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影和淸依逛的時候,正好從玻璃窗戶下看到這一幕,立即趕了過去,期間,淸依也和飛影簡單說了幾句有關海藍和元烈的事情。
因此,飛影過去的時候,是以海藍男朋友的身份去的。
淸依站在遠處並沒有過去,方便飛影發揮,飛影也超乎尋常的非常適合走實力派,上前就勾搭上海藍的肩膀,要不是因為海藍看到元烈有些反應慢,恐怕這胳膊這會兒已經被卸下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啊,害我找你找的好苦。”一邊說著,飛影在元烈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給海藍使了一個顏色,是什麼意思,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了,自然是有一定的默契在的。
海藍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嗔怪的意味:“手機忘了帶,找錯包廂了,就出來了。”
“怪不得,我說怎麼這麼久沒來,我還打算去你家找你,幸好在門口看到你了,要不然可不就白跑了一趟嗎?”說了這麼多,飛影才妝模作樣的看向元烈,問道:“咦,這是誰?”
海藍似乎也是這才回過神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漫不經心的開口:“哦,這位先生認錯人了。”
“是這樣啊。”既然是認錯人的陌生人,也就沒有必要認識了,飛影朝元烈禮貌性的笑了笑,就不再理睬。
“嗯,你還要上去嗎?”
飛影摟著她的肩膀,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開口道:“看你啊,你要是不想上去,我們就找別的地方吃飯。”
“那去別的地方吧,人太多我也不習慣。”
“好,那你想去哪兒?”
“都可以。”
飛影眼珠子一轉,使壞道:“要不然,去你家?”
海藍愣了愣,看飛影正在朝她不要臉的眨眼,不免有些無奈,但還是配合著點頭:“也行。”
然後,兩人就無視元烈,轉身消失在他的視線裡,直到兩人上了車,車子也開出去好遠,元烈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傻乎乎的站在這裡聽完了他們那麼沒營養的談話,而且心裡還隱隱有些不舒服。
他弄不懂這不舒服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只覺得自己所有的好心情似乎在看到那個女人之後,不,確切來說,是看到那個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的時候,就全部消失了,可為什麼會消失,他一點都不明白。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完全就是陌生人,他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當朋友說她是他的未婚妻後,他居然有強烈的本該如此的感覺,想也沒想就追出來,還問了一堆根本就沒有答案的問題,緊接著又竄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將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誤會,明明這件事情該到此結束的,可為什麼,他現在會如此的不甘心,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別人一聲不響的搶走了一般,感覺不是一般的鬱悶。
人一鬱悶,就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兒來,只想立即解除這憂愁,酒,成了最好的解藥,當他帶著一堆朋友來酒吧喝酒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喝酒,可來都來了,還挺想喝,那就喝唄。
元烈向來喜歡安靜,他們這些經常在一起玩的朋友都是知道的,酒吧這種地方,他們經常來,不過但凡有元烈在的情況下,那是絕對不會來的,他們還以為會按照往常一樣,吃完飯,要麼去娛樂場所唱歌,要麼元烈先走,沒想到這次來了個大反轉,元烈竟然主動說要來酒吧,讓人琢磨不透。
不過話說起來,其實也不是那麼琢磨不透,今天不是有個女人來找元少了嘛,人元少不是還追出去了嘛,不是還有哥們說那是人元少的未婚妻嘛,沒準是小兩口吵架了,元少心情鬱悶,就拉著他們跑來喝酒了。
瞧瞧,他還真是來喝酒的,光喝酒,根本不玩,來酒吧的氣氛都沒有。
眾人不解,似乎又非常瞭解,他們終於弄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差不多的年紀,同樣是富貴家庭裡培養出來的孩子,元烈卻總是能經受得住外面的誘惑,就算出來玩,這度也是把握的非常好呢?
以前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們,現在總算是想明白了,人家元少家裡有個這麼漂亮的未婚妻,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別說,今天見著的這個女人,還真是和他們平常見到的那些鶯鶯燕燕完全不同,那高冷的氣質,就像是從小被養在山谷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那一頭海藍色的頭髮,說她是被養在海底龍宮的美人魚更為貼切。
這點他們弄明白了,可他們弄不明白的是,元少回京至今,和他們一起出來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為什麼他有一個這麼漂亮的未婚妻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