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一口含住我的粉色尖挺,我忍不住逸出呻吟:“嗯……”
我纖腰一沉,吞噬掉他的慾望與身體裡,聽到他發出愉悅的聲音:“哦……吟吟……”
這一刻,沒有人可以停下來,我們的唇舌攪拌著唇舌,汗水相互滲透,身體相互纏繞,率動,在夜色中盡情的低吟淺唱……
在遍遍激|情中,若燻寶貝告訴我,第一次我吻他,是和著尿水與雜草;第一次行床事,他被我狠狠踢下床……
我第一次覺得想要了解這具身體的過去,那裡,好象有很多美好的記憶,卻也有我不敢探訪的黑潭。我,到底是誰?誰,又是我?
………………
第二天,我神清氣爽精神抖擻昂首闊步滿面紅光箭步如飛的到後院裡去排毒,TNND,居然壞肚子了!我一路狂奔,砰地撞到一個手捧書本紙張的人,瞬間,頭上的一片小天空裡,飄揚起無數的書本紙頁。
我頭也不回的繼續狂奔,忍痛大喊:“對不起……等……我……回……來……幫……你……撿……啊……”等最後一個字吼完,我人已經蹲進了茅房,嘩啦了一大片……
排完,我當即覺得身心舒暢,一摸袖子,完,忘帶紙了!於是,滿不好意思的對著門外喊了一嗓子:“那個……哥們啊,麻煩你給我兩張紙,成嗎?”過了五秒鐘,我以為他已經走了,卻見門縫下緩緩的探進了白紙的一角,我飛快的扯了過來:“謝了。”
擦兩下,明顯不乾淨,而我又是個比較講究衛生的人,所有,再次開口:“哥們,再給兩張。”
十秒過後,門下又伸進來兩張紙,我快速扯了過來,擦擦。
等我終於解決完自己的廁所大事,從裡面爬了出來,打算謝個大恩,卻哪裡還能看見人影?我左看看右瞄瞄打了個冷戰,這位仁兄還真別在夜裡出現,不然我鐵定讓他嚇成半癱!
待到中午,將所需舞衣的樣式與裁縫溝通好。阿爹將三十歲左右的鴨鴨全部叫到後院,讓我和紅依唰唰個透徹,雖然這五位也頗具風采,卻沒有一位是我們想尋得的雪白公子。我一把拉過阿爹,埋怨道:“不是吧,就這幾位?”
阿爹歉意道:“他們曾經是閣裡的頭牌,只不過……歲月不饒人。”
而那五位聽了我們的話,都悄然將頭低下,眼裡閃過一絲落魄。
我重重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嘿嘿一笑:“阿爹啊,這你就不懂了,男子像酒,封存的年頭數越足,越具有獨特韻味。青年時,我們只懂得依靠皮相,懵懂而清澀,飲一口只覺得刺激,無所回味。只有到中年,經歷了潮起潮落,滄海桑田,才能品釀出一壺沉澱了歲月,沁心的瓊漿啊。這五人我徵用了,吃過午飯後到此地等我。”在眾人的恍惚中,我提步走了出去,吃飯去也。
“絕色,聽你一說,綠意好想快點長大哦,到時候就能為絕色釀造出一壺沁心的瓊漿。”沒走幾步,被綠意拉住,他微仰起小腦袋滿臉渴望的望著我。
我掐著他的小下巴左左右右的把玩著:“如果世間借是瓊釀,那麼糟糠便是寶貝了,你懂嗎?小綠意?”
綠意臉一紅:“物以稀為貴,絕色說過的。”
我開心的一笑:“真是聰明啊,這娃將來比他哥強,一天到晚的跟我冷著臉,裝地窖沉釀呢?”
“哼!飲釀也不容太過!”紅依一撫雲袖,看都不看我,走了。
我拉著綠意問:“你哥又怎麼了?發什麼瘋?”
綠意臉色潮紅,眼神昏暗的嘟起紅唇:“昨晚絕色叫得好大聲。”
啥?叫?昨晚?咣……
帶著迴音的重錘直接襲擊了我的腦神經,綠意啊,綠意,你說話就不能婉轉一點?你可以說昨晚你不小心聽見了什麼,或者問若燻今早為什麼沒起來?再或者你可以你哥吃醋了,幹嗎一定要直白得說我叫得很大聲?MD!丟死人了!
我失神過後,尷尬的笑了笑,非常討好地對著綠意就是一頓口水親親:“吵到你們睡覺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小聲點……”
綠意扁扁嘴,眼中劃過受傷的神色:“不想有下次,綠意在絕色門口,聽到絕色的叫聲,這裡,心好痛,要不是被哥哥拉住,綠意就衝過去了!”綠意用手比畫著心的位置。
天,我昨晚的戰火不是在兩人的觀望下進行的吧?可他們半夜不睡覺跑我門口做什麼?想不通,就問:“你們跑我門口做什麼?”
綠意回道:“綠意見絕色喝多了,怕絕色醒來後口渴,想去給你喂點水。”
心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