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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色旗等齊名的寶物,煉製時候還添入了一滴天一真水,可見對這旗的希望該有多大,卻沒想到竟然如此不濟,連一個歸藏袋都對付不了。

因想著天一真水珍貴,自己化形才用了十幾滴,這旗身上便有一滴,那可是能夠化成一片湖泊的天一真水,寶貴非常,如今根本沒有揮出應有的效用來,回去還應該重新祭煉一番。

因著這個念頭,便醒悟過來,自己近來沉迷於《天魔秘笈》反而把玄門正道給荒廢了,暗下決心,回去之後,就把那魔書鎖進匣子裡,好好參悟正宗道法,再把身上的寶物好好祭煉祭煉,自己煉製的兩件寶物且不說,但是月兒島得來的七件寶物,也只是按照取寶時在牆上看到的用法使用,並沒能參透寶物真正的本質根竅。

他越想越覺得後悔,急著回去改邪歸正,索性把太乙清寧扇取出來,向下一揮,罡風驟起,漫天魔火頓時煙消雲散,頓時把在場諸人全給嚇住,唯獨那龍鮫不知所以,張口把甄海坐下的雙銀鰲的腦袋給咬了下去。

金銘鈞知道甄海生有兩個好兒子,名叫甄艮、甄兌,是日後峨眉七矮之二,將來峨嵋派攻打紫雲宮,其中一個藉口,就是這倆混小子給自己父母報仇,所以雖然以他如今法力要殺甄海並不難辦,但卻不願結下這樁仇怨,所以並沒有立下殺手,而是舉著扇子要教訓他幾句,就在這麼個功夫,異變又生。

………【019 虎頭禪師】………

金銘鈞不想結仇,本要教訓甄海他們幾句,趕走也就算了,哪知就在這時候,三鳳因被對方損了飛劍,連龍雀環也似要不保,氣憤難當,忽看到另一邊,那鐵傘道人的門徒放出七個秘法修煉的魔頭,俱是赤身美女,之後做出種種嫵媚姿態,卻不知這宮中人人修煉《天魔秘笈》,此舉無異於是班門弄斧,反提醒了三鳳。

甄海被金銘鈞一扇破了魔火,正吃了一驚,忽然看到三鳳褪下衣裙,赤身**,跳起了秘笈之中記載的小天魔舞,頓時精神為之一蕩,冷不防又吃了初鳳用**鑑照到,頓時神魂萎靡,已受重創,急忙噴出一口血來,借血光遁走,怪嘯一聲,頃刻間消失在茫茫天海之間。

金銘鈞在天上氣得一頓足,轉而見那道士已經被慧珠和二鳳破了魔法,另用魔血禁魂之術,攝住神魂,二鳳飛起煩惱圈,正套在頭上,精光一閃,從頭到腳瞬間化去皮肉臟腑,成了一具骷髏,跌落海中。

眾人入海回宮,初鳳說道:“我這紫雲宮深藏海眼之下,平常仙人經過千百次也不會現的,這兩人也不知如何知道的,今日跑來奪宮,若是全部殺死了,也還乾淨,偏偏被他們跑了一個,也不知他們是什麼路數,如果傳將出去,恐怕我們這裡將永無寧日了。”

金銘鈞說道:“這個我卻知道,你們也不用管那人姓什麼叫什麼,只知道他日後不會再來,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只管封閉了宮門,放起當年以前主人留下的禁制,便是再來妖人也無法攻打進來。”

三鳳在旁邊就不樂意:“你既然知道,便跟我們說出來,仇敵是誰,做到心裡有數,日後或是上門尋仇,或是被迫抵禦,至少也做個心裡明白。況且我們這次被那童子毀了好幾件法寶,正應該先制人,找上門去,到時候是打是殺,則在於我們。”

金銘鈞因被魔擾,失了清靜之心,此刻又急著回去參悟玄門正宗功法,正是煩躁之時,聽她如此說,登時怒道:“我雖知道,就偏偏不說,莫說你們不知道他是誰,便是真個知道了,找上門去又打不過人,頂個鳥事!”

三鳳一聽這話也怒了:“我就知道你是個最沒擔當,又有私心吃裡爬外的,便是沒有你,我們便報不了仇了麼?我們這就去嵩山,請教白、朱二位真人,不僅詢問仇家姓名,更要詢問破敵之策,對了,我還得問問上次你去月兒島取寶的事情,看看到底二老如何分配,是該你一人全得,還是藏私匿下!”

金銘鈞氣得俊臉白,卻又帶著一中詭異的紅色:“你愛上哪告上哪告去,小爺我不伺候了!”說完一甩袖子,便化成一道遁光,返回虹光湖中。

坐下來把怒火往下壓了一壓,他也現自己有點不正常,連忙取來自己當年抄寫的三本無字佛經,唸誦了一會,心情平復了不少,取了當年盛裝《地闕金章》的那個水晶匣子,把自己謄抄的那本《天魔秘笈》放了進去,又用秘法封存,藏在了自己閉關的那個比磨盤還大的如意珍珠蚌裡。

拿出玄元控水旗正要重新祭煉一番,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快步出了虹光湖,見了慧珠一問,原來初鳳雖然敬重兄長,但此次被人打上門來,心裡到底不爽,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