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站在那庭院門前時,竟然無法邁出一步,只能傻傻的看著,矗立在冰天雪地裡,被各處湧來的陣陣心酸淹沒……
最終還是走了進去,踏在了無人清理的積雪上,踩出一個個凌亂且小心的腳印,穿過我熟悉的亭臺,摸過數月前紅依撫琴的桌椅,指間劃過綠意吹蕭時倚靠過的大樹,記憶裡的畫面如此清晰,就彷彿是昨日歡樂,如此深刻生動,只是今夕,佳人何在?
眼前的廚房,似乎仍舊晃著紅依乾淨利索的身影,看見他挽著衣袖奮力於菜色中的模樣,他的手指似乎又擦過我的嘴角,將那偷吃的痕跡抹去,他咆吼的聲音仍在耳邊迴響,如今想來,都覺得是一種珍貴的甜蜜。w
飯桌下似乎還有綠意小巧的身影,他柔嫩的唇又含住我的指尖,吸吮著兔子肉剩下的香味兒。兩個人偷吃紅依做的菜,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幸福的默契。r
如今,事實而非,愛人又去了哪裡?5
曾經的歡歌笑語,曾經的擁抱親吻,曾經的鼻血事件,曾經的信誓旦旦,曾經的身心糾纏,曾經的一切要去哪裡找?紅依,綠意,你們在哪裡?
伸出食指,在堆積了厚厚灰塵的桌子上,落下一個點,想寫些什麼,卻不知道要寫些什麼,千言萬語,無邊無際,無從開始,沒有結局,所以的一切,都化成了那一個指尖,停頓的一點……4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貪戀這裡熟悉的味道,抬起腳,向外走去,總有一天,你們會回到我身邊!一定要!必須是!)
沒有人問我為什麼去那裡,也沒有人肯告訴我紅依綠意的下落,我不急,不焦躁,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老天不給我,我也一定要!5
死過兩次的人,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讓我畏懼的;死過兩次的人,很多事情看得很開,一切都變得可有可無;死個兩次的人,更明白自己活著的目的,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是我要的,我就不會放手,不是我在乎的,生與死,都不會與我有一分關係!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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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背上,回頭看了一眼那門上的四字:‘琴蕭曉閣’。v
有一天,我仍要這裡,恢復往日的歡歌笑語!!
轉頭,綣入若燻的懷裡,閉上眼睛,想迷迷糊糊的睡去。若燻抱緊我,策馬狂奔,我在顛簸中,聽見若燻說:“吟吟,我們遇見官府的搜查隊了,等會兒再睡吧,小心著涼。”b
我哦了一聲算是回答,已經麻木了這種陰魂不散的追擊。r
我們一行六人,就在後有追兵的情況下,策馬狂奔,直到被人設了路障,攔了下來,那粗獷女子高吼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9
“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我接過那熟悉的聲音,看向那熟悉的人,笑道:“木姐,打劫的生意可做得紅紅火火?”&
那黝黑肌膚的女子微微一愣,打量了男裝麥面的我兩眼,一拍大腿,就撲了上:“我的絕色妹子!”v
我被她連扯帶拉的弄下了馬,抱在懷裡就是一頓熊掌宴,拍得我直咳嗽,被爹爹一個手劈,救了出來,撫著我的後背,幫我順著氣。)
木勺大姐的眼掃了一圈,看看爹爹,忘了呼吸;看看哥哥,眼呈現心型;看看若燻,口水流了一衣襟;看見朝,胸膛起伏得厲害;看看花蜘蛛,骨頭酥得險些跪地上。t
半晌,都是純女人的超級正常反應。w
我拍了拍木勺大姐的臉,換回她意淫的神經,正色道:“大姐,我若了官府的麻煩,他們正在追我,你趕快幫我把道路清理出來,我要逃命去。”#
木勺一聽,忙用袖子擦了把氾濫的口水,臉紅道:“走,上姐的山寨去!”l
我搖頭:“不,我的麻煩不小,不要連累你,你只要讓手下把路障撤了就好。”i
木勺一把拉住我的手,態度堅決道:“一日為姐,終身為姐,官府那幫狗日的東西,大姐我還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絕色妹妹跟我來,花二當家的也想著你咧。”f
不由分說,拉著我的手,吩咐自己兄弟去佈置一下迷陣,把官府引到其它地方去,扯著我,就往山上走去。*
再次上了‘崗山’,心情大有不同,原先這裡是分‘前半崗’‘後半崗’,至從我和花寨主鬥智贏了以後,她就歸順到木勺大姐的打劫隊伍下,當了二當家的。r
再見花寨主,她激動的抱住我,也貢獻出一頓烈火熊掌,拍得我又是一陣咳嗽,這次是哥哥出手,將我護進了自己的懷裡,幫我順氣,花蜘蛛快速的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