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近,正在大家都停了下來,等著早朝開始的時候,穿著一身宮中服飾的魏公公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皇上身體有恙,今日不早朝!”一個略微尖銳的聲音,瞬間便讓文武百官們的臉上現出各種各樣的表情。
“魏公公,皇上昨日還好好的,今日怎麼就病了?”一個朝臣在得到左相鬱一平的眼神示意後,便也飛快的走到門口,輕聲的對著魏公公問道。
“病來如山倒,這個誰又說得準呢?是吧,李大人?”魏公公的目光看了看遠處的左相鬱一平,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回答道。
“是是是,魏公公說得極是,只是,我等今日實在是有要事與皇上相商,不知道皇上的病嚴不嚴重?”
“太醫診斷的是小則兩三日,多則五六日便可痊癒。”
“噢,那我等就放心了,就是不知道皇上現在是在何處休養,要是魏公公方便的話,是否可以幫我等遞一下奏……”
“皇上現在在畫妃娘娘宮中,李大人要是想遞奏摺,可以到畫妃娘娘的宮門口跪著便是。”魏公公並不等李大人說完,直接就擺了擺手。
“咳咳,既然皇上在畫妃娘娘宮中,那我等自然不便打擾,還是等皇上龍體康復之後再行上奏吧。”
“皇上還等著雜家去照顧,就先行告辭了!”
“魏公公慢走!”
隨著魏公公在一眾人跟隨下離去,左相鬱一平的眉頭也微微的皺了皺,眼神中似乎若有所思:“畫妃……”
……
聖上不早朝,提議新任刑部尚書人選的事情便只能暫時壓了下來,而連同著萬衝的案子也同樣壓了下來。
畢竟,萬衝怎麼說也是堂堂一部尚書,即使罪證確鑿,在沒有聖上授意之前,依舊不可能真正定案。
這也使得炎京城進入了表面上的平靜,只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在這表面平靜之下,隱藏的卻是暗流湧動。
新的刑部尚書一日未定,與萬衝案子相關的朝臣們便一日無法安心,而對刑部尚書之位蠢蠢欲動,窺視已久的朝臣們也開始了四處走動。
炎京城中,無數的馬車穿梭而行,時不時便會出現兩輛馬車相互碰撞的事情,接著,便自然而然的上演出一幕幕家丁互噴的場景。
“讓開,敢攔李府的馬車,活得不耐煩了!”
“李府?李府算個什麼東西,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在這馬車裡面坐的人是誰,再不退到一邊,今日就拆你的車軲轆!”
“唉喲喂,好大的口氣,有種你小子來拆!”
“好,今日就讓你們李府看看我們張家的手段,一個個的還愣著幹嘛?下了他的車軲轆!”
“小小張家也敢囂張?抄傢伙上!”
“……”
在無數馬車橫行霸道的時候,有一間府邸的門口卻是異常的開闊,沒有喧囂,更沒有馬車敢在這座府邸前逗留太久。
因為,這座府邸的門口上方掛著一塊金色的牌匾,上書三個大字。
平陽府!
這裡緊挨著皇宮的牆壁,坐落於炎京城的正中心,但是,卻是所有官員們情願繞路的存在。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不大不小的馬車卻緩緩的從遠處駛來,最終,穩穩的停在了這座府邸的門口。
緊接著,一個穿著一身綢緞華服的青年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四處張望了一遍後,臉上也很快閃過一絲笑容。
“嗨,這位小哥,還煩請進府通稟一聲,我是來找方大人的!”青年快步走到平陽府的門口,對著守衛在府門口的金甲軍士說道。
然後,青年的手一抖,便也抖動出一錠足有指甲大小的銀錠子。
“方大人,哪個方大人?”金甲軍士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青年手中的銀錠子,直接就回了一句。
“當然是方正直,方大人啦!”青年一臉理所當然道。
“明白了。”金甲軍士點了點頭,接著,又朝著府門內的一個金甲軍士使了個眼色,頓時,便聽到“鏘”的一聲。
平陽府內就像洪水一樣,湧出足足有二十多名金甲軍士,一個個金甲軍士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片刻,抓住青年就一把按在了地上。
青年的臉上完全是懵的。
可是,當那些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後,他就不懵了,反而非常的清醒,一雙眼睛中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我說錯了,我是來找方正正的,我叫聞大寶!”
“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