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趕忙改變了價碼，“我們赤炎幫所有的場子都可以給你，軍火的生意我也給你做！以後我張斌就是你秦二爺身邊的一條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有我張斌輔佐你，你秦二爺不出一年，就會是整個h市的霸主，教父！”

“說的倒是挺誘人的，我承認，我心動了。”

秦川點起一顆煙來，緩緩抽了一口，然後說道，“不過實話告訴你，不是我想你死，而是上面的人想讓你死。”

“上面……”

張斌似乎明白了什麼，“我知道了……原來你給政府辦事！”

“也不算吧，大家只是合作的關係。”

秦川聳聳肩膀，“你們赤炎幫後面不是也有政府的大佬在支援麼，不然你們怎麼做的這麼大！”

“那不一樣，那不一樣！”

張斌咆哮起來，“你竟然還好意思罵我是狗！你自己不也是政府的一條狗！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你這條狗會出賣自己同胞。”

秦川冷冰冰地說道，“而我不會。”

“出賣同胞怎麼了？當漢奸怎麼了？人吃人的事情，我張斌見的多了！”

張斌反問道，“我張斌混了一輩子了，我跟著自己人混不好，還不讓我跟著別人混麼？”

“混不好是你自己沒本事，你怪得著別人麼？”

秦川冷笑，“靠吃自己同胞的血肉活著，你這種人就是該死。”

“我不覺得我做錯了！”

張斌說道，“華夏人那麼多，死一點有什麼！你心疼他們做什麼，難道你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手裡就沒沾上過鮮血麼？”

“我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

秦川說道，“所以你要先去給我佔個好位置才行啊。”

“只要你不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統統都告訴你！”

張斌很聰明，他又開始跟秦川談價碼，“上面只是要抓我，沒有讓我死掉吧？只要能讓我活命，怎麼樣都行！”

“那你說吧，我問你……”

“不，我不會跟你說的，我只會跟上面人說！”

張斌立刻說道，“你快通知上面的人過來抓我吧！華夏不是成立特高警了麼，你也是其中的一員吧！告訴你的上司，我願意交代，放了我！”

“你去搞我的朋友，還指望我放了你麼？”

秦川忽然笑了，“別做夢了，敢對我朋友下手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活下去的！只不過你早點交代，我能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你不能殺了我！你是政府的狗，你必須聽他們的！”

“我都說了，我們兩個人是有區別的。”

秦川舉起了自己的長劍，“我想幹什麼，沒有人能阻攔我！”

但就在這時候，秦川突然眉頭一皺，接著一回頭，直接劈飛了一枚子彈。

窗外一個男子舉著步槍，槍口對著秦川。

“狼牙，你長大了。”

秦川看著站在窗外的那個少年，忽然笑了，“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了呢。”

“教官……對，對不起……”

狼牙忐忑不安地說道，“是上面的命令……你不能殺這個人的……而且我剛才沒有打你，只是打你的劍而已……”

“我知道，你是不會對我開槍的。”

秦川點點頭，“你是個乖孩子，又怎麼會對我開槍呢？”

“他不會，但是我會。”

唐傑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握著一把92式手槍，帶著一點怒意，對秦川說道，“秦川，情報還沒到手，你竟然要殺了他！你這是在違抗組織的命令！”

“我只是要保護好自己的朋友罷了。”

秦川義正言辭地說道，“上次你們帶走了方青山，你就跟我說我的朋友很安全。但如果不是我，今晚恐怕又要有一個無辜的人犧牲。現在你若是又帶走了張斌，那我秦川不殺人立威，這h市誰還能怕我？”

“你是一個警察！別忘了你的身份！”

唐傑提醒秦川，“你不是小混混！”

“警察的職責，難道不是優先保護無辜的市民麼？”

秦川直接反問道，“我沒有辜負自己的職責！”

“警察應該服從上級的命令！”

唐傑有點生氣，這秦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小唐啊，何必跟這種下面的人多話，我來替你帶走張斌便