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這些人動了,而且,還從轎中跳了出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解決這個問題。
一個理由,一個合理的理由!
左相鬱一平的腦海中飛速的閃過一個一個理由。
可很快的,那些理由又被他給否決了回去。
因為……
面對著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解釋。
不過,這難不倒左相鬱一平,作為一朝首輔,堂堂左相,混跡於朝堂幾十年,什麼風雨沒有見過。
冷靜,必須要冷靜。
“沒想到端王殿下竟然對本相出手,好,很好,這件事情本相自會告到聖上的面前,還請端王殿下準備好一個解釋!”左相鬱一平的氣勢依舊不減。
“怎麼,鬱相不準備對面前的事情做一個解釋嗎?”端王林新覺的眼中閃爍著寒光,望向那八名一臉驚訝的南域使者。
“需要解釋嗎?左中兩位侍郎連夜提審要犯,難道,不可以?”左相鬱一平的目光看向身後的左中兩位侍郎。
左中兩位侍郎聽到左相鬱一平的話,都是互視一眼,接著,也很快的整了整衣襟,走到了左相鬱一平的身後。
“沒錯,我等得知此案後,便連夜審理,現在正審到關鍵處,想帶這幾名犯人到七星坊去提取重要的證據,此事關係隱蔽,未曾向端王殿下稟報,還請端王殿下恕罪,只不過,端王殿下為何要阻攔我等提取證據,是否能給我等一個解釋?”左侍郎很快開口道。
作為刑部侍郎,他自然比左相鬱一平更知道刑部辦案的規則,也更加容易找到解決問題的突破口。
“侍郎大人真是好口才啊,犯人才剛送到刑部大牢,就馬上又要送回到七星坊嗎?”端王林新覺的眉頭微微一皺,手中的劍柄在一瞬間也捏緊了。
“端王殿下要是對我們刑部辦案的手段有疑問,大可以在聖上面前對質!”事情到了這一步,左侍郎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一口咬死不變。
而且,就算真的到聖上面前去對質,他也有說辭。
畢竟,刑部辦案自有刑部辦案的特殊,有的時候,做一個隱晦的行為,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過的事情。
將事情說成公務,再次拋回到端王林新覺的身上,這便是他們在朝中為官多年,混跡朝堂的手段。
左相鬱一平看到這裡,嘴角也同樣露出一絲冷笑。
周圍的民眾們聽到左右兩位侍郎的話,也都是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了。
事情,似乎再次陷入了僵局。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南域使者卻突然間像變得清醒了一樣,一把撲向左相鬱一平,將左相鬱一平的大腿牢牢抱住。
“相爺救救我,今日之事已經敗露,我等不想死啊,還請相爺救救我!”南域使者一邊說也一邊苦苦的衰求著。
“轟!”
這樣的突然變故,瞬間就讓所有人的臉上都懵了。
不單是圍在周圍的民眾們和衙役們反應不過來,左中兩位侍郎同樣反應不及,兩個人的眼珠子都鼓了起來,就像要從眼眶中瞪出來一樣,因為,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些南域使者們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被南域使者抱住大腿的左相鬱一平,更是滿臉的蒼白。
怎麼可能?
左相鬱一平瞪大了眼睛望著正抱著自己大腿的南域使者,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這些人,可都是死士啊!
死士?!
那是情願自己死,也絕對不會暴露主人的人,而像今天這樣,先是在轎中搖晃,接著,又抱著自己的大腿喊著救命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左相鬱一平不信。
死都不信。
不單是左相鬱一平不信,就連端王林新覺也是一臉的驚訝,這是什麼劇情,這找的人也太沒有水平了吧?
居然就這樣把主子給賣了?
而且,還是毫無道理,在明明佔據著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義無反顧,絲毫不留情面的賣了個乾乾淨淨。
怎麼回事?
端王林新覺同樣有些反應不及。
而左相鬱一平在愣了足足片刻後,終於咬了咬牙,他的身體微微的有些顫抖,但是,卻還是儘量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你在說什麼?本相根本不認識你!”左相鬱一平一邊說也一邊使勁的給抱著自己大腿的南域使者使眼色。
“相爺,您可不能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