴感。
老杜邦抱過了瓦波里,在瓦波里地臉上親了兩下,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然後,他抬頭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安德烈,我已經查出來是誰殺死了鮑勃了。”
他的這句話,讓我和馬爾斯科洛夫同時坐直了身體。
“誰?”我問道。
這可是一個十分重要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