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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樣。揚起便得變得有點難看的笑臉,她努力裝作很急的樣子,“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辦,沢田同學我先走了。”

急急忙忙的衝到門外,京子此刻是一點都不想再多看一秒綱的笑臉,她總感覺在那雙能看透一切棕眸的注視下,她可能露出更多的馬腳。

呼~~~,失敗了麼,真是不好對付啊,沢田綱吉。

其實,歸根結底,京子同學的失敗之處就是高估了某人的情商。

逃跑了麼。綱唇邊的笑緩緩落回了原處,他腦袋一沉身體就下傾完全陷進了沙發裡,眼眸裡的景象已經模糊成了一片,所有的景象都像是交織在一起的絢爛線條,耳朵裡似乎有東西在喧鬧,吵得他什麼都思考不了,什麼都不能做,只是想快快的進入睡眠好擺脫掉這種睏乏的感覺。

偌大的會議室裡沒有半絲聲響,安靜的就像一潭死水,但不知為何,這裡的寂靜並不讓人恐怖,反而有一種很溫和的氣息緩緩的飄蕩在空中。

不過,寧靜總歸是要讓人來打破的。沒過多久,接待室的大門就被人用力的開啟了,首先風風火火跑進來的是獄寺,他焦急的張望,一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綱就立馬撲了過去,嘴裡不停的嘟囔著類似於‘都是我不好……讓十代目受苦了……’之類的話。

跟在獄寺身後的山本望著睡得安穩的綱,眼眸裡的底色沉了一下,隨後又很開朗的笑了起來。他抬眼看了看坐在桌子後面的雲雀,正好撞上了對方皺著眉向他們這邊望來的視線。

“你們太吵了。”薄唇裡吐出的聲音是優雅且冰冷的,雲雀也不多說,亮出浮萍拐就像那二人襲去。獄寺和山本不是吃素的,他們飛快的向兩邊躍去閃避開而這次攻擊。向來不知道什麼謀而後定的獄寺打了前鋒,他飛身向雲雀衝去,手裡的握住的炸彈眼看著就要出手了,可雲雀自是不會給他這種機會,一拐抽飛了炸彈,緊接著另一拐毫不留情的打到了獄寺的肚子上,力道大得讓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從獄寺衝出去到被打倒前後加起來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雙方力量的差距讓山本不禁驚歎著,同時他也認清了每次都能輕鬆應對雲雀攻擊的綱是多麼的厲害。想到這裡,他不禁握緊了拳頭飛速的揮了出去,沒想到雲雀只是拿柺子很輕鬆的就接下了這一擊,然後對著他就是有如狂風暴雨般的一連串飛拐,打得他只能堪堪迴避絲毫沒有還手的機會。

“躲得不錯,但是,護著右手呢。”雲雀露出了猶如獵豹般高傲嗜血的微笑,在他眼裡,山本也不過就是個可以戲弄一下的獵物,“原來如此,棒球部的吧。”

山本的表情一下就緊繃了起來,他沒想到對方的洞察力是這麼的強,沒幾下就看穿了他的弱點。對於棒球選手來說,右手是最重要的的,只要受了一點重傷,很可能就會斷送了這輩子的棒球生涯。

“真不走運。”話音剛落,一個飛踢就接踵而至,狠狠地踢在了山本腰上,使他整個人都騰空而起,而後落在了沙發附近,昏迷了過去。

“結束了嗎,真無聊。”收起柺子,雲雀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他剛想吩咐外面的風機委員進來收屍時,一抹輕柔的嗓音阻斷了他的思維,不知道何時醒來的綱趴在沙發靠背上,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阿,好像還沒有呢。”

“哼,那最好。”再度祭出自己的武器,雲雀的眸中飛速流轉著殺意,他的笑容益發嗜血起來,這讓他那張平素面無表情的臉看起來生動異常。

綱扶著唇笑得燦爛,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股愉悅的神色,“正好心情不大爽呢。”

結果,綱和雲雀赤手空拳來了場肉搏戰,身經百戰的委員長頭一次嚐到瞭如此挫敗的滋味,他被打得遍體鱗傷而對方只是捱了幾拳而已,如此明顯的實力差讓他不得不狼狽的敗下陣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眼神狠狠凌虐還是笑得如此春風般溫和的某人。其實,他有所不知的是,如果綱恢復上輩子的狀態,那他可不是僅僅傷了皮肉而已。但話又說回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能跟綱拼到這般地步的也只有雲雀一人,這證明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瞧的。

“眼神不錯。”居高臨下的看著雲雀,綱玩味的神情就彷彿他在品評一件貨物一樣,俯下身抬起對方的臉,棕眸裡的神色雖是溫柔的,但莫名的就有一種野獸般的侵略感讓人不寒而慄,“勝者為王敗者寇,從此刻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哼。”回應綱的是一聲冷哼,雲雀扭過頭,試圖撐起自己的身子。開什麼玩笑,要是還有一絲力氣他早就把這人可恨的笑臉打回去了,一次敗又不是次次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