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現在鮑吉被我們給撈出來了接下來我們就應該好好考慮怎麼和反黑局以及羅斯福地那幫爪牙咬一咬了!”
“甘斯說得沒錯。我們現在除了知道反黑局手頭掌握一名人證之外,至於其他的證據我們一點都不清楚。打官司,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如果資訊工作做不好,會帶來很大的問題。這個很重要。但是另外一個問題更總要。”柯立芝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
“什麼問題?”我被他說得有些急了。
“律師。這個案子對我們很重要,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除了在證據方面佔優勢之外,我們必須要請最好地律師。這樣才能夠保證再審判的時候,不出現失誤。”柯立芝低聲道。
“那你覺得請誰呢?”我問道。
美國的大律師很多。但是請誰,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我推舉一個人,這傢伙在美國律師界不是很有名,但是絕對稱得上是美國最賤地一個律師!其他的不敢保重,至少能夠保證在法庭上能夠讓反黑局地人以及法官跳樓。”柯立芝壞笑著,齜起了他的牙。
“美國最賤的律師!?還有這樣的一個高人!?”柯立芝的話,讓我立馬來了興趣。
“卡爾文,我怎麼不知道在美國有這樣地一號人物?”斯登堡問道。
斯登堡在法律界還是有很多朋友的,因此柯立芝說地這個他可是一點都不相信。
而斯登堡問這句話的時候,格里菲斯在一旁笑得都要背過氣去了。
“大衛。你笑什麼?難道你認識那個律師嗎?”我問道。
“我當然認識了。”格里菲斯一邊笑一邊點頭。
“真的有這種人?”我瞠目結舌。
“當然了。”格里菲斯看了一眼斯登堡道:“不過這個人打官司的時候。你們還玩泥巴呢。”
格里菲斯這句話,讓我和斯登堡馬上愣了起來。然後,我們看到格里菲斯的目光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而這個人就在我們的眼前。
“卡爾文,難道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親自出馬?”我睜大眼睛道。
柯立芝哈哈大笑,聳肩道:“算起來,像這樣正式的案子,尤其是這種公訴案,我已經差不多有三十年沒有出頭了。”
儘管我們之前有些法律上的糾紛,柯立芝都參與了申辯,但是他基本上做地都是指導工作,這一次竟然為了二哥親自出馬,讓我大吃一驚地同時,也很是感動。
要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前總統。凡是做過總統地人,哪怕已經下臺了,他的威嚴還在那裡,一般說來,退休的總統都是幹一些很優雅的時候,像柯立芝這樣跑到我這邊加盟夢工廠的人估計是空前絕後,就更不要說他要親自出山擔任辯訴律師了。
如果他真的這樣做的話,我保證會引來所有美國人關注的目光。
美國前總統親自擔任辯訴律師,這樣的訊息誰不關心?
“但是卡爾文,你真的有把握嗎?”看著柯立芝,我擔心地說道。
“安德烈,你對我沒信心?”柯立芝看著我,壞笑了起來。
“不是對你沒信心,我是擔心反黑局的那些人。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而如果這次案件我們失敗了的話,那你的威望可就全完了。”我提醒他道。
我的話,柯立芝自然明白。他現在是最受美國民眾最終的總統之一,在民眾的心目中有著崇高的威望,如果因為這次事件而名譽掃地,那他幾十年來辛辛苦苦打下的名譽可就全毀了。
這對於一個始終把名譽看得很重要的人來說,顯然是最大的損失。
但是柯立芝看著我,笑出聲來。
“安德烈。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對待名譽這種東西已經看得淡了。是非功過,讓後人去說吧,不過我有信心。等我死了之後,等再過個一百年,人們在提起卡爾文。柯立芝地時候。不會說他是一個壞總統,這對於我來說就夠了。至於其他的,我是不會去多想了。”
“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夢工廠的一員,不論如何,我也得為咱們夢工廠出把力。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法院那邊傳喚,我就開始承當鮑吉的辯護律師,在美國,沒有人比我更合適了,因為我對反黑局對國家安全域性乃至對政府地工作程式一清二楚。”
柯立芝說到這裡,得意地揚了揚眉毛。
看著這傢伙,我不再說什麼了。
我只是默默地感激他,感激這個已經上了年紀的老傢伙說實話,我和他之間,像是朋友。一起插科打諢的朋友。但是有地時候,也像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