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的話音未落,他周身突然陰風乍起,機艙裡頓時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讓人作嘔。
易修站在寇香身後說道:“這是血族的攻擊手法,木頭,小心別被這血腥氣給包圍了,它會讓你的速度變得遲緩,且頭痛欲裂。”
“明白了。”寇香立即設下數道禁制,將兩人保護在禁制內,血腥氣霎時被阻擋在外。
莫斯冷笑:“你以為你的禁制能阻擋我嗎?”話未說完,寇香就覺察面前的禁制似乎是在被重重的拉扯著。
禁制是她最常用的異能,不管是保護還是限制他人自由,都是非常好用的手段,且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如今卻被莫斯打破,當血腥氣再一次傳來的時候,寇香只來得及將易修推到座位上,然後再一次對他設了禁制,這一次,裡裡外外設了兩層,加上莫斯的要對付的人根本就不是易修,她也就放心了。
現在易修行動不方便,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護他周全,至於自己,她已經無暇顧及。
莫斯見狀,更為得意:“你這般對他,他卻根本就不信任你,值得嗎?”
“值得!”寇香甩了甩頭,試圖將那份不適給甩出頭外,可是這樣的結果,只會讓她更加難受,連手腳都似乎不停使喚了。
莫斯突然笑了:“女人,就算你再厲害,也是鬥不過我的,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寇香有些吃力,但還是固執的站直了身子,看著面前近乎冷血的莫斯,扯了扯嘴角:“莫斯,你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易修值得,而你對我而言卻是一文不值嗎?”不等莫斯問她,她就繼續說道:“易修能給我的是平等,只要我付出一點點,他就能高興半天,而他從來不知道向我索求什麼,他的要求永遠這麼簡單,這麼直白,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種純粹,這種情感,是你這樣的人給不了我的。”
“你以為現在我還會在乎嗎?”
“我知道,你已經不在乎了,我只是在替索菲亞難過,她為了你,可以說放棄了一切,在你面前,她卑微的就像是一個低賤的奴隸,而你呢?除了傷害和武斷,你還給了她什麼!”
“閉嘴,不許你再說。”
“怎麼?被我說中了是嗎?像你這樣的男人,會愛上的不是膚淺的看中了你的錢財和權勢,就是像索菲亞那樣,愛你已成習慣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索菲亞愛的,肯定不是現在的你,她早就已經愛上你了,或許那個時候的你還不是現在這樣,所以她愛的已經深入骨髓,等她反應過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卻發現自己中毒太深,根本就無法不愛你,所以,她繼續愛你,然後一次次被你傷害,莫斯,你相不相信,如果你不做任何改變,就算你將索菲亞救回來了,總有一天,她對你的愛,也會被你消磨乾淨,到那時,你就知道,什麼叫一無所有!”
莫斯眼眸赤紅,嘴巴微張,露出尖銳的牙齒:“在此之前,我先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言罷,莫斯突然衝了上去,試圖撕咬她的脖子。
寇香縱使行動遲緩,也沒有到一動也動不了的程度,早就料到他會這樣做,她先他一步,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閃到座位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個翻身,來到莫斯的身後,讓他撲了個空。
可是,她能躲過第一次,卻躲不過第二次,那濃重的血腥氣限制了她的自由,讓她的動作至少遲緩了一半,在實力上,她本身就落於下風,現在更加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剛才她先發制人將莫斯打傷,恐怕他的動作會比剛才更快。
易修在一旁看的心急如焚,他極度後悔自己竟然會和莫斯交易,而且還聽信他的話,為了這次賭博的公平,自願帶上這沉重的鐵鏈,還被莫斯綁的動彈不得,如今雖然綁住他的繩子已經被寇香解除,但是腳上這鐵鏈,卻大大影響了他的行動,要不然,莫斯怎麼能這般肆無忌憚的傷害他的女人。
他用力的扯著腳上的鐵鏈,試圖將這沉重的枷鎖去除,可是莫斯又怎麼給他容易開啟的鐵鏈,這鐵鏈若是沒有鑰匙,根本就掙脫不掉,他用盡全力,也只是磨破了自己的皮,讓血液滲出,除了傷害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
此時的莫斯,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利器,他突然伸手扣住寇香的手臂,寇香用力一扭,手臂快速掙脫,雖然人是閃開了這次的攻擊,可她的手臂卻被莫斯的指尖傷到,手臂上出現四道血淋淋的傷口,鮮血不斷的往下流,直至滑落到手腕處。
奇怪的是,血液到這裡似乎就被止住了一般,不再繼續往下流,而是匯入寇香手腕上的銀質手鐲裡,隱沒其中,不過這一點,在交戰的兩人並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