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握在手中,就像野獸的獠牙一樣朝著最前面的一名王城軍咽喉割去。
方正直曾體親身體會過這匕首的鋒利。
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兩把匕首,不單只是鋒利而已,本身,還隱隱的蘊含著一種灼熱的氣息,材質上應該不一般。
“叮!”
一聲輕脆的響聲發出,黑色的長矛與匕首碰撞在一起,從姿勢上來看,王城軍現在正是在拼命的將黑色長矛橫在胸口上方,死守著山雨公主刺向他咽喉的一擊。
雙臂的肌肉在這一刻也高高的隆起。
一塊塊有些細密的鱗甲在王城軍那黝黑的面板上若隱若現,可以看得出來,他要擋下山雨公主這一擊,並不太輕鬆。
但終究還是擋住了。
這是方正直心裡的想法。
不過,很快的,這個想法就顛覆了。
因為,山雨公主的匕首與黑色長矛碰撞在一起後,似乎並沒有任何收回的意思,而是,繼續往前刺去。
“咔嚓!”
黑色長矛在這一刻從中間斷開,就如同一塊豆腐被刀割開一樣輕鬆,再接下來,一道血箭便飆飛而出。
那是匕首劃破胸口後造成的血箭。
山雨公主的匕首是刺向王城軍的咽喉的,即使,王城軍使命的抵擋,方正直也可以肯定,山雨公主這一擊並不會偏。
可她還是偏了。
劃破了王城軍的胸口,接著,山雨公主修長的手臂也快速的平展而開,就如同展翅的雄鷹一樣抬了起來。
再接下來……
驚險的一幕便出現了。
山雨公主的雙腳在地上接連旋轉,而隨著她腳步的旋轉,平展開來的手臂和那兩把反握在手中的匕首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切割機一樣衝入了六名王城軍的正中間。
以一敵六,還敢強行切入到六人中間?
方正直覺得這種打法簡直有點兒近乎於瘋狂。
而且,最主要的是,面前這六個王城軍的力量明顯不弱,即使山雨公主的手裡握著削鐵如泥的匕首,也應該不可能將這六個王城軍完全震開才對。
可事實上……
結果卻明顯有些和方正直想的不一樣。
六名王城軍的力量展露的非常淋漓盡致,一根根青筋在他們的手臂上冒起,不需要親身去感受,僅從那呼呼的風聲便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可是,當山雨公主平展開來的手臂與那些力量碰撞在一起之後,詭異的一幕卻出現了,那種感覺似乎是一種牽引。
又或者說,像一種節奏。
一種很莫名的節奏。
方正直不太明白這種節奏是什麼,也不太明白這種節奏從何而來,但是,他卻清楚的看到,山雨公主平展開來的手臂在旋轉的過程中,與那些王城軍碰撞後,都會進行著或高或低,或彎或直的變化……
感覺上就像王城軍的一舉一動,都盡皆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樣。
“咔嚓,咔嚓!”
一陣黑色長矛斷裂的聲音響起,一道道血箭從王城軍的胸口飛出,只是短短一個接觸,六名王城軍便都讓開了一條通道。
或者說,不是他們讓開。
而是被山雨公主硬生生的切開。
方正直的眼睛都瞪圓了,他覺得山雨公主的強行切入有些瘋狂,可事實上,這瘋狂的舉動,造成的後果卻令他難以置信。
原本,他的心裡還一直都在猜測這一戰會持續多長的時間,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有資格守在南域王大門口的王城。
那麼,實力應該不弱。
可事實上……
這一戰的結束時間明顯比方正直想得要快。
而且,還要快得太多。
陀螺戰法嗎?
方正直的心裡下意識的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可是,很快的,他這個想法便又被壓了下去。
因為,剛才那種旋轉,絕對不是簡單的手臂和身體的協調可以做到的,那是一種特殊的節奏。
一種方正直從來不知道的節奏。
“好強!”方正直的心裡下意識的冒出這麼兩個字,一直以來,他都只是聽南域計程車兵還有騰石生說過,山雨公主能坐在一軍主將的位置,憑的並不完全是身份。
而是實力。
以前,他不是太理解。
可現在,他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山雨公主剛才明顯對這六名王城軍手下留情了,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