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特!”一旁的海斯一把抱住了他。
“我是安德烈。柯里昂,請你轉告你們的局長。我們要見他,不然的話,讓他自己考慮考慮後果!”我也很生氣,走到那個警察地跟前。盯住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這傢伙看了看我,終於轉身身走了進去。
我們三個人在門外等了一會,那個警察走了出來。
“警長叫你們進去!”警察面無表情地衝我們揮了揮手。
龐茂的家。這個地方我曾經不止一次來過,來的時候都是酒會。龐茂做東地家庭酒會,邀請的人不多,也就我們幾個老朋友。就在他出事的前兩週我還在這裡參加過一次家庭聚會。龐茂的老婆親自下廚。燒了一桌子西班牙風味地飯菜。讓我和格蘭特十分的震驚。
而現在,那種歡樂的氣氛蕩然全無。取而代之地,是冷漠和悲涼。
客廳裡,原本被整齊擺放地各種傢俱全部被搬動了起來,而且極其凌亂,房間裡面都是三三兩兩地探員,他們或者蹲或者站,竊竊私語。
我們跟著那個警察穿過亂七八糟的客廳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面,然後我們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地一個穿著警服的人。
這個人,頂多五十歲,國字臉,臉上稜角分明。頭髮已經斑白,但是被疏理得整整齊齊,眼神冷漠,手裡捏著一個雪白的手帕,最惹人矚目的是他的那雙皮鞋,擦得鋥亮,幾乎能夠找出人的影子來。
“警長,這是我們發現的龐茂市長的一本日記。”一個警員走了進來,遞過了一個本子。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就是那個新官漢克。普約爾了。
他看了看那個警員,沒有用手去接,而是先用手帕包住本子的一角,然後把那個本子放在了面前的凳子上,彷彿那本子上面有什麼傳染病一般。
這傢伙,竟然是個有潔癬的傢伙。
不管怎麼說,龐茂和我們幾個人都是好友,看到這傢伙如此對待龐茂的遺物,我們三個人都氣憤了起來。
“三位,你們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情?我不是已經說了嘛,案件調查期間,閒雜人等是不能到這裡來的。”漢克。普約爾把我們看成了透明人,專心致志地看那本日記。
“既然閒雜人等不能到這裡來,那你為什麼還讓我們進來?”格蘭特冷笑了一聲。
不知道怎麼的,這個警長對我們的態度的十分的不好,這讓我們三個人都感到了一絲意外。
照理說,格蘭特和甘斯一個是好萊塢榮譽市長,一個是法典執行局的主席,我怎麼著也是個夢工廠的老闆,別說是一個警察局長,就是加州州長斯拉里見到我們也得客氣三分,這傢伙倒好,根本就給我們什麼好臉色。
漢克。普約爾的目光終於從那本日記中轉移到了我們的身上。
他把我們三個人看了一遍,道:“本來我是不會讓你們進來的,但是聽說你們是龐茂市長的好朋友,所以讓你們進來,順便也瞭解一下情況。”
漢克。普約爾把手裡的那個本子扔給了對面的警員道:“這本日記從今年上個月才開始記,他之前的那些日記你們沒有發現嗎?!”
“警長,龐茂市長的日記都放在他的抽屜裡面,但是少了基本。”站在他對面的警察回答道。
“少了幾本?怎麼回事?”漢克。普約爾皺起了眉頭。
那個
緊解釋:“是這樣的,我們在龐茂市長地抽屜裡發現本。但是唯獨不見了三本。”
“那三本?!”漢克。普約爾睜大了眼睛。
“1925年、1926年和1927年的三本,此外,今年的日記我們只在書架上發現了這個本子,不過只有從五月份開始記,前面的四個月沒有任何的內容。”
“找!把他的那三本日記找出來!”漢克普約爾瞪大了眼睛。
把手下打發了之後,漢克。普約爾坐下下,臉色鬆弛了一下,看著我們三個人道:“龐茂市長的死,讓我很是傷神。”
“警長先生。你們不是已經進行了調查了嗎?難道沒有什麼結果嗎?”海斯客氣地問道。
漢克。普約爾冷笑了兩聲道:“調查是進行了一些,也有了一些結論,但是我們想做得細心一點。”
“那有沒有什麼結果沒有?是什麼人殺了龐茂?!”格蘭特激動地問道。
漢克。普約爾面無表情地道:“雖然這個照理不該說,但是看在你們是他好友的份上我可以透露一二。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龐茂市長可能是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